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說。那你告訴我，我們要不要先談個戀愛？」
要不要先談個戀愛，這是來自靈魂的拷問。
要……還是不要呢？
喬安聲音有些悶悶的，「順其自然不好麼？」
非要做決定的話，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沒談過，誰知道談戀愛好不好玩呢。
「你希望順其自然？」慕靖西心情很復雜，順其自然也不是不行，只是……沒有得到她確切的回答，他的心很不安。
就像她隨時會從身邊溜走一樣，讓他抓不住，握不牢。
「嗯吶，就順其自然就好了，不要太刻意。」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好，我答應你。」慕靖西埋首在她頸窩里，「我們順其自然。」
喬安彎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腦袋，「乖。」
慕靖西︰「……」
話鋒一轉，她又問，「對了，那些佣人審出結果了麼？」
「嗯。」
「我很好奇，厲清歡是怎麼收買她們的？」
宋家官邸畢竟是宋雲遲的地盤，厲清歡的手，怎麼可能伸到宋家官邸去為所欲為。
這一點，一直是個疑惑。
「那個佣人有個姐姐，恰好也在厲清歡朋友家當佣人，厲清歡無意間知道了，就利用佣人恐懼的心里，用她家人的人身安全威脅。並答應，事後如果佣人沒有招供，會善待她的家人。否則，她的家人難以活命。」
喬安不得不服，她嗤笑一聲，「真是好手段。」
厲清歡為了他，做了那麼多壞事，現在看來，感情的魔力可真大。
大到足以致使一個人喪心病狂。
「要收網了麼？」慕靖西一手捏著她細軟腰肢上的軟肉，漫不經心的問。
「等她親口承認，豈不是更好？」
反正證據也有了，到時候她還嘴硬不肯承認，佣人就是最好的證人。
「隨你。」慕靖西一副縱容的口吻，「你想玩多久，我都陪你。」
只要她高興就好。
「那……」喬安遲疑了一會兒，「商場跳樓的女孩子……也是偶然麼？」
「不是。」
「也是她？」喬安臉色蒼白了幾分，閉上眼，極力要忘掉的那一幕，還是在腦海里揮散不去。
她呼吸急促了幾分，慕靖西扳過她的腦袋，讓她看著自己，「喬喬，別怕。」
「跳樓的女孩子，也跟她有關系，對不對？」
「是。」
好你個厲清歡。
殺人不過頭點地，她這是要誅心！
喬安紅唇微勾，厲清歡，既然是你先挑起這場戰爭，那可就別怪我了。
你想要慕靖西？
有我在的一天，這輩子你都別想得到他。
…………
厲家。
賀美心在泡茶，總統府打來了電話。
她笑著接起，不一會兒，臉上的笑意便緩緩凝結在了唇角。
「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賀美心跟文昭寧表姐妹之間感情向來很好，從小到大，都沒變過。
文昭寧高嫁總統閣下，賀美心最後選擇了富商厲鎮雄，感情也算美滿。
「美心，靖西跟我解釋過了，他喜歡的人不是清歡。之前是我誤會了，現在解釋清楚了，我也不好把清歡往他身邊塞，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