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瑤頓住腳步，「那我也沒辦法了，只能跟你說一聲抱歉了。」
安璇和言禮，是絕不可能再回去的。
牡家的孩子，流落在外沒找到就算了，找到了，豈有還回去的道理？
自然是讓他們倆認祖歸宗。
送孩子，不切實際。
更何況，有慕言禮和安璇珠玉在前，慕靖南和司徒雲舒還能看得上誰？
牡瑤打了個響指，「我能問問，司徒小姐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不能生育麼？」
「……」
「透露一下不行麼？」
「……」很顯然，慕靖南並不想說。
「行，不說就算了。」牡瑤瞥了雲舟一眼，這不是有個現成的人在這呢嘛，問他不就行了。
掛了電話，牡瑤雙臂抱在胸前，「喂，問你個事。」
「什麼事？」雲舟把玩著手機，斜眼睨她。
一段時間不見，這女魔頭，似乎又好看了一點。
嗯，一定是他的錯覺。
「司徒雲舒是因為什麼無法生育的？」牡瑤湊上來，壓低聲音問。
她突然靠近，身上帶著淡淡的花香，也不知道噴的什麼香水，隨著她靠近的動作，帶著一陣香風，朝他襲~來。
淡淡的，不濃烈，很怡人。
「喂，你怎麼不說話？要保密？」
雲舟輕咳一聲，拉開了彼此的距離，「這麼私密的事，我怎麼知道。」
笑話，這麼私密的事，他為什麼要告訴她？
告訴了她，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嘁！我還不是想報答報答慕靖南和司徒雲舒對我家兩個小屁孩的照顧。雖然吧，如果不是他們多此一舉的收養兩個小屁孩，我也不會這麼艱難的才把他們帶回國。但是吧，總歸兩個小屁孩受到了他們的照顧，咱們得恩怨分明嘛不是？雖然是殺手，但我們也很將道義的好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行了，別淨夸自己了。」
雲舟快听不下去了，打斷她，「想怎麼報恩，你直接說吧。」
「咳咳……我父親，當年也是身體有些問題，後來治療好了，才有了慕言禮和安璇。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你的意思是……？」雲舟眯起眼眸，莫非，她要治好司徒雲舒？
「聰明！」
牡瑤重新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瑟的搖晃，「我們殺手組織的人，報恩就是這麼直接。你缺什麼，我們送什麼。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那過分自信的瑟模樣，真是沒誰了。
雲舟湊近她，開起了玩笑，「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們都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孩子？」
「我打爆你狗頭！」
牡瑤直接上手揍他。
雲舟急忙躲閃，「開個玩笑，別生氣別生氣。」
打打鬧鬧了一番，雲舟才說，「據我所知，司徒小姐是因為宮外孕，流產之後身體留下了病根，所以無法受孕了。」
「行，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打了個響指，牡瑤瀟灑的轉身離開。
「你去哪？」
「打哪來回哪去。再見了您 。」
雲舟蹙眉，追問，「什麼時候讓我見慕言禮？」
「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