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世子爺別想搶功

「世子爺真壞,老惦記什麼呢!」時非晚又開始笑。她發現自己原來也不是不愛笑。

「有點惦記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處理得才快。」岑隱絲毫不含蓄。那些金州兵還以為岑隱這一回金州一刻也沒歇停的當日立馬便新編起了軍陣重整起了新隊是因他太過急性子呢,哪會知岑隱純粹是不想耗久了,在岑隱看來這楚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越早完越好。

「世子爺可真能一心二用。」時非晚縴指點了點岑隱的鼻尖。

「晚晚不知,晚晚就是爺的動力。」岑隱低頭,額頭抵上時非晚的額,眼中柔意與憧憬泛濫︰「爺一定讓這楚北之勢,在最短的時間內變化平穩。」

時非晚听到他後頭一句,怔了怔。只未及多加揣摩,便感覺鼻尖輕觸上了岑隱的鼻尖,唇再次被所覆。時非晚知岑隱在自己面前素來難收住分寸,其實並不想撥他,但想到他夜里來此,大抵明日還得在所有人未察覺時離開,不免有些心疼。拒絕念頭沒了,乖順也轉為了輕柔的回應,感覺到岑隱齒間的力度與觸感時,時非晚便直接纏了上去。她能感覺到岑隱這瞬間的心跳更凶了,呼吸更促了。大手用力將她往前一帶,似乎總嫌還抱她不夠緊。

此持之綿長,那之前時非晚懶得掀的深帳,在岑隱放手時也被直接掀了下來。

「瞧吧,晚晚還說沒料到爺會來,這兒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取沒了。」岑隱這時仍舊還抱著時非晚,他早便發現了什麼,驚喜得掩不了笑。

「世子真想多了,那是因為太重了!」時非晚滿額的深線。岑隱說的,是時非晚身前那些綁帶啊膠帶啊之類的。

想到這,時非晚眼眸危險的一眯,便道︰「我看世子爺與其他人也無異?」

「晚晚此話怎說?」

「世子爺這麼喜歡,若是以後遇到更好的,世子爺豈不是能直接紅眼?」時非晚開始擔心。某人嘴上說著她長什麼樣子無區別,不介意她男兒身,可他分明更喜歡她的女兒狀。他分明喜歡大兄細腿,以後若是遇到其他比她更佳更好看的,時非晚很擔心這位爺會擋不住誘。

岑隱低頭埋進時非晚發間,敞開的胸膛與他愛不釋手的棉緊緊踫上,狠吸了口氣後便道︰「哪里需要以後,更好的爺不知遇到多少了,晚晚放心,爺從未沾過。」

這話听似哄她,時非晚听到卻直想吐血,一股惱瞬間涌了上來,任性的忙要將他推開。

岑隱這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忙道︰「沒有更好的,晚晚便是最好的,爺錯了,大錯了,晚晚不氣,乖。」

心中又暗覺有些無奈。果然軍中那些人說得在理,媳婦寵過了脾氣就會變大。

岑隱覺得自己今後堪憂了,小妮子日漸任性,他怕是得被捏得死死的了。

「我就說我齡太小。」時非晚哼氣。她其實已近十七,在大楚這年紀可不小但時非晚其實一直都挺介意。

听她談及年齡,岑隱其實早發現她已比他初遇時長開了不少,除了身材,臉亦如此,媚色便是不上妝較之過往也已更多了三四分,望之愈發撩心。也不知再等幾年能有多妖孽。

「哪有?」岑隱覺得好笑,手上力氣忽然重了好幾分,聲音又低柔了幾分,道︰「有爺在,晚晚很快便能更好?」

「別想搶功!」時非晚忙說。她是天生麗質,才不是這人後天造成的。

「不搶不搶,晚晚自己生得好。」岑隱立馬不敢再爭。

不過嘴上沒討到便宜,他便硬是要從其他地方收回去。一低頭便埋進了那棉里。時非晚神色立馬一變,嗔怒沒了,身子發著顫便本能的想推人,可又矛盾的貪戀不想推之。

岑隱素來是個得寸進尺的,得了機會可不會輕易放手。此吸依舊綿長,他抬頭時手便又取而代之的覆了上去,唇埋入了時非晚發間又輕輕吻在了她的柔發上。

時非晚不再出聲,岑隱也沒再多言,只空氣里的聲響依舊不小,二人的呼吸重似雷鼓擊鳴不斷。不知何時時非晚感覺岑隱的手開始轉至了她的腿上。

她已覺勢頭不對可許是他太過耐心了她此時就是不大願意去推開他。她能感覺得出岑隱一直也在忐忑,似乎生怕她哪個瞬間就溜走了似的,他時時刻刻都在試探著。

時非晚心軟得似水,她知道他想要什麼,無數個瞬間涌起了遂了他願的念頭。可就在他糾結時,她忽然感覺自己往下傾了去,而後便見那褥子開始展開。

仍舊是許久抵死……

夜深月羞時,時非晚望著那唇角散著一抹甜笑看著自己的男子,不由得一臉疑︰「世子開心?」

岑隱一臉懵,不知時非晚為何會有此問。

「我這時發現,世子很容易知足呢。」時非晚道。

岑隱臉脹得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被氣的。他知道小妮子其實不願現在,他除了知足還能咋辦?好在他以前未跟過人,能在她身上稍微嘗點甜頭他就覺得已是天堂了。更何況,許沒嘗過更甜的他沒覺得方才這甜頭小。

