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同樣疑惑

作者︰我是條娃娃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當然她受的刺激也不小,結果手一抖老人就這樣逃月兌了。

只見他屁顛屁顛地跑去跟男人嚼舌根去了,一副打算說她壞話的模樣。

聲音太輕他說了什麼她听不清,但他那「這下你死定了」的眼神卻讓她莫名有些心慌,這才發現他似乎和大人很熟。

「完了。」籬落滿頭黑線,嚇得連腿都邁不動了。

畢竟不告而別這事她自覺做的不對,或許當時勇氣可嘉,可如今只能認慫。

尤其男人那陰郁的神色和滿是泥巴的衣擺,一看就是匆忙找尋她的結果,讓她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這丫頭腦子糊涂著呢!說的話別當真。」

其實老人並非是在說籬落的壞話,而是在勸解男人。畢竟他那一副比見了鬼還難看的臉色,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只是老人那一邊勸一邊瞟向籬落的眼神卻不是那麼回事,似乎還多了些什麼,似驚奇,似了然,更似欣喜。

因為韓一突然發現這無法無天的丫頭居然也會有怕的時候,一听到「皓陽」這兩個字立刻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從喊打喊殺的母老虎立刻變成了一只可憐兮兮的小花貓。

此刻那手足無措挖心撓肝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神情,別提多有趣。尤其那又慫又可愛的模樣,更是讓他忍不住想捉弄她。

心想,這世上之事可真是奇妙。

而皓陽與這丫頭,可真所謂是一物降一物,讓他更是感覺妙不可言。

「韓爺爺,憐影當年‧‧‧‧‧‧?」

就在老人故意裝模作樣想逗籬落的時候,秦夜冕疑惑的話突然如一桶冷水潑下,掃了他所有的興致。

于是臉一拉,一臉不耐煩地打斷道,「人都死了七年了,還提這事做什麼。都說了這丫頭說的是胡話,當不得真的,有什麼可問的?」

說完,他氣得一甩衣袖走了,一臉不願再提的模樣。

但秦夜冕還是不死心,忙上前一步攔住他道,「那阿籬身上可有蛇毒?」

「這丫頭身上中的毒不少‧‧‧‧‧‧。」見他不依不饒的,韓一很生氣,「怎麼?你寧願相信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丫頭說的話,也要質疑當年為了給你找長生草弄得傷痕累累的我的徒兒憐影嗎?」

說完,老人走了,那憤憤不平大步離去的模樣好像恨不得踩死他一樣,讓秦夜冕哭笑不得。

他想他這是踩到他的痛處了。

畢竟憐影是他的徒兒,還是唯一一位。他不護短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

當然他更沒想到的是阿籬身上的毒居然不止一種,這讓他一時有些難以反應。

但不管怎麼樣,即便老人這樣說,可他心里的疑雲卻並未消除。

若沒有之前在姮城錢府水雲澗里看過阿籬畫的那幅他年少時的畫,他興許會以為她是在胡說八道。

哪怕他指的地方都對,那也能硬按一個居心叵測的罪名給她。

就像之前洛斌說的,北涼的皇帝是個聰明人,興許早就打听到了什麼。

若是這樣的話,那以阿籬過目不忘的本事要想事先記住這些東西也不稀奇。

可問題是,她必須清楚他的身份,同時還得讓所有事都算無遺漏。

可這些事一個清醒的人要想安排的天衣無縫尚且得費神,更何況一個腦子不清楚的阿籬呢!所以這絕不可能。

還有就是他那身衣服和貓眼石。

那身新衣裳可是母親為他的生辰親手縫制的,生辰那日才穿上,結果一出豐林郡就被蛇咬了。

後來在憐影下葬時,那身衣裳也同她一起埋了,在世上不過短短數月而已,且藏在櫃中,所以見過的人屈指可數。

還有那世間獨一無二的貓眼石,是父親賜他的生辰禮物。也是第一次戴,醒了之後他就將它作為定情信物送給了憐影,如今也已經在墳冢里埋了七年。

所以那幅畫怎麼解釋?

若不是當時有人親眼見他戴著,又怎會畫的如此清晰,無論是衣擺上的暗花還是貓眼里的紋路絲毫不差。以至于當時他看到畫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震驚,可如今想來那日他被蛇咬的時候阿籬必定就在這林子里。

那她說的是她為他吸毒的事可信嗎?秦夜冕不敢相信。

因為花家人沒有說謊的必要,而且他與憐影從小青梅竹馬早有婚約在身,雖然這事之前他並不想這麼早完婚。

難道就為了讓他心存感激,然後提早定下婚期?這未免荒唐。

當秦夜冕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韓一也同樣疑惑。

其實阿籬那丫頭身上蛇毒未清,一直被同樣喜陽的「陰陽散」給壓制著所以並不明顯,這一點他心里有數。

而七年前憐影到底有沒有中毒,說句心里話他確實不清楚。因為當時他一心只撲在皓陽身上根本沒空顧她。等事後想起時她說她已經為自己施了針,且後來也喝了解藥,所以這事他並未放在心上。

但如今細細想來,這事不能怪皓陽疑惑,就是他心里也不免咯 一下。

因為當時的憐影確實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還有精力跑去找長生草的果實,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或許別人不清楚這毒有多厲害,可他卻很清楚。哪怕用嘴吸了吐掉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憐影當時確實好端端的。

當然這也不能排除她體質特殊,蛇毒對她無害。就像阿籬這丫頭一樣,蛇毒在她身上居然相安無事。

當然這也無法說明她身上的蛇毒就一定是為皓陽吸毒留下的,興許是孩童時曾被蛇咬過也未可知。

所以這些話他不願多說,畢竟憐影已經故去多年,真相什麼的其實不重要。

而他剛才情急之下給了那丫頭一鞭子的原因也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皓陽與花家的關系匪淺,沒必要為了這事深究。

「大人‧‧‧‧‧‧‧你怎麼了?」見老人都走了,大人還是跟丟了魂一樣杵在原地,籬落有些擔心,于是走近他輕輕喚了一聲。

這才發現他脖子上的青筋比離開時更嚴重了,于是忍不住心疼地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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