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竟然……
那麼齷齪的畫面,她想都不敢想象。
慕靖南額前的發絲,凌亂的遮住了精致的眉目。
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伸手將她攬進懷里,低頭便吻了下去,他強勢的吻,容不得她半點抗拒。
司徒雲舒正是虛弱的時候,被他按在懷里,粗暴的親吻。
想要推開,雙手抵在他胸膛上,用力推搡,男人的胸膛卻像是一座難以撼動的大山,紋絲不動。
任由她怎麼推搡,怎麼反抗,都無法擺月兌得了他。
炙熱的吻,漸漸溫柔了起來。
她嘗到了血腥味,那是屬于他的血……
眉頭緊蹙,她用力咬住他的舌尖,滿意的听到男人悶哼一聲,她惡狠狠的瞪他。
慕靖南睜開眼,近在咫尺的她,眸底閃爍著怨恨的火花。
那火花,漸漸的滋長成為了火焰。
熊熊燃燒。
心髒,驟然緊縮。
她恨他……
意識到這一點,他晃神了,趁著他沒動作的時候,司徒雲舒猛然推開他。
她狼狽的跳下床,跌跌撞撞的往盥洗室跑去。
進了盥洗室,她拿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具,開始刷牙。
听到刷牙聲,慕靖南淡然一笑,笑意中透著些許的苦澀。
看來,她是真的很恨他,厭惡他。
一個吻,就讓她嫌髒到這地步。
雲舒啊,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司徒雲舒洗漱完,回到臥室,慕靖南正毫無顧忌的當著她的面,換衣服。
男人月兌掉睡袍,穿上西褲襯衫,漆黑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凝視著她。
「流氓!」
「謝謝夸獎。」
要不是現在身體不適,司徒雲舒真想上去暴揍一頓這個流氓!
流氓行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的衣服呢?」她移開視線,不耐的問。
慕靖南不緊不慢的扣著襯衫紐扣,「你說的是昨天身上穿的那套?」
「嗯!」
「已經髒了,我扔了。」
司徒雲舒惡狠狠的瞪他,氣不打一處來,「誰允許你扔我的衣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衣服都是我買的,至少是用我的錢購置的。我想,我應該有權利處置它們吧?」
司徒雲舒無言以對。
是,她身上的衣服,恰好是從官邸帶出去的。
他的話,讓她無法反駁。
「多少錢,我給你!」
不就是一套衣服麼,有什麼了不起,她又不是買不起。
「我不缺錢。」慕靖南含笑,「給自己的老婆買衣服,怎麼能跟你算錢呢?」
「慕副部長,要我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麼?」
果然,這個事實讓慕副部長不怎麼愉快。
笑意收斂了幾分,他淡淡的道,「衣櫃里有你的衣服,穿都穿了,不差這一套。」
慕靖南轉身往外走,頎長的身軀,走到門口,又停下腳步,微微側過頭,「況且,這些都是你的,你不穿,也沒人敢踫。」
臥室里安靜了下來。
司徒雲舒也不是矯情的人,穿都穿了,也不差這一套。
打開衣櫃,她發現,這些衣服,都是她沒見過的新款。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里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