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突然而來的清涼之感讓蘇菱衣先是愣了愣的同時,又是發怒了!
她的水眸帶著怒意地凝向蕭寒絕。
此時的蘇菱衣,在被蕭寒絕的扯衣拉扯下,已然只有一件紅色的肚兜穿在身上了。
此時房間之中點著燭火,但並不算明亮。
蘇菱衣和蕭寒絕二人都在床榻之上。
不僅蘇菱衣此時已經只算是穿了一件肚兜,蕭寒絕整個人上身都是果著的。
蕭寒絕的身型的完美可堪國際男模。
蘇菱衣的肌膚勝雪,身段裊娜,在僅著肚兜之下,模樣甚是誘人。
而二人就這般地一同待在那床榻之上,那模樣皆是要多香艷、有多香艷了!
「蕭寒絕,你有病嗎!」
蘇菱衣怒聲出聲,手里還拿著要給蕭寒絕針灸的銀針。
此時有怒火的她,已然是將這銀針攥得甚緊。
她整個人亦是氣得有些微微發顫。
蕭寒絕他怎麼能來扯她的衣服!
然而蘇菱衣的怒火卻似沒有絲毫影響到蕭寒絕。
在扯下了蘇菱衣的衣裙之後,蕭寒絕竟是不僅絲毫不躲避,反而竟是一雙冷眸直勾勾地望向了蘇菱衣的背部。
不僅如此,似還是想要將蘇菱衣看得更為清楚一些。
蕭寒絕竟是在毫不避諱、直勾勾看向蘇菱衣的時候,還用粗糲的大手將蘇菱衣的身子給扯了扯。
繼而的,蘇菱衣整個的背部完全地就落入了蕭寒絕的眼眸!
蘇菱衣的身材很好。
縴腰、蝴蝶背,應有盡有,少女的肌膚又是十分地光滑。
這樣一個背部在落入蕭寒絕的眼眸之後,蕭寒絕那冰泠的目色竟是深了深。
一時之間,原本就是不對的房間氣氛、此時又是更生起了一種別樣的暖昧。
而蕭寒絕的視線此時還不主要在蘇菱衣那光潔的背部之上。
在望了蘇菱衣那光潔的背部一眼後,蕭寒絕粗糲的大手又是將蘇菱衣那本就極低的衣裙再往下帶了帶。
繼而的,蘇菱衣那身子下的美好的溝壑也落入了蕭寒絕的冰眸。
同時的,那溝壑之旁一個刺目的蝴蝶胎記,也盡被蕭寒絕給看在眼里。
原本蕭寒絕此時的情緒看起來是有些比平常更冷冰冰、不對的。
但不知怎麼的,在蕭寒絕看到蘇菱衣臀部上那個蝴蝶胎記之後,他那冰冷的唇角竟是忽而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旋即的,蕭寒絕整個人身上那種冷冰冰的氣氛也似是被什麼融化了不少。
蕭寒絕送開了扯上了蘇菱衣衣裙的手,正要說些什麼。
這時候,只听「啪」。
一聲耳光聲就在房間中響了起來。
那一剎那,時間好似有一瞬靜止了。
繼而的,蕭寒絕那冷冷的目色中迸了一縷火花望向了蘇菱衣。
蘇菱衣收攏了自己身上的衣裙,再度向蕭寒絕一聲溫怒聲︰「流氓!」
說著,蘇菱衣卻發現自己身上這里三層外三層的衣裳,被那麼粗魯地扯開之後,現在根本就不好穿上。
哪怕是在她收攏衣裳之時,她也能感覺到自己此時依然是有些衣不蔽體的。
霎時間,蘇菱衣又是在有些發怒的邊沿,紅了面容。
而她那發絲有些凌亂、衣裳凌亂,紅了的面容哪怕是隔著面紗都是能看出氤氳之態的模樣,此時就那麼乍一看去,就算她的目色之中帶著怒意,卻也是有一種別樣的、吸引人的味道。
蕭寒絕那帶著絲絲火光的冰冷眸子依舊是望向蘇菱衣。
而他那冰冷眸子里的絲絲火光,原本還含著微微的怒意,卻在不知什麼時候,那樣的火光雖然更深了些,但其中的味道卻也是在不自覺地變了。
忽然地,只見那蕭寒絕將自己的身子往蘇菱衣的身子處一壓。
在蘇菱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那衣裳穿了半天依舊還沒有穿好,此時正將露不露的身子,就這樣被蕭寒絕的那健碩的身子給壓到了床榻的邊沿。
蘇菱衣和蕭寒絕二人之間的氣息此時就這樣相互交融著。
又是在蘇菱衣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蕭寒絕粗糙的大手已經挑起了蘇菱衣的下巴,蘇菱衣的水眸就那樣跟蕭寒絕的冰眸在氤氳的房間中對視著。
蕭寒絕冰冷的言語里有微微的起伏,也帶有霸氣的威脅之意︰「打我?嗯?」
分明只是說了三個字,但蘇菱衣不知怎麼的,整個人就已經生起了一股寒意。
而蘇菱衣那本來帶著不小怒氣的氣焰,此時竟不知怎麼的就降低了不少。
但饒是如此,蘇菱衣還是清聲譏唇反擊蕭寒絕道︰「是,打你怎麼了?我好心給你針灸,你倒好,反而來扯我的衣服?」
「我告訴你,我今天不僅要打你,我還要……」
說著,蘇菱衣就揚起手來,想要對蕭寒絕做些什麼。
但在這個時候,她不僅不知道要對蕭寒絕做些什麼不說,她的手腕還被蕭寒絕給扣住。
此時蘇菱衣對蕭寒絕的譏唇反擊完全說的就是自己的內心想法。
畢竟蕭寒絕剛剛的行為太無厘頭、太過分了!
只是,就蕭寒絕剛剛的行為來說,她除了打他之外,還能怎麼對付他呢?
他月兌了她的衣服,她難道又再要去月兌他的衣服嗎?雖然,他的衣服其實已經被她給月兌了。
蘇菱衣正想著,蕭寒絕的冷聲又是從蘇菱衣的頭頂傳了過來︰「怎麼?你也要月兌了本王的衣服嗎?」
一時之間,蘇菱衣不知怎麼的,竟又是紅了臉。
空氣中的暖昧氛圍好似在不斷地蔓延著,蘇菱衣不禁咬牙道︰「蕭寒絕,你流氓!」
說著,感知到自己被蕭寒絕的禁錮,蘇菱衣掙扎著就要掙開蕭寒絕的懷抱,道︰「蕭寒絕,你放開我!」
在這個時候,蘇菱衣是愈發地覺得,蕭寒絕是不是有什麼病了。
蕭寒絕那圈著蘇菱衣的臂膀卻並沒有因為蘇菱衣的掙扎有任何的松動,反而是更緊了。
蕭寒絕冷冷地勾了勾唇,冷聲道︰「如果本王不放呢?」
又是本來已經夠近的距離了,蕭寒絕又是更靠近了蘇菱衣一些,蕭寒絕的呼吸此時仿若就貼在蘇菱衣的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