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司徒雲舒便把錦盒關上。
她暗暗吐出一口綿長的濁氣,把錦盒扔回去還給他,慕靖南接住錦盒,玩味的問,「不喜歡?」
「不要。」
安璇眼巴巴的望著錦盒,「爸爸,里面是什麼呀?」
「安璇想看麼?」
安璇點頭。
「那安璇勸你媽媽把禮物收下,爸爸就讓你看。」
這下安璇徹底犯難了,看了看司徒雲舒,又看看慕靖南,最後為難的撓了撓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一只手,落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什麼好看的。」
听司徒雲舒這麼一說,安璇似乎也打消了好奇心。
一家四口吃了晚餐,司徒雲舒便一手牽著安璇一手牽著慕言禮,下樓散步消食了。
慕靖南跟在她身後,心知她是有意帶著兩個孩子孤立他。
不想讓他靠近。
看著她的背影,慕靖南無奈的失笑,她那點小心思,不用猜他都能知道。
慕言禮一步三回頭,時不時的望他一眼。
慕靖南擺擺手,示意他好好跟著媽媽。
「言禮,你要不要去跟你爸爸?」司徒雲舒放緩了腳步,問慕言禮。
他畢竟是慕靖南收養的,說到底,他跟慕靖南比較親近一些。
若是他想跟著慕靖南,她也不會阻攔。
慕言禮搖搖頭,默默的抓緊了她的手。
爸爸讓他好好跟著媽媽,他就跟著媽媽,哪也不去。
在花園里,嗅著花香,慢悠悠的散步。
兩個孩子跑到遠處,摘花去了,司徒雲舒看著這一幕,突然涌出一股歲月靜好的溫馨感來。
…………
調查連連受阻,海雀很沮喪。
無形之中,仿佛有一道牆,阻擋在她面前,如影隨形。
一連兩天,都是如此。
她主動給江南打電話,試圖從他這里套出點口風來,誰知道,江南口風極嚴,什麼也不肯透露。
「雲舒還好麼?」
他關心的,只有雲舒。
海雀嘆息一聲,「我真是不知道你們倆……怎麼鬧成現在這樣。明明彼此關心,卻……」
「海雀,告訴我她還好麼?」其他的,他不想听。
「只是輕微腦震蕩,沒事。別太擔心。」
「嗯。」那就好。
他也就放心了。
旋即,便掛了電話。
听到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海雀氣得要吐血,這家伙,還真是……
本著鍥而不舍的精神,還是讓她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得益于金家的伺候金寧欣的佣人。
金寧欣突然失蹤,金將軍四處奔走,也無濟于事,伺候金寧欣的佣人在跟同伴一起外出采購時,無意說漏了嘴。
海雀將話盡數听到了耳中,她壓低帽檐,快步離開。
皇家醫院。
司徒雲舒站在病房中央,寬松的病號服,穿在她身上,顯得整個人愈發的消瘦。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江南是被人設計了,跟金寧欣發生了實質性的關系。金寧欣為了威脅江南,一定留下了證據。這份證據,就是佣人口中對金寧欣而言最重要的東西。」
這個懷疑,合情合理,有理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