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南故意的嗅了嗅她的脖子,「不臭,很香。」
「你夠了!」
「嗯,再親一下就夠了。」
薄唇上移,在她柔軟的唇角上輕啄一口,「好了,我去洗澡。」
松開她,男人邁著大步離開。
那背影,似乎迫不及待了一般。
司徒雲舒收回目光,看到白痴那小短腿,逃跑的速度還沒浪花拍打的速度快。
渾身都被浪花拍得濕漉漉的。
它無措的嗚咽,站在那,可憐巴巴的瞅著司徒雲舒。
「白痴,過來。」
白痴「汪」了一聲,飛奔過來。
一手抵著它的腦袋,司徒雲舒無奈的嘆息,「白痴,好玩嗎?」
「汪汪!」
司徒雲舒緩緩的擰眉,「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是在罵人呢?」
昨晚慕靖南一定生氣了,一大早的,就把狗狗帶給她。
還取名叫白痴。
他每次叫白痴的時候,是不是都在罵她?
意識到自己想的有點多,司徒雲舒揉了揉額角,「給你改個名字好不好?」
「汪!」
白痴抖了抖一身的水,弄得水珠滿天飛。
毫無意外的,司徒雲舒又被它濺了一身水,無奈的嘆息,又不舍得怪它。
起身,她帶著白痴回了別墅。
她回了臥室,進盥洗室拿了干淨的毛巾,要給它擦擦。
浴室里,水聲驀然停止。
「雲舒是你麼?」
「不是。」
男人低聲笑了起來,「我衣服忘拿了,幫我拿一下。」
「自己拿。」
「你確定?」慕靖南遲疑了。
她真的要自己出去拿麼?
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唔……她不介意的話,他也沒什麼害羞的。
浴室門打開,司徒雲舒轉頭,只一眼,便倏地閉上了眼,大吼,「慕靖南,你暴露狂麼?!」
一絲不掛的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還在往下滾落著水珠。
健碩的身軀,絲毫沒有壯碩,肌肉分布正好,斯文中透著幾分力量。
慕家男人,身材都是極好的。
寬肩窄腰,人高腿長,一雙大長腿筆直,穿上西褲,更是魅力無邊。
慕靖南從她身後走過,說出的話,有那麼一點欠揍,「是你讓我自己出來的。」
衣櫃打開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雲舒,你還要閉眼到什麼時候?」
「穿好了?」
「唔……」
深吸一口氣,司徒雲舒睜開眼,「你沒騙我?」
「騙你干什麼?」
轉過身,男人修長的手指,正在系著襯衫紐扣,唇角似有若無的勾起,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司徒雲舒沒好氣的問,「為什麼給白痴取名白痴?」
「我喜歡。」
「是不是在罵我?」
慕靖南難得的,沒有回答,而是低聲笑了起來,等到快要惹惱她的時候,才問,「為什麼會這麼想?」
「白痴難道不是罵人?」借狗罵人。
「是因為它笨。」
慕靖南伸手接過她手上的毛巾,擦拭著頭發,「白痴的媽媽一胎生了六只狗。白痴排行老二,每次都吃不上女乃,餓得比老六還要瘦小。」
「……」
「所以叫白痴,沒冤枉它吧?」
司徒雲舒深吸一口氣,搶走毛巾,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