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江家退婚

(睡覺去了,又堅持不下來了,語音寫的,大家不要訂閱了,因為你們看不懂。什麼時候我行字不在了,就可以看了,太困了太困了。)從老永清伯開始,永清伯府就已經入不敷出。

好在老永清博死的早,他一死,用輕薄繼承家業就把17個輸出的兄弟全都趕出去了。

老永清博吃喝嫖賭制造出來的虧空還是田夢滿。

現在的主人要花銷用輕薄本身也不是可以精簡節約的人,自己也養小妾和數字。

這樣他連個斗鳥的錢都沒有,我是光給他擦就已經投了兩個店鋪。

讓她難過的是真金白銀,付出了永清博,竟然依然不滿足。

你話外的說他沒用。

王氏並不是多喜歡這個大嫂和佷女,可是讓他為了永清國服就把親戚趕出去,那不可能。

王氏皮笑肉不笑道︰「我也說話何必拐彎抹角,你想干我嫂子和佷女出門就直說好了,不過嫂子他們來的時候拿了2200銀子,您說好了是借的,有借有還,既然你想讓他們離開京城,那這些錢是不是應該還給他們?」

董清博一生最大的污點就是動了妻子的嫁妝。

也是京城人盡皆知,讓他十分沒有面子。

不提錢還好,一提錢他就會想到,出門,應酬是別人那種吸血調侃加上看不起的目光。

他狠狠的一拍,巴掌落在眼前的小幾上。

「管我要錢,這是你們王家欠我的,你們王家沒權沒勢,這些年憑什麼把生意做到這麼大?還不是因為走了我的關系,我可是一點孝敬都沒拿。

2000兩銀子是嫂子主動給我的,你說的我好願意要一樣。還不是看在親戚面子上,怕他們以後不好找我開口。」

王氏覺得好惡心,努力的翻了兩個白眼,他才沒有吐出來。

她道︰「您的意思是要算賬嗎?那咱們就好好算一算,你覺得王佳借了你的名,可是這些年你花了王家多少錢呢?」

見楊清博要發貨,王氏撇著嘴說︰「伯爺,有些事還是不要講明白的好講的,太明白的話大家都很難做人。真的以為王佳欠了您多大的人情嗎?」

「王佳不欠我人情?」有些話不說出來也好,說出來反而讓人大動肝火,永清伯這輩子覺得最委屈的事就是娶王氏。

閻王是想跟他算賬,那就好好算一算好了。

永清伯怒道︰「沒有,我們永慶國服,你們王家是什麼東西?我們是祖上征的公名,你們家老祖祖在干什麼?當年我祖宗南征北戰的時候,你的祖宗還不知道在哪里刨地。能嫁給我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最好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王氏操持著整個家,別人怕男人他可不怕。

她拍案而起道︰「你說的福氣是不是丈夫沒有錢養小妾的時候,我要拿出錢來給她花呀?你說的福氣是不是我剛嫁的時候,因為懷不上孩子,整日被婆婆奚落,丈夫卻一聲不響?你說的福奇,如果就是我現在的生活,又要出錢又要出力,還什麼好處都落不下,整個服的人都說我摳門不可能為他們花一根銅板,眼下我已經把這些人都得罪光了,是不是你說的福奇,原來你說的福奇就是要受苦受累了,那我實在不敢恭維。

這種福氣你如果願意要給你一打,做人要厚道一點,可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在跟誰說話?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永清伯氣壞了。

三月里的小雨淅瀝瀝。

小佛堂門窗都被關死了,屋里發著一股難聞的霉味。

趙晝數著爬上腳踝的小老鼠,這是第五只了。

鐵鏈常年鎖在腳上,她已經重度偏癱,一條腿開始腐爛,寄生蟲和老鼠常常來吃她的腐肉。

開始她還用摔碎的瓷器把腐肉刮掉,以免身體壞死,可是這邊剛刮掉,那邊又腐爛,她剮也剮不完。

就這樣吧。

三年了,她也不是麻木不知疼的,剮肉摧裂心肝般,她也是父母生養的,也是凡胎,也會受不了的。

她是永春侯何先念的養女,她親生母親和李夫人一起在破廟生產,她和何四小姐抱錯了。

十歲那邊,何如意被找回來,她本有機會回到自己家的。

可經商的家突然破產,何先念找到她說︰「我養你這些年,生養之恩斷指可還,養育之恩,剔骨難還,你如果還有良心就別走。」

她以為養父養母是舍不得她,忍著四小姐的時時挖苦,她留了下來。

可誰知道四年後,她親耳听見何夫人對四小姐說︰「你以為留著她是白吃飯的?你不願意嫁給肖秀榮。正好讓她嫁。」

于是他上了肖秀榮的花轎,從肖秀榮微式時,陪著他位極人臣。

肖秀榮說她眉目清朗,是人間難尋的美色,可人間難尋的敵不過人間的富貴花。

轉眼間她就成了蚊子血,白米飯。

後來呢?後來……

趙晝每每想起那三年前的那一天,都要忍不住大笑,笑自己天真愚鈍,笑自己無能為力。

那天聖旨才下,肖秀榮被選為內閣輔臣,她主持中饋大宴親朋,卻接受命婦門敬酒的時候不可思議的取菜刀殺了她的婢女。

杏兒的沾血染紅了上房新鋪的淺色地毯,肖秀榮帶著孔武有力的婆子把她狠狠的摁在地,踩著她的胸口,扯著她的頭發說她瘋了,有惡疾。

可她心里明鏡一般,明明是何四小姐端給她的那杯酒有問題。

接著她被鎖在小佛堂的當天,何四小姐就以新夫人的身份嫁給了肖秀榮。

為什麼?

明明是她不要的,現在為什麼又來搶?

肖秀榮,知不知道人家曾經那麼看輕你。

肖秀榮素來深邃的眸子寒光凍人,語氣冷漠的極其無情︰「珍珠又做不得自己的婚事,當時逃婚都是詠春候的主意,與珍珠無關,她早就心悅我,我也心悅她。」

又因為她的語氣帶著嘲諷,他強勁的腿狠狠的踹在她的心窩。

趙晝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忍著痛抬頭看他,看他還是那樣的年輕英俊,如那天上月,人間風,之前她怎麼可以看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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