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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真的,爹,你要是殺了她,我就和她一起去,反正你也不同意我娶她,那我們就做亡命鴛鴦」趙文彬紅著眼喊道。
趙青山氣的手都抖了︰「你你你」
你了幾聲之後,慢慢放下劍,又罵了句︰「真是逆子」
然後便氣沖沖的離開了,那些男人見趙青峰走了,便也跟著離開了。
明明想在一旁好好看戲,卻在看見趙青山動劍後看的心驚肉跳的顧小滿趕緊上前看了看沉月的脖子︰「還好還好,只是一條血印而已,一會兒找晴拿一些祛疤膏」
沉月垂著眸,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後走到趙文彬床前︰「看見了嗎?你我永遠都不可能所以,你還是回去吧。」
說罷,她轉身出去了
趙文彬張張口想喚住她,卻最終之化成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枕頭上。
是夜,無風,無雲,無星,只有一輪淺淡的月掛在空中,孤零零的,顯得有些淒涼。
顧小滿坐在秋千上,仰著頭,一晃,一晃
想起白日里那一幕,不可否認,趙文彬對沉月是真心的,可就是因為這心太真,所以讓沉月覺得沉重她恐怕對趙文彬也並非無情,不然怎會讓她在明月閣里養傷?
只能說,造化弄人啊
她幽幽的嘆了一口嘆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如今也開始傷春悲秋了興許真的是年級大了
有黑影走進,秋千停下了,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時候會過來的是誰。
「回來了?」她問。
楚洛從後面抱住她,應聲嗯。
她發現他真的很喜歡抱她,雖然兩人在床上沒什麼實質性的行為,可平日里摟摟抱抱真的不少不過,她也不排斥,因為他身上的味道確實還蠻好聞的。
她順勢靠在了他的懷里。
「晚膳吃了嗎?江瑤晚上做了木薯餃,還特意做了你的那份,沒蔥的,可惜你不在」
他似笑了一下︰「那確實可惜了」
她抬頭,本想問他朱氏說的那地址可對?谷恆那東西找到沒?
卻發現他臉色有些不對,雙唇怎麼如此白?
雖是夜晚,可她的院子項來明亮,連秋千上都懸著兩盞燈。
「王爺可是人不舒服?」她忍不住問。
楚洛抬起她的下巴︰「顧老板這是在擔心本王?」
顧小滿卻眨眨眼,突然抬手撫上他的額,楚洛一愣隨後感覺額間多了一抹溫暖。
她蹙蹙眉,怎麼那麼多冷汗?印象中這人身體項來不錯,突然出那麼多冷汗,不會是生病了吧?
正要開口問什麼,手已經被楚洛握住拿了下來。
「顧老板都不好奇,本王今天去哪兒了嗎?」他道,接著又不待她開口,又道︰「多虧了顧老板,谷恆藏得那東西本王找到了。」
果然,她的注意力立即被這話題帶走。
「找到了?是什麼?」她一臉驚喜。
讓趙青山不息一而再再而三的派出殺手,就算殺了谷恆也不想讓別人找到的東西,她著實有些好奇
他淺淺一笑,又賣起了官司
她頓時有些不滿,還以為自己這麼幫他了,他會稍稍信任她一點呢,哼,果然還是白眼狼的屬性,既然不想和她說,那又為何要提?正要推開他,卻听他俯在耳旁道︰「是生鐵。」
她一愣,猛地回過身︰「生鐵?」
他點頭︰「而且是沒有官號的」
生鐵是缺稀之物,縱使是土地肥沃的大梁如今也有只發現了三處礦洞,每一塊生鐵制成,也都會被印上潮庭的官號,沒有官號的生鐵?
「谷恆私采鐵礦?那可是滅族的大罪啊」她驚道。
楚洛搖了搖頭︰「谷恆沒有那麼大膽量,他身後怕是另有其人。」
「那個穿黑斗篷的男人?」
「嗯,你知道他是誰嗎?」
顧小滿眨眨眼︰「不知,難道王爺知道那人是誰?」
楚洛將她摟回懷里,輕聲問道︰「之前南濱軍營的糧草被燒你可知道?」
顧小滿點點頭,整個軍營都在說得事,她怎麼可能沒听說。
「那件事的幕後主使便是他」他道。
顧小滿張張嘴,震驚的回頭︰「是他?那個男人之前也在南濱?」
「嗯,在本王到南濱之前,他便已經與谷恆謀劃好了。」楚洛道。
顧小滿想起來了,喬峰是說過,有兩個全身都罩在黑斗篷里得人,一高一矮,矮的那個似乎還是個女的,那高的那個
她忍不住揪住他的前襟︰「王爺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的身份。」
楚洛垂眸看瞟了眼那只小手,應聲︰「嗯。」
她道︰「告訴我他是誰?」
沒錯了,那個在背後弄暈她扔進新兵營得人,一定就是那個穿黑斗篷的男人。
楚洛看著她,突然將臉湊了下來,顧小滿一怔,反射性的往後靠了靠。
「王爺?」
「本王若是告訴你了,顧老板可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