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陵康,研發中心(九)

作者︰烏羽草衣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余秋芳沒有忘記李市長的囑咐,在宴會上她主動而積極的做好協調工作,盡量讓雙方都滿意,不出現紛爭與極左極右的分歧,她的重要性就是溪水泥漿混勻拌均!

一場晚宴結束,李羽新明白了一個道理,實力比名氣重要,權力比金錢強硬,人緣比能力好用。這個社會就是人與人構建的一個基石,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一粒沙子。若不想被埋沒,你就得出頭,想盡辦法的出人頭地,只有站在塔基上,你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勇士!

想起在廣東遭遇的一切,李羽新此時豁然開朗,若不用今時的名氣換來余生的榮耀,今生就算白來人世一場。抓住機遇,與命運打一場翻身的仗,有了一切再去做自己喜好的事情。如若不然,一切都是空談的幻想。

這是一次觀念的轉變,也算是瞬間頓悟,不能一輩子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必須改變自己,改變固有的思維。

想到這,他默許了余秋芳作為自己的經紀人,一切事務交由她去談判,任其漫天叫價,反正自己也沒什麼虧吃,也不影響自己的錢物。

余秋芳哪里知道李羽新腦海里一片藍天,她一個勁設定李羽新腦海里的淨土,想入非非的要做他的主宰,他的主宰又豈是她能夠駕馭的!

李羽新別了眾人,而余秋芳則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默默的期待著他帶自己回家。

李羽新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只是用快速的腳步來告訴她,我們真的不合適。沒有回頭,也不再摻雜紳士的風度,他咬咬牙像風一樣消失在街角的轉彎之處……

余秋芳還以為他喝多了,一見人影消失,也不著急,反而喜滋滋的看著遠方,心里嘀咕道︰「你是孫悟空嗎?你是六耳獼猴嗎?你是石頭還是猴子?」

話說李羽新逃出了余秋芳的視線範圍,他偷偷的躲進了永樂宮一旁的游戲廳,廳內面積約300平方米,各類大型的游藝機分布四隅,幾個年輕人在仿真器上玩得不亦樂乎。

場內顯得有些清淡,而看場的兩個服務員卻精神百倍守在一台老式的槍械游戲機旁。她們時刻的注意著場內的情況,眼楮里全是警覺的神光。

李羽新不經意地與她倆的目光相觸,他發現她倆有些異樣。什麼異樣呢?李羽新說不清楚,但他的的確確覺得場內有些詭異,街機游戲廳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按理來說是沒有,不過她倆在掩飾什麼呢?

李羽新雖覺奇怪,但並不好奇,他知道好奇害死貓!所以他打算悄悄地離開,于是他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以極盡瀟灑的動作在牛仔褲上擦燃了Zippo打火機,嘴角上翹起的眼順勢點燃,一口濃煙自然的飄向屋頂。

猛地,從外面沖進十幾個警察,個個精神抖擻,腰間統一別著一根橡木警棒和一副手銬。李羽新懵了,這屋里除卻玩游戲三五個人,根本就沒發現其他人,抓幾個玩游戲的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嗎?

正想著,卻听領隊的朝他喊了一聲︰「喂,你在這干嘛呢?」

「看看不行嗎?」李羽新回了一句,語氣不太友善從嘴里飄出。

「趕緊走,離開!」領隊眉頭一皺,仔細瞅了他一眼,覺著有些眼熟便放緩了腳步。

離開就離開,好不容易剛剛來還沒有玩呢。李羽新心里一陣嘀咕,似乎並不怎麼高興。低頭就要離去時,他發現那兩個女孩已經面色大變,整個人神魂不定,神情暗淡。

只見幾個警察直接向她倆身後的牆壁沖去,猛地一腳踹出,牆壁竟然是一道門。門被踹飛,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瞬息,驚現出一個迷你的世界。

李羽新看明白了,暗屋里擠滿了人,一群打牌機賭博的人。就在眾人傻眼的同時,警察舉著警棍喝斥著賭客,「抱頭蹲下,面向牆壁!」

一溜溜人兒乖乖的抱著頭,朝著牆壁,緩緩的蹲下,嘴里大氣都不敢出,有的好幾個埋怨道︰「老子的同花大順呀!」

「媽的,坐了一天。剛好出個五同,就遇上了!」這話既是抱怨又是無奈。幾點牢騷,卻彰顯出許多懊惱。

李羽新叼著煙,慢悠悠的離開了這家游戲廳,他發現門外警燈閃爍不由得感嘆一聲,幸好沒有發現這道隱藏的暗門,要不然進局子里的少不了自己。

想到這,他猛吸兩口煙,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喂,你怎麼在這里?」葉薇在他身後喊住了他。

「你回來啦?」李羽新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驚喜的看著她。

葉薇似乎比較疲倦,臉上的愁容像密雲水庫一樣糾結。

「我剛下車,好累。」葉薇簡單的幾個字讓人听了很心酸、很同情。

「還沒吃飯吧?我帶你先去吃點。」李羽新心疼的看著她,卻找不出合適的語言去安慰她。

葉薇點點頭,將肩上的坤包往胸前挪了挪。李羽新尋思著誰家死了人的句子,什麼節哀順變,什麼保重身體之類的話兒,可臨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究其原因俱是「不忍心再次傷害對方」!

于是鐵定了情緒,不再提起她父親離世的事情。

李羽新找了家小吃店,給她點了一碗麻辣燙,順便還要了幾個餛飩給她果月復。

葉薇慢悠悠地將時鐘的秒延長到了分,李羽新全程作陪,盡量的給她幾分鼓勵的笑顏。

牛仔服上的青紗黑布略微有些扎眼,胸前的那朵小白花讓進出的客人紛紛的繞道避之,唯恐沾上一身的晦氣去敬而遠之。

老板苦愁著眉宇,自打葉薇二人進入店里生意明顯的少了很多,老板是個老實人,心里雖苦,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誰不經歷生死離別呢?

李羽新看不過,一心想找點彌補的方法,給錢肯定行不通,看老板的忠厚像也不會收受。正在思慮之處,他發現了收錢的櫃子上有一支毛筆,瞬間來了主意。

「老板,你這廳堂中間怎麼空落落的?」李羽新瞅見了一塊方匾移去的痕跡。

「起初有一幅中堂畫,後來被房東取走了,說什麼要掛在家里避避邪!」老板說出原委,一臉無助的樣子。

「要不我送你一幅。」李羽新笑道,心里早已打好月復稿。

「這怎麼好意思呢?讓你破費不好!」老板客氣的拒絕了。

「不需任何破費,借你筆墨紙硯我揮就一幅即可。」李羽新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給我畫一幅?」老板眼楮一亮,頓時來了精神,他不停的打量著對方,撓撓腦袋,只覺得對方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嗯。」李羽新點頭說道。

「可我這沒紙呀。」老板一陣遺憾。

「有筆和墨就行。」李羽新想到了省卻紙張的辦法,雖然是第一次,但終究不是什麼難事。

「有,不知墨汁行不行?」老板問道。

「行!」李羽新笑容可掬的應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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