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授受不親

作者︰我是條娃娃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孟了和影在秦夜冕的指示下出去,順便把門帶上。

籬落一見門關了,立馬開始動手。對于剛剛受了驚嚇的她來說,任何語言都感覺稍顯蒼白不具有說服力。

「你這是做什麼?」秦夜冕一把擒住他的手,不知道他為何要寬衣解帶。

「不是要證明嗎?」籬落疑惑。

「通關文牒在身上?」秦夜冕眯了眯眼楮,轉過身去。

「快點。」

「是,大人。」她一邊應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

「好了沒有?」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好,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煩。

「很快很快,馬上就好了。」不知道怎麼搞的,越是心急衣服越是解不開。

「到底好了沒有?」男人催促的聲音再次響起時,衣服終于在籬落的連咬帶啃下解開了。

「好了。」

秦夜冕黑著臉轉過身來剛想說話,卻被眼前的景象給弄傻了眼。

只見少年,不,是少女。把所有的衣服都褪開了,露出了美麗的長鵝頸和圓潤的肩膀。

她的身材縴細,肌膚賽雪,胸上被寬厚的抹胸布裹著,雖說隆起弧度較小,卻已然有了魅惑的曲線。

尤其抹胸布下一截縴細的小蠻腰,像柳枝一樣不贏一握。圓形的肚臍眼更是性感到令人窒息,光看著就讓人忍不住血液沸騰。

下面一條不算薄的長褲,雖看不清什麼,卻更增添了無盡的神秘感,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這無疑是一名少女,且是極美麗的少女。

天真無邪的臉上,眼眸清澈干淨的如同透明琥珀一般的少女‧‧‧‧‧‧。

男人一閃而過錯愕的眼神令籬落吃驚,這是今天她在他身上見到的唯一有人氣的表現,仿佛一個雪人突然有了一絲靈魂。

但很快他的眼眸變得深邃,如同暗潮洶涌的大海,讓她看不明白。不過男人脖子上突然爆起來的青筋,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一種想要殺人的憤怒。

「我是女的,所以不是什麼烈火堂少主。」籬落嚇得趕緊澄清,就怕下一秒會死于非命。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軟糯甜膩的聲音,將秦夜冕從震驚中驚醒過來。

「該死的,把衣服穿上。」

男人的呵斥聲里明顯帶著隱忍的火氣,嚇得她立刻轉過去身去穿衣服。只是手抖得厲害,怎麼都穿不好,最後只能隨便疊了疊系上腰帶。

秦夜冕閉了閉眼楮,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萬萬沒想到她會用這種大膽的方式來自證清白。更想不到她還一副天真無邪的小模樣,全然沒意識到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舉動。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反應,是該鄙夷她的無知和愚蠢,還是佩服她的膽大和厚臉皮。

「大人,我穿好了。」籬落穿好衣服轉回身來。

發現男人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冰冷,唯有眼里似乎多了一些什麼她不解的東西。

「大人,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可我們沒有授受所以你不用介意。還有我知道你是那啥,所以剛剛你看到的權當是你自己的身體好了。」見男人臉色難看,怕他誤會,她特意解釋。

剛解釋完,男人的臉色瞬間變黑,如同鍋底一樣。嚇得她沒等他開口就跑了,而且跑得很快,一溜煙就跑出了十萬八千里。

秦夜冕感覺自己要瘋了,腦子亂哄哄的。

雖說北涼和南楚是有地域之差,可說話方式並沒有什麼不同。為何她說的話,他一句都沒听懂?

說什麼月兌衣服不是授受不親。還說他是那啥,那啥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說看到的權當是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什麼時候和她一樣了?還讓他不要介意,難道她不是女子嗎?這種事都能不介意?‧‧‧‧‧‧?——

籬落跑出房門後就迷路了,一直在官驛里轉轉悠悠找不到大門。直到看見那匹汗血寶馬,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馬廄。

那馬似乎也看到了她,像人一樣白了她一眼之後,自顧自地又吃起了糧草。

「喂,你干嘛白我!」籬落生氣地望著它。發現這馬還真是傲嬌,竟然和它主子一個德行,完全屬于欠揍的那一種。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很欠揍,不過確實是一匹好馬?她很想趁四下無人把它給拐走。

因為她听說馬是很有靈性的,尤其這種純種的汗血寶馬,世間難尋。

「我這麼漂亮,你竟然不喜歡我?」籬落覺得像她這樣有親和力的人不應該不受歡迎才對!尤其它的主人還是個冷血動物,難道它有受虐傾向?

