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朱豪論“元”

作者︰六丈清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左相府的金漆大門之上,顯得格外耀眼。

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了,一人睡眼惺忪的從里面走出來,伸了伸懶腰,頭左搖右擺的。

當無意看到門口地上還有一個嘴角還有血跡的人,瞬間清醒了,再次揉了揉眼楮,慢慢的用手放在地上那人的鼻子上。見還有活氣立馬向里面跑去匯報了。

不一會兒,左無機就只穿著睡衣走了出來,見左右無人,迅速叫人將其抬到隱秘的地方去,並嚴令此事決不能透露出去。

將軍府中,管家鐘功成頂著一雙碩大的熊貓眼來到鐘朋門前,手舉著正要敲門門就開了。

鐘朋:「額,鐘叔,您這是咋了,昨晚沒有睡好嗎?這樣可不行啊,要知道休息也是一種修行。唯有將精氣神調整到最高才能更好的領悟。」

昨夜鐘朋倒是睡得挺香,鼾聲震天。整個鐘府無人出其左右,就連那些夜晚活動的小動物們都被他的鼾聲嚇得龜縮著。

可管家鐘功成卻不行啊!昨夜發生刺殺之事又被其一人逃月兌,如何能不擔心是否還有後續。

而昨夜自家公子又一臉成竹在胸的說要織網捕魚的卻是叫眾人回去好好睡覺。管家自然不會覺得鐘朋藝高人膽大,而是覺得自家公子沒心沒肺慣了,這叫管家怎麼能不擔心,所以就成這樣了。

「要不鐘叔您去休息一下?」鐘朋關心道。

「不妨事。」管家說著,運起元功,疲態瞬時不見,變得精神奕奕。

開玩笑,現在自己恨不得將鐘朋和自己綁在一起,寸步不離,哪里還有那麼大的心去睡覺,萬一這小祖宗出去作妖,出了什麼事自己上哪哭去。

「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去樹下小酌幾杯。」鐘朋看著管家臉上的變化,不由感嘆元氣果然是個好東西啊!

「額,這大清早的喝什麼酒?再說少爺的傷還沒好呢。」管家錯愕道。

「沒事沒事,正所謂早飲杯中酒,生活無需愁嘛。」鐘朋樂呵道。

額,這是誰說過的話,貌似以前沒听人說過啊,肯定是少爺自己杜撰出來的。

說起鐘朋的傷也是奇怪,昨日分明有那麼大口子,等自己睡一覺之後醒來卻沒覺得一點疼痛感。解開一看,竟然傷口已經愈合了,只留下一道小小的像條紅線似的疤痕。

歪脖子樹下,一應物品已準備周全。鐘朋燃起火把,將石桌上那放在坑洞中的柴火點燃,再放上一壺酒在上面煮著。

廂房之中,朱豪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睡夢中。一股酒香從外面飄了進來,朱豪的鼻子動了動,而後像是夢游般閉著眼楮騰的坐了起來。

貪婪的聞著這酒香「啊,真香。」發出夢囈般的聲音,一臉的享受。站了起來,抽了抽鼻子,向著來源走去,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眼楮。

來到樹下,不等鐘朋等人招呼就徑自坐了下來。「不意此間竟有如此極品美酒,香飄千里決不虛妄。」朱豪再次用力聞了一下,陶醉其中不禁贊嘆道。

「看來豪豬兄對于自己的時間還是頗為自律的,這麼早就起來了。」鐘朋看著朱豪微笑道。

「自律什麼,不過是被自己肚子里的酒蟲催醒罷了。」朱豪睜開眼楮,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壺,對著鐘朋說道「我說你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如此美酒為何昨日吝嗇不拿出來享用?此時拿出來勾引于我卻是何意啊。」

「豪豬兄如此說法卻是大大的錯怪于本公子了。此間種種必有其因啊。」鐘朋一副你冤枉我我很傷心的樣子。

「哦?願聞其詳!」朱豪饒有興趣的看著鐘朋。

「說來此酒也是大有來歷,乃我父去到極冰之地千丈之下采取那冰晶玉蓮,取其蓮心存于酒膏之內。再以初開桃花花瓣層層覆蓋放入酒壇之中,新泥封口放于花樹之下三尺之處,歷經三個春秋方可取出。」

