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毒宗少主

作者︰六丈清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自己等人剛才看到那個黑袍人的修為也只在九品人元修為還不到巔峰。

鐘朋現在已然恢復而他可是擁有擊殺人元巔峰天劍宗天才弟子呼延傲的能力,自然也就不用那麼擔心。

再說了,或許那個黑袍人也只是路過看到自己這邊人多所以才躲在一邊的呢,根本與其他無關。

所以鐘朋一個人追過去也好讓黑袍人放心一些,順便還可以問問黑袍人有沒有消息之類的。

其實,鐘朋不讓他們跟來的原因也挺簡單的,是因為他現在心里有很多的疑惑。

因為鐘朋听得金槍門帶來的消息卻更讓他變得迷茫起來。

為什麼自己經過那一次刺殺之後一人遁走卻遲遲沒有後續動作,是不是與自己身份暴關有關?

到底是誰一心想要殺死自己,這其中又有什麼陰謀?

………

綜上所想,那麼鐘朋此次進入神境形勢還真的是不容樂觀,除了個別宗門的話自己怕真的是舉境皆敵。

而現在正好有一個線索出現在鐘朋面前,鐘朋又怎麼會輕意放過。

具天羅典籍記載,天羅用毒的宗門經一役之後幾乎不存,已經成為稀有的存在。

而這個黑袍人竟然能擁有噬元蟲這等物事,而且還能三番兩次被人派來毒害自己,那麼這個黑袍人肯定知道不少。

這些事情牽扯到很多東西,鐘朋覺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些事情他們知道的多了對他們反而不利,所以才不讓他們跟著。

鐘朋身化游龍不緊不慢分在其後面跟著,不管黑袍人速度多塊,鐘朋始終能跟著他的腳步。

既不拉開兩人距離,也不與其靠的太近。既然是為了解開自己的疑惑那當然要找一個合適的地點。

黑袍人偶爾也會向自己的後面瞅一眼,見只有鐘朋一個人追了過來,心下也放心了不少。

黑袍人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只有鐘朋一人追來,自己也好奇為什麼噬元蟲對他沒有用。

還有就是,自己是不是要想別的辦法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

所以黑袍人也存著鐘朋一樣的想法,先找一個風水寶地再說。

有的時候他還怕鐘朋跟不上故意放慢一些腳步,畢竟鐘朋展現出來的實力只得人元八品。

前面就是一片密林,黑袍人回頭看了鐘朋一眼快速跑了進去,這里離千恩等人可是有一段路程了。

鐘朋想都沒想,隨即也跟著進去了,因為鐘朋知道,他是一個人不可能會有陷阱。

他一心想要擊殺自己,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機會,而往往這種人都喜歡獨來獨往。

鐘朋一路追著進去,只是一會前面的黑袍人停下了腳步定定的站在那里頭都沒回。

鐘朋一個輕踏,從黑袍人頭頂躍過落在其身前五丈之外,微笑的轉過頭與黑袍人面對面站立著。

「呵呵,仁兄為何不跑了呢,莫不是專門設下埋伏在此等我?」鐘朋輕笑一聲,如微風拂面。

而對面的黑袍人卻沒有說話,深凹下去的眼楮直直的看著鐘朋,希望能夠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

鐘朋自然知道他在看什麼,不外是因為噬元蟲。

鐘朋從意識空間拿出被圓圓潤潤禁錮的噬元蟲︰「仁兄剛才是在找這個玩意吧!」

當鐘朋拿出噬元蟲的那一刻,對面黑袍人終于有了動作,向前走了兩步而後又退了回去。

「嗯?你怎麼能夠禁錮的了我的噬元蟲?這不可能,你怎麼做到的?」黑袍人手指著鐘朋手里的噬元蟲睜大眼楮滿眼的不可置信。

鐘朋︰「呵呵,怎麼做到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與仁兄不曾相識,仁兄為何要行如此惡毒手段置我于死地呢?」

「咻咻,瞞者不瞞識,鐘少,你我見過何止一次,在我面前你又何必在那裝模作樣。」黑袍人咻咻一笑如厲鬼哭嚎。

听到黑袍人的回答不置可否,鐘朋收回噬元蟲,看著黑袍人輕輕左右來回踱了幾步。

鐘朋︰「原來仁兄早已看破本公子身份,只不過本公子好奇的是你到底是姓龍還是姓任?又或者說你到底是龍英的人還是任天行的人?」

黑袍人︰「這個重要嗎?鐘少只要知道自己姓鐘所以才非死不可就行了!這就是我置你于死地的原因。」

鐘朋︰「呵呵,既然仁兄如此自信,又何必吝嗇坦然告知。

你我今日只得有一人走出這片密林,若我身死則萬事皆休,若仁兄不幸身隕也不必眷戀世間紛擾。」

「鐘少,其實做個糊涂鬼沒什麼不好的,你又何必這般執著,你看看此地風景,可還稱汝心意?」

黑袍人沒有回答鐘朋的話,只是擺手看了看四周。

鐘朋哈哈大笑一聲道︰「其實仁兄不說本公子也大概能猜出七八,本公子只不過是想讓你親口說出來而免去我諸多思緒罷了。」

「哦,是嗎?」黑袍人突然來了興趣︰「那鐘少不妨說說。」

鐘朋︰「我想你是天賜太子任天行的人吧!我有此想法說白了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本公子曾審訊過龍志護衛,當日我與左頌秋發生爭執之時你作為龍英護衛在場,而就在那一次我卻中了蠱蟲噬元。」