「晚晚,你可知,爺現在發現爺也不是不能等。」岑隱捧著時非晚的臉頰,忽然笑道。

時非晚捏了捏腿側被莫得有些疼之處,心想你這叫做等嗎?岑隱卻不管時非晚的氣急敗壞,忽然起了身。時非晚一疑︰「世子要回去?」

「晚晚不舍?」岑隱雙眼一亮,立馬問。

「不是不舍,但是很生氣。」時非晚坐起身拿著枕直接拍在了岑隱的背上。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嘗完甜頭就準備走人麼?

岑隱被揍了個莫名其妙,忙將時非晚一拉便又要來抱她。時非晚卻不肯了,岑隱忙道︰「爺不是那意思,只是今兒夜里怕是真歇不成了,我瞧著,大抵還有一場熱鬧看。」

時非晚這才由著他的手攬了過來,「世子此是何意?」

「也累及晚晚了,依爺看,晚晚今夜還得隨爺出去一趟。」岑隱一臉憐意的撫開時非晚額前一縷微濕的發絲。

時非晚一听還加上了自己,便意識過來岑隱並不是要嘗完甜就走,而是今夜里還會有什麼事發生他得去處理。而且听他之意,夜里的事她自己也得參與。

「煩。」時非晚頭疼。鬧事可以,可能不能不要在晚上鬧事。

只心下這麼想,手上動作卻不慢立馬便要去穿衣。

然而岑隱一手便將那衣物搶過丟遠了去。

時非晚一聲驚叫,人便又坐在了岑隱腿上。

「不急,晚晚現在出去,可瞧不到熱鬧,再等等,等夜更深點。」岑隱說。

時非晚點點頭,這才發現岑隱雖起了身可也沒急著去套什麼衣。她忽然有種自己被算計了的感覺。

果然,岑隱托起她的腦袋便又一次親上了她。時非晚這時可以很確定︰某人還有換姿勢的壞心!

再踏天堂,岑隱所說的深夜快及了時,時非晚已經套得一層衣,羞得完全不敢直面岑隱了。

岑隱伸手自背後環上她,腦袋埋在她肩頭唇近她耳側瞧著她炭紅的臉,神色也不大自然,可他眼底的笑意卻相當明媚︰「晚晚怎了?這又不是頭次了?」

說著,手抓上時非晚的手,唇又輕輕在她臉頰上輕踫了踫。

「我記得上次在吉州時,世子爺說過不會再讓我試了的。」時非晚眨著眸子想捂被子。

「晚晚頭幾天頭次見我時可是主動的。」岑隱笑。其實他還想說,便是吉州那會,也是小妮子自己先試的,否則他哪懂得這麼多雜亂的方式。

倒不是他沒瞧過話本之類的。可小妮子若非在吉州時因為心軟主動試過,他可完全不敢去妄想那些。因在他看來許是會褻瀆了那麼美好的她。

可現在岑隱便知他不可能戒得了的。而且,他也已有了種自然而然的感覺。若是與其他女子,他想之……念及一角便已胃里翻滾。可與時非晚,他偏生覺得既自然,又美好且純潔。

「世子爺你太壞了。」時非晚一听他說起初還是自己教的他,立馬扭過頭來攀上他脖子埋頭狠狠咬在了他肩頭。她哪有教他這麼多……

「乖。」岑隱一把將她環好,簡直覺得心與身全部融化在了這小鬧之間。肩上很快便出現了齒痕,時非晚用力不太小,可岑隱輕揉著她的長發深吸著她發間的味道,卻覺此刻直接被她咬死他也甘願。

「晚晚不如直接咬重一點,爺看爺死在今夜也挺好。」岑隱忽然道

「噗。」時非晚瞬間被逗笑了,忙又大了點力氣。

岑隱很快又後悔了,「不能。往後還有新婚夜等著爺,爺可不能被今夜這點甜頭給賣了。」

時非晚听他越說越不像話,直接在他臉上嘴上各咬了一口這才松了口,

「世子,時間可快到了?」小鬧過後時非晚卻也未忘記正事。

「嗯嗯,大抵快了。」岑隱有些不舍,心想若真依他所猜今夜會有人鬧事,有些人他非得讓他們生不如死。

攪他好事,擾他好時,當下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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