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哥的文采你不懂

作者︰六丈清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鐘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龍皇又出聲了,自然是慌慌張張的用衣服擦了擦自己嘴上的油漬,而後怯怯的站了起來。

看他那樣子,若是龍皇聲音再大點,估計他都能又坐回去,害怕的不行。

「嘿嘿,那個……回稟陛下,任太子。」鐘朋拘謹的給龍皇與任天行行了一禮而後繼續道。

「其實他們剛才說的那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實在不值一提。

那個…本…額…小子也只是對于詩詞方面略懂而已,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又怎麼能與任太子造詣相提並論呢?」

「尤其是剛才任太子那一曲動人心魄,繞梁三日,余音不絕,那個…額鈞天廣樂………」鐘朋似在努力的搜刮著那些能夠夸贊任天行的詞一般「小子更是覺得難以望其項背。」

「還有再者說了,所謂好漢不提當年勇,英雄不管身後名。小子又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所以這個機會我想還是讓給別人吧,小子一向大度,就不參與了吧?」

說到最後竟然還自我標榜了一番,那語氣,那表情讓所有看著他的人都是一陣牙疼。

那種感覺就好像再說,哈哈,我這一匹黑馬隱藏的這麼好,還是被你們發現了,你們眼光真好!

但是我雖然自己有些許成就也不會驕傲自大的。嗯,就這意思。

所有本想在此展示一番的世家公子才子們都惡狠狠看著鐘朋,只想將鐘朋生吞活剝了。

听鐘朋這意思,只要有誰今日參與了那麼誰就是貪慕虛榮的人。

一干大臣都是捋須搖頭,這位鐘將軍家的公子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就听不出好賴話呢?

你當別人是在夸你啊,虧你還一臉的洋洋自得,這要什麼樣的「坦蕩胸懷」才能說出這一番話?

別人或許不知,但是作為雲瀾土著的我們又怎麼會不知道他那所謂的詩。

實在是有辱斯文,難以啟齒。受人歡迎,膾炙人口倒是有。

鐘朋那一詩成了眾多風流客去找樂子的口頭禪,淪為了所有人在酒茶飯飽之後的笑柄罷了。

「膚白貌美大長腿,少爺一見流口水。若親芳澤肯定美,石榴裙下甘做鬼。」

這就是當時鐘朋在酒後做的一首詩,直到現在那最後兩句也是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異曲同工。

「呵呵,鐘公子何必自謙。這一人說或許是胡編亂造,十人說也可以說是以訛傳訛,但是百人說,千人說那就是卻有其事了。」

「天行早就說過,吾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與年輕人一起交流,鐘公子若是推卻,天行甚覺遺憾啊!」

不知為何,任天行在這里不管對誰都不會以天賜太子自居,或許是因為人家雲瀾之主龍皇稱朕,他要是說本太子那他自己听起就覺得膩歪了吧!

任天行一直保持的溫文爾雅的樣子,談笑風生對著鐘朋言道。

「就是,就是,鐘公子又何必掃了大家的興致?再說了,我等都還等著一睹鐘公子昔日風采呢!」

左頌秋趕緊插言道,我還等著看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呢!

如果鐘朋真的做出與那時做的詩一樣精彩,那麼今天肯定可以當做自己以後幾年的笑點,以後就靠這個笑點活著了。

「嗯,說的在理,鐘賢佷何必謙虛,若是你能在此地隨即作詩一首,朕許諾答應你一個條件。

只要是朕做的到的,必定遵守諾言,你看如何?」龍皇看著鐘朋。

「這??既然任太子與陛下都這麼說了,鐘朋自是盛情難卻。」

鐘朋見這個台子實在不好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既然陛下剛才說了要答應小佷一個條件,那麼擇日不如撞日,其實小佷哪能有什麼要求是陛下做不到的,嘿嘿,那我現在是否就可以提?」

這個鐘朋剛才還是一個勁的推辭,但是一听說有好處就來事了,听風就是雨啊!就是個無利不出力的主。

「哦,但說無妨。」龍皇好奇道,這個鐘朋現在能提什麼要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方才左公子也說了,他對于我的文采十分佩服。

小子一心秉持公諸同好,贈人玫瑰,手留余香的處事原則,自當與左公子絕少分甘。

不如今日就由小子作詩一首,讓左公子朗誦之以表我等深情厚意。」

鐘朋用一種很是嚴肅的表情說到,若是不明所以的听到他的這番話肯定會對其贊譽有加。

一眾武將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左頌秋,哈哈,真是活該,叫你小子使壞,現在好了,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吧!

左頌秋臉立馬變為豬肝色,鐘朋這是要打算與自己同歸于盡啊!太狠了。

讓自己讀他的詩,那自己以後還敢與別人一起出去嗎?

可但是,但可是……

「好,難得你們能夠冰釋前嫌,就單憑賢佷剛才一番話就可知賢佷是通情達理之人,朕允了。」

「可是,陛下……」左頌秋剛要說點什麼,立馬就被龍皇打斷了。

「怎麼?左賢佷可是有異議?」龍皇威嚴的說道。

左頌秋見龍皇如此,不敢再說什麼,自己要是再說的話那可就是觸犯龍顏了,剛才龍皇答應了鐘朋,他要是拒絕那就是抗旨了。

「頌秋不敢……」左頌秋腦袋耷拉下來。

「嗯,好,既然沒有異議,那麼鐘賢佷就請開始吧!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侍從開始忙碌起來,很快文房四寶就擺在了大廳中央的一個剛搬來的桌子上。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只是等待鐘朋的表演,左頌秋心中一片忐忑。

鐘朋走了過去,在中央來回踱步,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就放開,而後又是來回踱步,卻遲遲沒有動筆。

所有人都看的不耐煩了,你倒是快點啊,就你那水平只要能寫出打油詩就已經是僥天之幸了,有必要這麼耽誤時間嗎?

「怎麼?為何遲遲不見鐘賢佷動筆啊?可是有什麼問題嗎?」龍皇不耐煩的問道。

「哦!這倒不是,小佷只是在想該以什麼題材來寫。」

「哦,這有什麼,詩詞無非就是敘述,議論,抒情,描寫。重點是在抒情描寫之中,比如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托物言志等。」

龍皇自是像鐘朋普及了一下寫詩的要旨,只是這些我估計讀過書的人都知道吧,龍皇為什麼要特意說給鐘朋听呢?

「這點小佷自是明白,嗯…有了,諸位,此時正直夏日,烈日灼人,不由讓我想起冬天的寒冷。

而冬春時節最讓人酷愛欣賞的就是那與松竹並稱歲寒三友的梅花了。所以我想以梅為題,也為這炎炎夏日帶些冰爽之意。」

「哦,既然賢佷已有月復稿,我等就拭目以待了。」

鐘朋輕微的點了點頭,而後拿起筆,用非常不熟練的手法在紙上寫著。

一看他那姿勢就知道他就不怎麼練習書法,哪有人整整一只手握住筆桿的。

鐘朋落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乃是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完成了,還請左公子過目,將此詩大聲的讀出來吧!你肯定能行的!」

鐘朋在那未干的字跡上吹了一口,而後小心翼翼的拿起來走向左頌秋。

左頌秋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去,只是打開一看,就把自己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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