「本來我沒有過多懷疑,只是經護衛描述對你的印象特別深刻,我也做過防備,直到這一次我才清楚的知道當日就是你對我下的毒手。」

「而第二次為迎接任天行,我再次見到了你時,你卻給了我一種異樣的感覺。」

「你身為龍英護衛卻不盡護衛職責與其若隱若離,卻對任天行倍加關注,那時你表現的特別不自然。」

「那時我才有所明悟,雲瀾皇子出行,護衛修為至少也在地元之境,而你身為九品人元有何資格?」

「哼,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我是天賜太子任天行的人吧?」黑袍人輕哼一聲,辯駁道。

「哈哈,剛才我確實不確定,但是現在我已經深信不疑了!」鐘朋睥睨的看著黑袍人大笑道。

黑袍人這才反應過來,手指著鐘朋氣憤道︰「鐘朋,你敢詐我!」

「不,不,不…」鐘朋豎起一根手指頭連連搖晃道︰「本公子何必詐你,難道你認為本公子就這點小聰明嗎?」

「本公子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知道你姓馬名為馬哈哈一樣!」鐘朋突然猛地抬頭,眼中精光直射進黑袍人眼內。

黑袍人直覺眼楮一陣刺痛,卻是死死地盯著鐘朋的眼楮沒有回避,因為鐘朋這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讓他渾身一震。

「我知道你是任天行的人就像我知道你姓馬,名為馬哈哈。」這句話直直的插在黑袍人的心里。

自己的姓氏姓名何其隱秘,可以說整個天羅除卻有數幾個人外無人知曉。

鐘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看著鐘朋的眼神,黑袍人知道這不可能是他瞎猜的。

馬哈哈這個名字是多麼久遠的事情,黑袍人依稀記得自己稚女敕之時自己的父親撫模著自己的頭哈哈大笑道︰

古今天下唯一笑,孩兒,知道為什麼為父要為你取名為哈哈嗎?

當時的自己還特別不情願,自己這個名字不知道惹來了多少同齡人的笑聲。

馬哈哈想起當年的事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股笑意,記得當時自己回答︰「這名字難听死了,我不要。」

不料自己的父親卻再次大笑道︰「孩子,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叫什麼都無所謂。

爹爹只是想讓你知道只要今天的你還活著,你就應該放聲大笑,因為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孩子,你還小,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

現在想來自己的父親當初給予自己的是多麼誠摯的願望美好。

鐘朋︰「呵呵,馬兄不必驚訝,是不是好奇本公子怎麼知道!哦,不對,我應該叫你馬少主才是。」

少主!黑袍人還沉浸在回憶之中,听到鐘朋的話瞳孔緊緊收縮,腦子猶如萬千雷霆閃過,這又是多麼久違的一個稱呼,自己又有多少年沒有听過了。

而現在竟然出自一個與自己匆匆見過幾次的世家公子口中,他為何會對自己如此清楚。

鐘朋︰「想必馬少主此時特別想知道為何吧,為何本公子對于你的身世那麼了解。」

黑袍人此時還在震驚之中,身體如被什麼禁錮了一般直直不動。

鐘朋︰「其實你要知道也不難,若是你能承諾回答本公子三個問題,不管是什麼問題你都必須如實回答,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黑袍人木訥的點點頭,突然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急忙道︰

「不行,鐘少所說的確讓我震驚,不過卻也只得一個,我又為何要回答你三個問題。

做買賣也要公平公道,我最多只能回答鐘少一個問題,若是鐘少不願,大可不必說了。」

「好,如此一言為定!」鐘朋立馬敲死,能得到這個結果,鐘朋覺得已經已經夠了。

黑袍人覺得自己似乎落入了鐘朋的圈套,但是此時他也沒覺得什麼,鐘朋一問最多也不過是與其有關的事情罷了。

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就算告訴他也沒什麼所謂。

鐘朋︰「當日在醉香樓本少受馬兄蠱蟲噬元之傷生命垂危,得虧那次馬兄有所顧慮才使得我能化險為夷。」

「當我恢復之後,我曾向我鐘叔問起過自己為何那樣。從我鐘叔口中才得知自己是中了毒宗蠱蟲之毒。」

「而現在毒宗已被盡滅想要深究已是不能,繼而我不斷翻閱天賜古籍與毒宗相關的事情。」

「古籍記載已經模糊根本難以齊全,直至這次你對我下手我才從中明白了一些事情,一個被世人所不知的驚天之密。」

鐘朋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笑著看著馬哈哈。

「什麼驚天之密?」馬哈哈被鐘朋這麼一說,激動的往前走了兩步,卻是礙于自己的立場又駐足在那,其表情卻是特別急切。

哈哈,又是一個誘惑!!明天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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