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雙管齊下

作者︰我是條娃娃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知道了,這里沒有別人,胡說也不打緊的。」見阿菁如臨大敵的模樣,籬落哭笑不得,忙將她的手從嘴巴上扒拉下來道,「你若不放心就去外面守著‧‧‧‧‧‧。」

結果話沒說完阿菁轉身出去了,果真去守門去了。

「真的嗎?花家真的是暗門?」阿菁走了之後,蘭馨終于轉過彎來,一臉疑惑地望著籬落。

說真的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畢竟暗門可不是一般的暗探組織,世上知道底細的人怕是早已死絕,還能獨留公主這一個知情者獨活?

但公主那一臉氣惱地瞪著阿菁的背影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事是真的?

「哎呀,阿菁不是都說了嗎?騙人的話你也信?」結果老人倒是先開口了,將蘭馨一直找不著北的身體轉了一個圈後推了一把道,「去去,去外面呆著去,別在這里五迷三道的煩我們。」

「公主,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一步一回頭,滿臉好奇。

「都說了是騙人的。」見蘭馨半天沒回來,阿菁立刻跑進來將她抓了出去,「你說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阿籬說的話你都信?這一路上‧‧‧‧‧‧‧。」

阿菁絮絮叨叨的話很快被門擋在了外面,氣得籬落差點沒吐血。

是啊!這一路上她說的真話沒人信,說的假話偏偏很多人信,你說可氣不可氣?

「說吧!你是如何得知的?」見兩人出去了,韓一忙屁顛屁顛地走到床邊追問起來。

「猜的,不過後來已經求證過了。」見老人一臉諂媚,籬落也沒想瞞他。

「如何求證的?」韓一更好奇了。

這種事還能求證,不怕被滅口嗎?他心里不免嘀咕。

「我是誰?自有辦法能讓「死」人開口說話。」籬落這里說的死人,是指嘴巴死硬的人,可听在老人耳朵里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你莫不是把誰屈打成招了吧?」老人一臉「我真是佩服你」的表情望著她。

「也算是吧!」籬落一臉瑟地從床頭拿過一個小袋子遞給他道,「而且我還得了一個暗器。」

「這是皓陽給你的?」老人一眼就看到了戒指後面的「夜」字,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嗯。」籬落點了點頭。

「你是從他嘴里知道的?」韓一眼里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那怎麼可能,大人面前我敢胡說八道嗎?」籬落搖了搖頭,忙貼著他的耳朵壓低聲音道,「我是從花糖王那里誆出來的。」

「哦,原來是糖王那小子啊!」一听這話,韓一立刻松了一口氣。

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徹底,少女後面的話又驚住了他。

「說吧!你在擔心什麼?」籬落一臉正經地望著他道,「莫不是怕暗門的人會對付大人?」

「你可知道暗門的當家人是誰?」見她既然已經知道了,韓一也沒打算瞞她。

「不是花家老祖宗亦或者是花家現在的家主嗎?」籬落不解他為何這樣問。

「不是。」老人搖了搖頭,沉吟了一會兒之後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了一句,「是當今太子殿下。」

這話非同小可,一進籬落的耳朵,差點沒驚掉她的眼珠子。

心想,若是花家與太子同為一體,那麼大人想要查花家豈不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了。

「所以你是擔心大人去查花家的事會被太子責罰?」這是她所能想到的。

「不,太子與皓陽的關系好的如同一人一樣。我是擔心暗門的人大多都是從花家選拔來的,若是有二心你想結果會怎麼樣?」韓一不敢隨便透露秦夜冕的身份,而是說的比較隱晦。

「會怎麼樣?」籬落屏住呼吸。

心想,原來暗門人都是這麼來的。

「花家的弟子遍布天下,十幾年前的花家軍就曾威震武林。若是花家有心要反,暗門花門雙管齊下怕是南楚皇室岌岌可危,也許會像北涼當年一樣‧‧‧‧‧‧‧。」

「一分為二?」听到這里,籬落坐不住了,被子一掀,披風一裹開始在屋里踱起步來。

「七年前南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了很久之後,她越想越感覺花憐影的死極為蹊蹺。

老人似乎也與她想到了一處,于是坐在桌邊一邊飲茶一邊娓娓道來。

「七年前正是外敵入侵之時,北面,東北面,東南面,西南各處與他國相連之境皆有異動。只除了有花家堡坐鎮的西北和南面的北涼邊界尚且安穩。而那時的朝廷因為久未征戰,很多在先皇手上的一些大將要麼頤養天年,要麼早已故去。當時年僅十五歲的皓陽本想請錢將軍出山,結果白走了一趟‧‧‧‧‧‧‧‧。」

「等等,你說的錢將軍是姮城城主錢家嗎?」一听姓錢,籬落突然想起這個來,于是急急打斷道,「大人當年是在年初的時候去的嗎?」

「是的,錢將軍當年回鄉時皇上曾下令賜他姮城城主之位,而皓陽當年去的時候他老人家已年過古稀,所以拒絕了皓陽的請求。」

原來錢姮姮粉紅色札記里寫的少年居然是大人。

怪不得當時大人看了那本札記之後對里面的內容居然無動于衷,原來他早就知道錢姮姮對他的心思。

其實籬落當時在祠堂听到他和李海的那些對話時還有些不解,不解錢恆恆為何要與李海交易把大人騙來。等後來暈了再醒來時就听到了水雲澗內影的幾句零碎,于是便氣得將很多事給拋之腦後了。

所以後來很多事她都是從蘭馨嘴里得知的,說錢恆恆瘋了,毒死了自己的親爹,還控制了李海,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不過好在死在了大人的手里,沒翻起什麼大浪來。至于其中的很多細節蘭馨不清楚,她也沒有再問過男人,自然就這麼過去了。

但如今想來,她發現前姮姮札記後面寫著的,「知君得卿,不久大婚,遂允父意‧‧‧‧‧‧,除君之外,許誰無異‧‧‧‧‧‧‧。」落款是七年前歲末的那篇日記里提到的君應該指的是大人,而提到的卿應該就是花憐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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