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林羨能感覺到一準是一個大生意。
反正跟民生有關的，都是ZF項目。
這種是最賺錢的。
不是普通的公司，能夠接洽下來的。
「那你談得也太快了，我還以為……要談好久。」算算時間，也就是二十幾分鐘就談了一筆大生意。
秦湛笑笑。「之前細則已經溝通好的！」
其實他沒有說的是，擔心她等太久，會無聊。
他是讓了兩個點的利潤，快速簽了合同。
輕輕撫模她的頭頂。「走吧，我們回家！」
「好哦！」
路上，秦湛問道。
「月考成績下來了？」
林羨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秦湛沒說話，倒是不太開心的挑了挑眉峰。「……」
林羨恍然大悟。「是學校老師給你打電話了？」
秦湛順了順她貼在臉頰的發絲。「學校留的是周揚的號碼，周揚接的。」
林羨撇撇嘴。「她是不是說我考試抄襲？」
秦湛勾起嘴角，另一種方式否定道︰「你老師的情商不高！」
「不止，智商也不高，心眼還不好使！」林羨很無奈的說。
「她針對你！」他不是問，是很肯定的說。
林羨無所謂的聳聳肩。「沒關系，反正沒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
秦湛默不作聲的凝視她不高興的小臉。
漂亮的臉蛋上明顯出現一抹煩躁。
讓她看起來更吸引人，也更讓人心疼。
很想幫她抹去煩惱。
他無聲許久，林羨抬起頭看了看他。「你是不相信我沒抄？」
「怎麼會！」
他粗糲的手指，輕輕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知道你成績很不錯！」
「嗯？」她抬起頭，疑惑的看他。
秦湛了然她在疑惑什麼。「我看過你的學習檔案，在J城也是名列前茅。」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讓我去上學。」林羨不解的問。
這回輪到秦湛皺眉反問。「如果你是想好好學習，我會不讓你上學？」
一瞬間林羨回想起來，還真是不怪他。
是她在學校里被人欺負，產生了厭學的情緒。
然後就不好好上課。
每天上學校，就是為了見宋柏軒。
這種情況，他當然就禁止她去學校的。
「我會好好學的，我想讀最好的大學。」林羨很向往的說。
「最好去讀A大。」秦湛說。
A大！
這個學校可真是她想都沒敢想過的，那可是全國最好最好的學校。
「這個有點難度吧。」林羨沒自信的說。
「696分的模擬成績很不錯，考A大很有望，我可以幫你。」秦湛很看好的說。
林羨想想自己的分數，如果是在J城考是沒希望的。
但是在金城，希望真的是大了許多。
「你幫我？」林羨問。
秦湛漫不經心的一笑。「我覺得應該可以幫你到你！」
林羨激動得趕緊改口。「我知道你成績很好，當年考入A大還是第一名！後來又去哈佛，三年的時間就拿下了雙博士學位！」
「……」
秦湛面露笑意的，听著自己的履歷。
林羨很不好意思的說。「但是你工作很忙，你給我輔導，會不會浪費你很多時間？」
「你很笨？」秦湛問。
林羨立馬否認。「當然不！」
「那就是了，既然不笨，那應該浪費不了太多的時間。」秦湛抬抬手說。
「好，那我就把A大當成目標。」林羨士氣大增的說。
林羨也知道他的家人，公司重心都在帝都。
就是因為她的關系，才留在金城。
那她也要為了他，努力去帝都的。
「對了，周揚那邊，怎麼回應趙蕊話的？」林羨好奇的問。
秦湛理所當然的說。「懟回去了！」
沒有說懟誰，很明顯就是懟了趙蕊。
「……」林羨眼楮睜得大大的，很感興趣的問。「周揚怎麼懟她的。」
秦湛想了想。「我沒問！」
「那你說懟回去了？」林羨不明白的問。
秦湛岔開話題問道︰「想吃什麼？」
一說到吃的話題，林羨腦子一下短了路。「我們不是回家吃嗎？」
「廚子和陳嫂有事請假，回家恐怕沒有飯。」
林羨哦了一聲。「那我想吃豬蹄。」
瞧著她垂涎欲滴的小表情，秦湛忍不住的又笑。「好，我們現在就去！」
「吃鹵豬完又烤的，很好吃！」
林羨想想油油乎乎的觸感，就各種流口水。
之後才發現自己是不是太肉，形象太差？
「要不然我們還是別吃豬蹄了！」
林羨收斂起放縱的表情道。
秦湛捏了捏她失去笑容的臉蛋。「為什麼不吃了？」
林羨嘆了一口氣。「那個地方檔次低了些跟你的形象不符，你穿西裝，應該去吃西餐！」
「呵呵……」秦湛低沉一笑。
林羨很自責的說。「你一定不會進路邊小飯店的。」
「為什麼不會！」秦湛問。
林羨晶瑩剔透的雙眼在秦湛的身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的，篤定道︰「這還用問嘛！」
秦湛修長的手指輕輕扶額，尷尬的表情讓他整個人又帥了一圈。「好吧，算你說對了！」
「你看，我就知道一定能說對的。」林羨氣餒的嘟嘟嘴唇，有些自卑的說。「我們兩個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秦湛揉了揉她的腦袋瓜。「明明就在一個空間，一個時間里，怎麼可能是兩個世界。」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秦湛按住她的嘴唇，不讓她再說令人心疼的話。「不管是什麼意思，我覺得豬蹄也很好吃的。」
林羨知道她是在哄自己，心里暖暖的。「真的沒有必要遷就我！」
「不是遷就，是真的很想嘗試。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人陪我去！」他說得很遺憾。
林羨很開心的笑起來。「那我們一起去吃，我知道有一家特別特別的好吃！」
「你指路。」
「前面，往右拐……到十字路口再往左拐！」
林羨憑借著上輩子的記憶，找到了最喜歡吃的這家店。
……
這家店面不大，很小很小。
裝修也比較老舊，牆面也變得很黃。
碗筷……也很粗糙，還好洗得還算干淨。
秦湛坐進了椅子里。
一身西裝筆挺的他，看起來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