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破罐子破摔

「說……什麼?」

白雨夫人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裝作還蒙在鼓里的說道︰「當然是要立刻將他千刀萬剮,以解我們心頭之恨,這個賊人狡猾得緊,夫君,無論他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你都不要輕易相信,他那是在挑撥我們倆之間的關系,好讓他有機會可以逃月兌,立刻即將他處刑,才是正道!」

「你可真是會裝!」拓拔浚听到是冷冷笑。

魁山也是嘿嘿笑,回想起以前小人兒在自己懷里,那是多麼的嬌婉可人,風情萬種,現在卻是分分鐘想要了他的命,真是世事無常,也許他不做出想獨佔的決定,現在在私底下依然還會是對方的入幕之賓,享受著她所能帶給的無盡快樂,而拓拔浚也不會知曉,繼續扮演著他們所該扮演的角色。

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想得到的更多,魁山想要更多的佔有這女人,而拓拔浚想要更多權和利,至于白雨夫人,則是想讓自己活得更開心,無數的貪婪觸踫在一起,必然會迸發出不可回頭的火花!

「夠了,賤人,你當我還是白痴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裝!」

拓拔浚見白雨夫人抵死不認賬的做派,就站了起來,這也是為什麼他要瞞著其他人,把她帶到這里來的原因,只有在這,她才是孤立無援的,否則即使拿出證據,她也會仗著有人撐腰,根本不會認賬。

「啪!」

毫無防備的一巴掌甩出去,白雨夫人在原地被打得傳了幾個圈,步伐踉踉蹌蹌,才卸掉這一巴掌的力道,她捂著腮幫子,睜大一雙眼楮,端莊美麗的臉上立刻腫起出五道深深的指痕!

「拓拔浚,你瘋了吧,你敢打我?」

白雨夫人打小養尊處優,何曾被人這樣打過,魁山抓到她,也僅僅只是在她身上蹂躪,打卻是未曾打過,白雨夫人一時之間,也有些被打懵圈了的感覺。

「打你又怎樣,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抵賴,似你這等不守婦人之道的蕩婦,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知道我拓拔家族的家法!」

拓拔浚說著,回手又是一巴掌,這次直接把白雨夫人扇倒在了地上,兩邊腮幫子鼓起,雖然對于半聖而言,這些皮外傷不消多時,就能自行恢復,可還是很疼,拓拔浚的暴怒,她有點被嚇到了,癱在地上愣愣的不語。

霄音則在一旁看戲,她知道這個正房夫人今天算是完了,雖然將來能成為正房的人依然不會是她霄音,可霄音樂意看到這樣的結局。

「現在……你還不說嗎?」

拓拔浚蹲下來,捏著對方的下巴,狠狠問道。

「說……說什麼,我不知道你想求你什麼,我也什麼都沒做,拓拔浚,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你無證無據誣陷我,我一定告到我爹和老祖那里,以後你別想再從我白家得到任何好處!」

回過神來的白雨夫人依舊梗著脖子嘴硬,這種事不到最後,她肯定是不會主動招認的。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想繼續嘴硬是嗎?」

拓拔浚冷笑一聲,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魁山,你就把你們曾經做過的丑事,一樁樁,一件件說出來,說的好了,沒準這個女人我真能賞給你,反正現在早就是個人盡可夫!」

「嘿嘿,是嗎少主,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諾啊!」魁山全身被鎖,依舊嘿嘿著笑。

「夫人,我勸你還是別反抗,和別抵賴不認了,到了這,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我想說,我可以把從我們什麼開始的,一樁樁,一件件說出來,我魁山什麼都記不住,可唯獨能記得住這些,誰叫夫人你那麼迷人呢?我可是印象無比深刻呀,我甚至可以記得住你身上的每一處,各有什麼妙處,我們曾經私會的地方,以及你在娘家的閨房中,有那些暗格和暗道,以前你不是經常總能找出借口,讓我護送你回白府的麼?我還知道你在我之前,有過哪些情人,雖然他們大部分已經被我殺死,在臨死之前,活生生撕成幾塊,听著他們骨肉分離的聲音,真是叫人無比爽快,憑他們也配跟老子享用同一個女人?不過那些人里總有一兩個漏掉,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但只要找到他們,我想……事情就應該更加清楚了吧!」

魁山慢悠悠說道,每一句都打在白雨夫人的心坎,把她還想抵死不認賬的所有計劃和打算都一一敲碎,她眼神從開始恐慌,變得有些憤怒。

「魁山,你這個賤骨頭,虧我以前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還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將我擄走霸佔,那也就算了,我還敬你是個男人,可現在,你居然還軟骨頭,輕易就向拓拔浚屈服,把我們的事給抖出來,呸!什麼玩意,我真看不起你!」

她朝地上啐了一口!

魁山被劈頭蓋臉一通罵,不生氣,依舊嘿嘿著笑,似乎神情還挺享受的樣子。

「罵的好,可我魁山就是想得到你,不管通過什麼手段,是搶也好,向拓拔浚屈服也罷,只要目的,又有什麼區別?況且這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骨頭硬不硬,又有什麼用?」他說。

「呸!」

白雨夫人听到,看著這頭怪物,滿眼的厭惡,又朝地上啐了一口!

「現在你還不認嗎?」

拓拔浚蹲下來,對著臉,冷冷的說!

「是又怎樣?」

白雨夫人見老底被戳穿,卻絲毫不害怕心慌,還突然揚起頭,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不如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來說亮話,看樣子她是要破罐破摔了!

「老娘是偷人了,可拓拔浚,這些年來,你試問問,你又對得起我嗎?」

說著,她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手順勢在散亂的發髻上理了理!

「當年成婚前,我早就知道你有了一堆女人,那些是你的玩物,我本是不想嫁,可你拓拔家仗著勢力和聯姻的借口,我白家多年依附你家旗下,不得不從,我也只有听天由命,到了你家,我也曾想過相夫教子,做一個好妻子,可你呢?除了在需要用到我白家鞍前馬後的時候,會想到我,你什麼時候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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