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這話是她想問的

作者︰我是條娃娃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這個不必問她,問我就行。」見她似乎不願說話,花離歌忙笑著道︰「阿籬早就同我說了。」

說著,她便樂呵呵地一一將醬料倒入每個人的碟盤里,然後催著大家趁熱吃。

籬落戴著手套的手在爐火的烘烤下終于暖和了一些,于是開始默不作聲地大快朵頤起來。

那目不斜視一口接一口津津有味的吃相倒是讓花熱血暗暗松了一口氣。

畢竟這屋里已經有一個男人一直什麼菜都不吃光顧著喝悶酒就算了,可不能再來一個。要不然以離歌的身子怕是很難承受得住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

于是就這樣一頓火鍋宴,除了他們夫妻倆一直在試圖調節氛圍和籬落有一句沒一句偶爾搭個腔外,就是酒過半醺後的花糖王話多得不得了,嘰嘰喳喳的十分吵鬧。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熱血最先將糖王趕了出去,見籬落也想起身忙阻止道,「阿籬公子今晚就別回去了,皓陽也是。」

說著,他忙朝花離歌遞了一個眼色。

這話一出,籬落愣了愣。

這才明白原來他騙她過來並非只是為了吃飯而已,顯然將她留下才是主要目的。

她忍不住瞧了眼身旁的男人,發現他握杯子的手莫名停了幾秒。而這幾秒讓她清楚意識到這事恐怕並非他的安排。

「阿籬,你的房門還沒來得及修,你若是不生離歌姐的氣的話就在這里住下吧!」

花離歌的這番軟語立刻將籬落剛想拒絕的話給噎回了喉嚨里。

她看了眼身邊男人那依然猜不透的表情和那只始終緊拽著未曾放開的拳頭。再看一眼花熱血那別有深意的眼神及花離歌眼里的尷尬,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起來。

「離歌姐你知道嗎?」在花熱血拉著她正想離開的時候,她叫住了她。

「你家相公足智多謀又長得俊俏,可是不少女子覬覦的好相公人選。當初我一眼瞧見他,還真有點春心蕩漾,若不是知道他是你的相公,我怕是就要與你爭上一爭。所以這樣的相公你可不能總是讓他出去拋頭露面,免得招花引蝶的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籬落這話一出口分明就是沖花熱血去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尤其那明擺著不高興的嘴臉任誰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那毫無掩飾又理直氣壯的挑撥離間倒是令大家有些始料未及,除了花熱血。

因為他知道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必定會找他算賬,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籬落的話,褒里帶貶,貶里帶損,損還損的很到位,這實在是深得糖王歡喜。于是立刻大聲附和道,「阿籬公子說的在理,我大哥可不就是太招女子歡喜了嗎!你都不知道我大哥他可是有名的‧‧‧‧‧‧。」

「閉嘴!」熱血氣得轉身瞪了他一眼,立刻制止了男人那滔滔不絕的數落。

然後一臉笑意盈盈地對籬落道,「多謝阿籬公子抬愛,花某人心中唯有娘子一人,絕不會多看其他女子一眼,更遑論什麼招蜂引蝶了。」

「這是你的想法,若是有女子投懷送抱又不求名分的勾搭你,你難道就不心動?」

「那肯定不能,只要是個男人都不能。」在熱血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糖王立刻來了一句,差點沒將他氣死。

「若是心動的話只要告訴我一聲就行,我一定成全他們。」

花離歌的氣話隨即響起,應驗了籬落對她有別于古代女子婚姻觀的肯定。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她爽朗性子里那對情感尤為執拗的一面,雖有著古代女子的含蓄,卻也有著古代女子所沒有的大氣。

正所謂你若對我一心一意,我便對你至死不渝。你若對我三心二意,我便棄你如同帛屐。

「娘子,你要相信我,我肯定不會心動的。」見離歌似乎有些生氣,熱血慌了,忙安撫起她來。

「其實這也不難,我送你們三個字便什麼事都沒有了。」

其實籬落說這麼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讓花熱血吃點苦頭,並非想讓他們夫妻真的感情不睦,所以話鋒一轉立刻回到了正題。

「哪三個字?」花糖王立刻來了興致,于是急急問道。

而其他幾人也一臉好奇,甚至連握著酒杯喝酒的秦夜冕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真想知道?」籬落故意賣了個關子。

「快說快說?」糖王等不及道。

「盯、關、跟。」籬落聳了聳肩,慢條斯理道,「很簡單的法子。」

「何意?」花糖王不解,伸著腦袋大聲詢問。

「盯就是牢牢盯住,關就是能關在家里就別放出去,跟就是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說完,籬落一臉的瑟地瞧了熱血一眼,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其實這是她胡謅的,就是為了整花熱血,所以此刻見到他一臉吃癟的模樣心里早就樂開花了。

「哈哈‧‧‧‧‧‧那我大嫂豈不是要累死?」糖王大笑一聲後,又不痛不癢地來了一句風涼話,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你怎麼不可憐可憐我呢?」熱血氣得給他來了一腳,然後一臉氣惱地瞪著籬落。

「你那是活該。」發現大哥難得的好脾氣居然被阿籬給氣沒了,糖王莫名有些興奮,于是大喊一聲後跑了。

「若想不累也行‧‧‧‧‧‧‧。」籬落故意挨近花離歌,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說完,見女人眼楮一亮,心里更是樂得不行。

少女刻意壓低的聲音和那一臉狡黠的模樣一看就是別有用心,氣得花熱血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尤其見花離歌氣呼呼地轉身走了,立刻嚇得大喊著「娘子」追了出去。

就這樣大家都出去里,屋里很快清靜了下來,尤其在門關了之後。

望著男人那始終一聲不吭默默喝酒的模樣,籬落突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于是拿起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

「手怎麼了?」見她居然將烈酒一干而盡,秦夜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說真的,他可以縱容她故意調皮使壞,卻不願她如此胡亂喝酒傷身。

「這是手套,自己縫的。」籬落答非所問的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干而盡。只是過程中忍不住偷偷瞟了他的手一眼。

其實這話是她想問的,想問他的左手到底怎麼了,為何從吃飯之初到現在一直緊握著不松開。但想了想就作罷了,畢竟這樣關心的話問多了只會徒增傷悲罷了。

「你‧‧‧‧‧‧‧哪里不舒服嗎?」少女眼里一閃而過的掙扎沒有逃過秦夜冕的眼楮,令他緊握的拳頭更是用力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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