「你不會是母的吧!」如果是母的就說得通了,畢竟異性相吸嘛!只是這馬怎麼看都不像母的,尤其那神情冷淡的跟他主人一個樣。

不行,她必須要搞清楚,否則她沒辦法去找一匹能與之匹配的馬。

籬落這樣想著,立刻往地上一趴。

「哪里來的小賊。」只是她才剛趴下去什麼都還沒看清。一聲可怕的男中音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的同時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啊!干什麼都不順。就是想看看這馬是公是母都能被抓個現行,籬落心中委屈。

「錦衣衛大人,這刀很危險的,能拿遠點嗎?」她尷尬地嘿嘿一笑,伸手將刀移開一點。

在抬頭的瞬間,她看到了孟了身後的男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少年趴在地上伸著頭翹著,樣子十分滑稽有趣。

不,這哪里是一個少年該有的神情,分明處處都帶著少女的俏皮和可愛。

尤其此時一雙懵懂無知的大眼楮眨眼眨的,看起來很萌很乖。

白白女敕女敕的皮膚,甜甜膩膩的笑容,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極了一種動物——可愛的小白兔。

「你想對赫塵做什麼?」秦夜冕皺了皺眉頭,揮去心中無聊的想法。心想,這丫頭也就表面上看起來乖一點,實際上完全是一位頑劣不堪的主。

「大人,小的迷路了,不知怎麼回去,可否借它一用。」籬落指著赫塵說道。

「噗嗤。」影突然笑出聲來,因為他沒想到少年竟然會說出這麼搞笑的話。

「你以為這馬是人嗎?還能送你回去。」他覺得這少年實在有趣。

「這馬不是寶馬嗎?」籬落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她記得電視劇里,像這樣的馬都會自己回去找主人,或者在哨聲後出現,特別聰明?

「寶馬確實是寶馬,可你這要求難度比較大。」自己都不認識路,這馬就更不知道路了。送她回去,虧他想得出來。

「那你能送我回去嗎?」她看了他們三人一眼,發現只有這個影看起來稍微‧‧‧,怎麼說呢!就是正常一點。

雖然也不是特別和藹可親,但比起一塊冰一根木頭來好很多了,至少感覺像個人還會笑。

「這。」影很為難,轉頭望了秦夜冕一眼。其實當他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之後,多少有點可憐他的遭遇。

「侍衛大哥,你看我一天都沒吃東西真的很可憐,剛剛還受了驚嚇。現在天快黑了,回去路上又不安全,你能不能行行好送我回去。」

「南楚民風淳樸,路上不至于會有危險。尤其你一男的,有何不安全可言。」孟了覺得一個男人即膽小又沒用,實在丟人顯眼。

「誰說夜里行路男子就安全啦?你們南楚是民風淳樸,卻也民風開放,斷袖更是隨處可見。你覺得像我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有幾個人能把持的住?」籬落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看了秦夜冕一眼。

「咳咳咳。」影和孟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因為斷袖的事南楚確實不少,可都是暗戳戳的。像這樣直截了當拿來當話題的,還說的如此毫無顧忌的大概這世上也就他了!

只是他敢說,他們卻不好意思听。因為這話實在太污穢人的耳朵,讓人听不下去。

秦夜冕不敢相信這話竟然出自一位少女的嘴,更不敢相信她竟如此不要臉地睜眼說瞎話。

見影有些猶豫,籬落忙扯住他的衣角撒嬌道︰「侍衛哥哥,你就送送我吧!你‧‧‧‧‧。」

話還沒說完,衣領一緊,她被人甩在了馬背上。轉身一看,原來是面具男。

看來這人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冷血嘛!還算有點愛心,籬落心想。

其實她哪里知道,男人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看不慣她的隨便和裝模作樣。

「大人。」她轉身想同他講話。

「轉過去。」秦夜冕根本不想看她的臉,聲音異常嚴厲。

「哦。」籬落很委屈。

這人怎麼回事?剛還覺得他不錯,轉眼就變了,簡直喜怒無常。

「大人。」這次她沒有轉身,而是直接仰起頭同他說話。

「何事?」男人看都不看她,冷冷道。

「這馬叫赫塵嗎?」

「嗯。」

「它是公的嗎?

「嗯。」

哦!原來是公的。

那她從今天開始就得留意有沒有漂亮的母馬了。畢竟要想把那瑟的玩樣兒拐過來,她覺得只有這個主意最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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