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朋一路殷勤的將兩人帶到了會客大廳,噓寒問暖。
「剛才真是對不住了,老先生沒事吧?」
「無妨,老朽應該多謝公子今日收留之恩。」老者表示感謝道。
「這有什麼值得謝的,與人為善,助人為樂乃舉手之勞,老先生客氣了。」
「鐘公子豁達。」
這時朱豪,寒破空,鐘靈等一听到鐘朋回來的消息也來到了會客大廳。
走進去一看,本想問鐘朋一些事情的鐘靈停住了腳步,大眼楮一直看著那個陌生的小姑娘。
咦?家里怎麼來了這麼個人?
朱豪也覺得不對勁,鐘朋只是出去一上午,怎麼帶回來兩個人呢?
一個弱不禁風小姑娘,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這是什麼情況?
早就听說這位鐘公子執跨之名,果然不假,這不過幾天,本性就暴露了。
就只是半天功夫,竟然強搶了一個民女回來,但也不對啊,那老者又是怎麼回事?
那位姑娘的表情也不像被強搶回來的啊!那就是其花言巧語騙來的,真是造孽啊!
三人各自在心中猜測道。
「哈哈,你們速度真快,我這前腳剛回來,你們就來了。來來來,快坐。」
幾人坐了下來,可是眼楮一直看著那一老一少。
起初兩人都是友好的露出微笑,但是三人一直盯著他倆,這就讓兩人有些無法適從了,尷尬的收回了目光,只看地下。
畢竟四對六,自己兩人不佔上風啊!!
朱豪也覺得這氛圍太過詭異了,一個勁的給鐘朋使眼色。
小朋子,你咋地了?還不趕緊打圓場,你想看我們一直這樣晾著啊?
你看看鐘靈的眼神,你要是再不出聲,我估計這丫頭就要爆發了。
鐘朋經朱豪的提醒,看了看鐘靈,只見其直愣愣的看著人家小姑娘,挑釁意味特別濃。
「哦呵呵,嗨,瞧我這腦子,忘了給二位介紹了…」鐘朋一拍自己的腦袋。
「坐在你們對面的兩位是我雲瀾散修排行榜有名的尊元強者,寒破空,朱豪。而這丫頭便是舍妹鐘靈。」
鐘朋對著兩人介紹到,兩人重新抬起頭來,拱手一禮。
「朱兄,寒兄,這兩位是………」鐘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只顧客套了,並沒有打听他們的來歷。
「不好意思!敢問兩位……額~呵呵。」鐘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靠,你小子可以啊,竟然連別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把人往家里帶。
莫不是看到別人姑娘長的漂亮,想要胡作非為?
這是本尊欣賞的人該干的事嗎? 鐘靈也是愣愣的看著鐘朋。
「哦!老朽羅權璧,這是我家小姐千恩,我們為神境之事遠道而來。
今日在城街之上偶遇鐘公子,鐘公子盛情邀老朽與小姐千恩來此歇腳,老朽不勝感激,冒昧叨擾,還請諸位勿怪。」
「哪里哪里!幸會幸會。」
羅圈屁?這名字絕了,與自己的倪大夜可是有的一比啊!鐘朋如是想到。
眾人釋然,原來如此。
羅權璧想著,自己與公主前來雲瀾,人生地不熟的,若是住在客棧難免人多眼雜。
若是能住在這里也算是不錯的選擇,自己初到雲瀾之時,天賜天舟之上有讓自己感覺熟悉的氣機,自己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這里畢竟是人家天賜的地盤,自己可要萬分小心,為了能夠讓自己兩人能夠好好的融入這里,羅權璧當然要與他們好好相處了。
只是老者不知道的是這鐘府可不是他們的避世所,也可能是一個巨大漩渦之處也猶未可知。
瓊華宮外,一大群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只是各自臉上表情各有不同,有人歡喜有人憂。
龍皇與任天行都不在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會還呆在那里,自然很快散場了,眾人客套道別,各回各家。
宋仕文最後從瓊華宮中走了出來,眼底憤怒再難抑制,手被自己握得 響「鐘朋。」
宋仕文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蹦出這兩個字。
大皇子府邸,龍英將任天行三人送到貴賓房,並交代一侍衛在旁伺候,然後關上房門,離開了這里。
待龍英走後,黑衣聖使興手一揮,一道結界瞬間籠罩這間房間,從外面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聲音。
任天行一甩衣袖坐了下來,待結界布好之後「兩位聖使請坐。」
「對于今日之事,二位聖使感覺如何?」待兩人落座後,任天行微笑問道。
兩人頓時皺眉沉思,只听文聖說到︰
「殿下,龍皇此人城府深不可測,只是簡單言談竟能布滿玄機,寓意深遠。」
「我也覺得這個龍皇不簡單,寥寥幾句就讓我們不得已跟著他的腳步一直下去,若不是殿下機智,恐怕就掉入其坑了。」
武聖也是心有余悸,瓊華宮中發生的一切讓其也是不敢再小看龍皇。
「而且本聖還發覺另一不正常的地方,天羅萬年以詳一直都是以武為尊。
龍皇作為雲瀾之主,元力本該超乎常人,可是本聖卻發現他只有尊元低階實力,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咱們仁帝何等威風,元力通天徹地,無與倫比,讓其一直擔心的龍皇怎麼卻只得這等微末修為?」
「小武,你又來了,一個人的厲害與否怎麼只能以元力去評定呢?」文聖指責道。
「嗯,文聖說的不錯,一個人的厲害之處確實不能以此評論,但不管其如何,結局都不會有什麼改變,雲瀾始終是天賜的一部分。」
「對,殿下說的對,不管怎樣,他龍皇城府再深,他敢如何?」
「唉,我只是擔心,今日殿下的表現太過鋒芒畢露,怕是對我等不利啊!」文聖有些埋怨的看著任天行。
「文聖教訓的是,天行也知自己做的過了,可是當時天行已被龍皇逼的無路可退,只能兵行險招。」任天行受教道。
切,本聖還不知道太子想什麼,年輕氣盛,龍皇以勢相激,太子的做法同樣是強勢回擊,雖看似佔盡上風,實則已經輸了不止一籌。
「文聖不必如此介懷,就算龍皇有什麼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只要我以後小心應付就是了。」
任天行自覺理虧,不敢再看文聖,轉開話題道。
「不知二位對于那鐘朋有何看法?」
「鐘朋?就那個大罵宋仕文的?他不過就是一個執跨子弟,若是在帝國之中,那種的本聖見一個殺一個。」
武聖回想鐘朋的種種行跡,厭惡的說道,文聖也覺得是這樣的。
「怎麼,殿下對其有什麼別的看法?」文聖好奇道。
「哦!這倒沒有,只是天行覺得很不對勁,卻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哦?太子殿下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讓我等也參考參考。」
文武聖使都是八卦的看著任天行。
「那個鐘朋本身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有些事情上讓我覺得他有問題。」
任天行這麼一說,兩者自相矛盾,這說的就是一個病句,什麼叫本身沒有問題卻有問題?
「天行就是覺得這個鐘朋有些太過執跨了。兩位聖使都知道,帝都也有很多似他那樣的頑固子弟。
行事膽大妄為,但是不管如何他們都會有一條準則,那就是執跨論對誰。
如果連這點都看不到,那麼他們也不配做一個合格的執跨,也不敢做執跨,因為不是你冠上了執跨之名就真的能無法無天的。」
任天行向文武聖使解析了一番何為執跨,起初兩人並未覺得有什麼,可是听到後面卻覺得挺有道理的。
兩位聖使點點頭,示意任天行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