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羅,難不成你要用我們所有人的生命來做賭注嗎?」
反應過來的凌暮雪面色不禁更加難看了一分,自己堂堂凌家大小姐,什麼時候需要一個至尊境三重的丫頭來叫自己怎麼做事了。
莫輕羅卻是根本沒有理會凌暮雪的意思,只是看向唐韻畫的目光之中卻更是多了一分凌厲。
唐韻畫原本還想要說什麼,卻是適時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這邊安靜了下來,那邊白漠的面色卻已經不是一般的陰沉。
「我算什麼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出口,唯有這一個辦法。」
絲毫沒有改變話語的意思,轉眸看向莫輕羅的目光甚至帶了明顯的嘲諷。
聞言,眾人卻是絲毫沒有慌亂的意思。
容引更是離開了凌暮雪的身旁,緩緩的上前一步。
「我們的生命,我們自己共同守護。」
用唐韻畫的生命來換自己的,他做不到,相信在場的眾位同伴也做不到。
自然,凌暮雪除外。
凌暮雪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容引的想法,只是看著莫輕羅的目光愈發的低沉。
白漠這樣的態度,很明顯話語是事實的幾率是很大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唐韻畫方才已經答應了他們,就是因為莫輕羅,如今便是再沒了下文。
眸光微沉,嘴角不自覺的透露出一抹嘲諷的意味。
嘴上說的好听,能夠為了同伴去死。
可若是真的能夠為了他們犧牲生命,怎麼會因為莫輕羅的一句話便是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說到底,還是貪生怕死。
唐韻畫轉眸,目光下意識的在眾人的臉上掃過。
只見眾人的目光絲毫沒有閃躲,除卻微微低眸的凌暮雪,皆是堂堂正正的看著他,目光之中對于容引之話的肯定自然是不言而喻。
緊握著長劍的右手微微松了松,又看了看身旁不斷撒嬌的小雙吟蛇,突然間就不想要去死了。
她有同伴,有靈獸,為什麼要因為一個魔靈的話而顧及的去死呢!
莫輕羅說得對,相信魔靈的話語,才是傻子的行為。
白漠在看到唐韻畫的目光轉變的時候,心下便是一動,連同目光亦是更加詭異了幾分。
卻是直接將目光又轉向了凌暮雪,「看來唐小姐並不想要解救同伴了,也是,自己的命反而比較重要一些嘛!」
凌暮雪收到白漠充滿深意的目光當即便是一怔,立馬便是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只是看向唐韻畫的眼楮之中卻是比剛才更多了幾分冰冷,「同伴是最為重要的,唐韻畫自是不必要為了我們獻上自己的生命。」
還想要說什麼,一個少女的身影卻是直接閃現在了面前。
精致的挑不出一絲瑕疵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卻奇異般的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少女此時的心情不好。
目光一冷,「莫輕羅,你要做什麼?」
面前的少女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卻只是多了幾分不屑,「沒想要做什麼,就是想要你不要這麼惡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