借著水流的浮力。
輕易把他按在池邊的石壁上,狠狠的咬了下他的喉結。
有點報復性的,咬的力道挺大。
直到他有一絲發顫的悶哼,她才松了口。
舒坦了。
許喬滿意的松開他。
「姐姐玩夠了?」雪千醉這麼問著,俯首微啟薄唇。
就含住了她才想要退離的指尖。
噙著笑意勾唇,語調有點含糊的問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了。」
許喬略微蹙眉,抽離自己的手指。
這死變態真屬狐狸的,這獸性尚在,動了動就咬人。
懶得搭理他。
可是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也沒換的,這就有點麻煩。
她正想著該怎麼爬上岸才顯得不那麼狼狽。
卻被他猝不及防的含著一絲熾熱的吻了一下眼角。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
顯然還不準她走,被淋濕的狐尾,一下,一下重重的拍打著水面。
連狐耳也濕漉漉的,水滴順著他的下顎往下掉。
似乎察覺到她心猿意馬的出神。
順手一勾,拿過了她丟在岸邊的長鞭,直接綁住了她的手腕。
「別想著跑,沒用。」
這死變態……
她倒是想跑。
衣服都濕了,她還怎麼出去……
這條長鞭系的不緊,怕箍疼了她,實際上,她略微發力也能扯斷。
不過更好奇,這狗狐狸衣服也濕了,他等下要怎麼回去……
她被他搞得心里發慌,又有點亂。
著實有幾分心不在焉。
被他微懲意味的咬了下紅唇,強制讓她回過神來。
許喬皺了下眉頭。
就被他冷白修長的手指扣住腰際,一下拉近。
指節分明的手,力道挺大。
也絲毫不介意她微訝又懵然的眸光,就利索的解開身上的玄衣。
冷白的肩頸,鎖骨,腰月復……
竟是強行讓她看著。
愣了老半天,盡管他這濕潤的一切,她一點也不陌生。
可這麼堂而皇之的,還是青天白日……
真他娘的第一遭!
「阿醉你大爺,你死變態啊!」她忍不住避開,想看向其他地方。
卻又不知道該看向哪里。
只听到他氣定神閑的一句,聲線沒什麼波瀾起伏,平靜如常,「這里又沒人。」
岸邊的林蔭底下,只有馬兒有點躁動的踩踩馬蹄,發出一兩聲嘶鳴。
幾只小青雀還在那啄谷子。
這里,太過安靜。靜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花草也很清香,可惜沒有心思去嗅探。
許喬愣怔的看著他。
不知自己此刻清冷絕艷的臉上,掛著幾顆水滴,多麼好看。
他眼底里只映照著她的模樣。
手里的動作倒是挺利落,俯身捏起她的腳腕,解下長鏈的一端,勾在石壁邊上的扶手。
語調溫柔的告訴她,「跑不開了哦。」
溫泉的溫度恰到好處。
許喬卻感覺到一絲發自心底的灼熱,不來自于情人蠱。
似乎來源于她自己。
之後,有什麼在劇烈的頂撞著。
她的發散的思緒被迫拉回來,凝固在那一處。
咬了咬牙,不肯發出半聲破碎的音節。
他就慢悠悠的勾唇,提醒她,「沒人在,無必要別忍著。」
一聲啞感的嘆息。
「乖,我想听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