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義听了頓時忍不住叫道︰「好,蘇程說的對,玩的暢快就好,作什麼詩!」
李玉佳忍不住白了自己兄長一眼,好丟人呀。
女孩子們玩旋轉木馬,但是男人們卻對此毫無興趣。
「咱們不如來賽馬吧?」
「依我看不如來打馬球!」
「都什麼年代了,還賽馬,打馬球,咱們來踢球吧!」蘇程哂笑道,主要是無論賽馬還是打馬球他都不擅長。
「踢足球?那是什麼?」眾人听了不由面面相覷。
蘇程簡單的講解了一下,並沒有介紹太多足球的規則,畢竟像程處默、尉遲寶林這等憨貨說的太復雜他們未必听得懂。
「貌似有點意思!」
「听著倒是有趣。」
簡易的兩個木質球門被立了起來。
隨著李泰的一聲大喝,蘇程立即開球,正準備將球傳給李崇義呢,結果程處默上來一個餓虎撲食,抱著球就跑。
蘇程當即就懵了,說好的踢球呢?
你特麼抱著球跑是怎麼回事?
你前面不是一個勁的點頭說自己听明白了嗎?
你听明白了個雞兒啊?
尉遲寶林大喝一聲︰「快,攔住他!」
場面頓時亂了起來,一眾人你追我趕,餓虎撲食的,使絆子的,摔跤的……
蘇程忍不住扶額,不是說好的踢足球嗎?怎麼玩起了橄欖球?
「哈哈,過癮!這游戲玩的過癮!」
「太過癮了!」
「孫子,你別跑!」
「快攔住他!」
程處默、尉遲寶林他們已經玩瘋了。
蘇程默默的退出了場地,不跟你們玩了,勞資還沒生孩子呢!
「這就是你說的足球?這也太凶殘了!」李泰目瞪口呆道。
「別,別,這可不是我說的足球!」蘇程連忙擺手道,這個鍋他可不背。
那邊丫鬟們已經支起了炭火開始燒烤,這一下子把蘇程的饞蟲給吸引了出來。
蘇程親自抓了一把烤串開始燒烤起來,李泰很是驚訝,蘇程怎麼還親自動手起來了?
看到李泰一臉驚訝的樣子,笑道︰「試試唄,很有趣的!」
李泰十分新鮮的抓起了烤串學著蘇程烤起來,詫異道︰「為何要這麼小塊串起來烤?」
蘇程笑道︰「熟的快而且入味。」
這時候的烤肉要麼整只要麼半只,單烤個羊腿都算小了。
「來來來,快來嘗嘗,當朝親王和郡公親自做的好肉,機會難得!」
李治還有一眾小姑娘們全都圍了過來充滿了驚奇,真的是當朝親王和郡公親自動手做的烤肉啊。
「嗯,好吃!」
「好吃!」
原本心里略有些忐忑的眾人嘗過之後紛紛夸贊起來。
李泰听到眾人的夸贊大為驚訝︰「真的假的?
他自己嘗了一口,大為震驚︰「原來我烤肉竟然這麼好吃?」
蘇程很是無語,還不是我腌制的好,不然你烤出來的能吃?
眾人在這里大快朵頤,一邊欣賞著那邊激烈的比賽,差點沒被樂出眼淚來。
李治瞅著機會拉了拉蘇程的袖子,賊眉鼠眼道︰「姐夫,姐夫,你猜我帶了什麼來?」
蘇程有些好笑道︰「什麼?糕點?」
「你跟我來!」李治拉著蘇程就走一邊走,一直到了一輛馬車旁。
蘇程一頭霧水︰「到底是什麼?」
李治一臉得意的撩開了車簾︰「看,這是什麼?」
蘇程有些哭笑不得,看李治神神秘秘的,他還以為李治帶的什麼東西呢,原來是輛自行車,還當什麼寶貝呢。
其實蘇程是不知道這輛自行車在宮中的地位,那是被供著的宮中至寶。
李治得意道︰「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自行車帶出來的!」
蘇程將自行車從馬車上扛了下來,笑道︰「你帶出來有什麼用?你又騎不了!」
確實,就現在李治那小短腿還真騎不了。
這也是李治最懊惱的時候,不過雖然他騎不了,但是他卻可以坐啊!
雖然他一直惦記著,但是卻一直沒能坐一次試試,因為父皇騎的時候總是帶著母後,根本沒他的份。
啥?讓別人騎帶著他?
誰敢騎?不要命了?
李治仔細那麼一想,這天下除了父皇還是有人敢騎的。
李治小臉陪著笑︰「我是騎不了,但是姐夫你能騎啊!」
那倒是,蘇程直接跨上了自行車,李治一雙眼楮賊亮賊亮的,小短腿一蹬就要跳上去。
然而卻沒能跳上去,因為有一只手從後面拽住了他。
這麼關鍵的時候,是誰在拽他?
李治回頭一看,原來是姐姐。
姐姐拽我干嘛啊?
李治剛想開口問呢,就覺得自己突然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長樂公主的一顆心一直放在蘇程身上,所以當蘇程被李治拉著離開的時候,她立即就主要到了。
她心里很詫異,雉奴這是拉著蘇程去哪兒?
長樂公主一臉好奇的跟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了馬車里的自行車,她很驚訝,沒想到雉奴把自行車帶了出來。
看到蘇程跨上了自行車,她心里立即想到了父皇騎著自行車帶著母後的浪漫情景。
這也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期待蘇程也能騎著自行車帶著她,所以她立即一把拉住了雉奴,隨手把他提溜在了一邊。
李治一臉懵逼,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他就發現姐姐已經一臉溫婉的坐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李治很悲憤。
這可真是親姐啊!
「抱著我,不然會掉下去的!」蘇程低聲道。
「嗯!」長樂公主立即伸手環抱著蘇程的熊腰。
「走你!」蘇程用力一蹬,自行車就已經躥了出去。
溫風吹拂,蘇程騎著自行車帶著長樂在草地上飛馳,終于有了一絲幽會的滋味。
草地並不平整,高低起伏有點顛簸。
這倒是省了蘇程剎車的功夫。
你們吃你們的玩你們的,我要帶著未來媳婦談情說愛去。
自行車漸行漸遠,其實眾人都注意到了,但是李泰等人卻都十分識情識趣的裝沒看到。
唯有薛仁貴等蘇程的護衛站了起來,他們猶豫該不該追上去,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
這里畢竟是長安城郊不會有什麼危險,更重要的是,公爺的槍法已經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