鐘朋說著,拿起桌旁的開水,淋在酒壺周身。「這燙酒也頗為講究,火候也要適中。太大容易毀壞蓮心,太小又不能燙出其香。」

拿起酒壺,將酒倒入酒杯之中。「只能說你來的太巧,這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昨夜太過匆忙,故今日才拿出,本想去叫你不意你就來了。」

「豪豬兄請,看看是否還入尊口否?」鐘朋將酒杯遞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到。

「原來如此,這話說的卻是謙虛了,只聞其香便讓人迷醉。」看著杯中玲瓏剔透沸騰的酒,酒霧蒸騰而上,朱豪不禁咂了咂嘴。

端起酒杯閉眼聞了一下後一飲而盡。一股冰涼之意鑽進喉嚨順流而下,使人全身變得舒爽。

朱豪:「哈哈,真是好酒,今日有幸喝到如此極品美酒,才覺曾經那些所謂的天品竟如糟糠一般。」

「呵呵,此酒我命名為浮屠三生,入口之時溫潤如玉,使人倍覺舒暢,人生美好荏苒而過。」鐘朋不置可否道。

朱豪「此名卻是恰如其分,如此美酒你小子也不要藏著掖著,都拿出來讓我痛快喝它一番。」

鐘朋「呵呵,豪豬兄以為如此美酒又能有多少,我父歷經十載也不過得寥寥幾壇而已。

今日你能嘗得還是我自作主張拿出來的,平常我父他自己都舍不得喝。我想唯有此酒才能配的上豪豬兄這種當代人杰。」

「看來你父親也是位愛酒的同道之人,若能有幸必將好好認識一番。」朱豪停了一會繼續說道。

「你小子也不必說好話糊弄于我,若有什麼事就當面直說就是,若是可以就沖這美酒我自當盡力而為。」

「豪豬兄嚴重了,我又能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只是一味地喝那孤酒寂酒就算再是極品也不免乏味。

我對有些事情卻是不解,如今遇到如豪豬兄這等大能自當請教一番,若豪豬兄覺得不妥也可不必理會,就當是酒後的閑談罷了,如何?」

「哈哈,你小子說話頭頭是道,我本以為你要叫我幫你擺平再次來犯刺客呢,不成想卻是失策了。」朱豪搖頭失笑道。

「那些不過跳梁小丑,何勞朱兄動手。」鐘朋輕甩衣袖,說不出的雲淡風輕,俊逸瀟灑。

一旁的管家听了鐘朋的話,不禁叫苦不迭,有一種要仰天長嘆的沖動。

「我的大少爺,咱能不豬鼻子插蔥裝象麼,要知道咱們府上可是連天境九品的人都沒有啊,誰給你這麼大自信呢,這好不容易有個大高手說要幫忙,還被拒了,你咋這麼能呢?我看若不是身下那兩團拽著,我估計您都能上天了。」

朱豪:「難得你如此自信,既然如此,你有何不解,說來听听,若是我知道的,自當告知。」

「既然鐘叔在這,那我就不避諱了。」鐘朋看了一眼管家繼續說道。

「前些日子,我與鐘叔談論到武者的等級劃分,鐘叔以軍中等級來評定武者等級卻不知如何看出等級高低。不過在我看來,一切事物必定有跡可循。故而想知道對此豪豬兄有何看法。」

「哈哈,所謂武者等級自然有其規定,只是他沒有經過天劫洗禮,自然不知其中玄奧。」朱豪大笑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道。

鐘功成听朱豪大笑,不禁臉紅了一下,不過也是豎起耳朵仔細听著。

「自尊元以下,所有等級元氣在內,溫養丹田。若要動武,必須自身調動丹田,經經脈運轉至一點才可。而尊元以上便可元氣外放,凝氣化器。

尊元之下,武者釋放自身元氣之時便會有繁花聚頂,從人元開始頭頂現一花,往上依次遞增。玄元屬于初段是沒有的,待到三花聚頂便隱隱有透徹元力成就尊元之境。

不過打斗之時誰也不會在意別人頭上的花霧,所以很少有人知曉。如今你小子可是知道了,以後要小心些,身逢亂世切不可逞強。」

「多謝提醒,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鐘朋微微一笑點頭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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