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霽堯的語氣也是很平靜，仿佛這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雲淡風輕。
「是啊，只是三年而已，我從一無所有，到swan。」封霽堯看著自己落地窗外，A市的景色。
這里是A市鳥瞰風景的最好平台，也是象征著他是A市最有能力的人的一方面。
「swan……天鵝？優雅的生物，還真是符合你。」林詩菡倒是自來熟，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封霽堯冷藏櫃里的藏酒。
「不，其實不是天鵝。」封霽堯聳了聳肩。
「那是什麼？」林詩菡眨了眨眼楮，有些好奇的樣子。
不是swan……那就是說，還有別的秘密了？
林詩菡最好奇的，就是探索秘密。
「其實是思晚。」封霽堯說道。
提到「思晚」的時候，封霽堯那雙總是冷邃會給人壓迫感的眼眸，也是難得的沾染了溫柔。
「思晚？」林詩菡一愣，很快就是反應過來。
好家伙，又是一口狗糧！
她問這個東西干嘛！
真是只要你找不自在，前面肯定有不自在等著你！
「好吧，是我不該問。」林詩菡嘆了口氣。
此時，swan公司里的人，確實也都是在八卦著討論起了封霽堯和林詩菡的事情。
「听說了嗎？我們總裁還和帝都林家大小姐有婚約啊！」一個女文秘在辦公室里興奮地說著。
旁邊也是聚集了幾個女職員，她們這個部門主要就是女性比較多，而且在這種八卦的事情上面，她們也一般都是「主力軍」。
「听說了，我上網查了，那個帝都林家，了不得了不得，甚至比我們總裁的家族還厲害！」旁邊一個職員也是興致勃勃地分享自己查到的。
「啊？可是我們總裁都結婚了，還婚約……好奇怪哦。」一個職員撇了撇嘴，明顯是覺得這件事有點離譜。
「切，你懂什麼！像我們總裁這種等級的男人，婚姻對于他來說，也是生意的一部分了好嗎？」反駁她的就是第一個說話的女文秘。
「就是就是，我也是覺得，總裁和這個林小姐更配啊，那個姜晚，雖然是影後，但是跟總裁在一起，不就是個花瓶嗎？肯定不如這個林小姐好啊！」
幾人討論的是熱火朝天，卻沒注意到，趙立已經站在她們身後了。
「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在這里議論領導的私事，我看你們是想滾蛋了嗎？」趙立冷冷地開口道。
幾人一听到趙立的聲音，都是被嚇得一機靈。
「哎呀，趙特助……」第一個說話的女文秘立馬露出一副撒嬌的樣子，「對不起嘛，我們也是實在無聊……」
「實在無聊，看來是工作還不夠多了？」趙立皮笑肉不笑。
見趙立這個樣子，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緊立正道歉了。
「對不起嘛，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馬上就去工作……」
「對對對，趙特助可千萬別告訴我們主管啊！」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趙立也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趙立只好趕緊擺擺手，「行了行了，趕緊去工作吧！」
見趙立松口了，第一個講話的女文秘又是抓住機會，趕緊問道，「趙特助，我們都知道您跟總裁最熟悉了，總裁和林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真的很好奇嘛！」
趙立一愣，「老板的事，你們問我，我也不一定知道啊。而且林小姐不是都開直播澄清了嗎，兩個人根本沒什麼奇怪的關系！行了行了，趕緊工作去吧！」
趙立也不想被這些女人拖在這里，趕緊是轉身離開。
封霽堯和林詩菡的事情？
他腦子正常，正常人是不會管老板的事的，更何況這種事！
這時，趙立的手機響了起來，趙立一看，是封霽堯，馬上接通了，「喂，老板，有什麼事嗎？」
封霽堯說了什麼，趙立馬上說道，「是，老板，我馬上來。」
林詩菡也是在swan公司里轉了一圈，覺得沒什麼有意思的，封霽堯就是準備讓趙立送她回酒店了。
趙立過來，封霽堯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助理趙立。」
林詩菡打量了一番，一臉欣賞，「嗯，我知道，趙助理還是ZN商法大學的高材生呢，而且，履歷也很不錯哦，說實話，我覺得我們林家也應該多招這樣的人才進來。」
封霽堯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已經被這個女人搞得有點酸痛了，「行了，挖牆腳別從我這里挖，而且趙立不會被你挖走的。」
林詩菡輕笑一聲，「這我當然知道，那就麻煩趙助理送我啦。」
知道眼前女人的身份，趙立自然也是不敢怠慢，「說不上，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臨走前，林詩菡忽然停下腳步。
「對了。」
「你又有什麼事？」封霽堯抬起頭。
林詩菡看著封霽堯，眼神中頗有些深意，「封霽堯，你對于你和姜晚的感情，有信心嗎？」
封霽堯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林詩菡會問一個這樣的問題。
被她問出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有信心……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如果只是想玩的話，就放過我吧，我有很多工作要做。」封霽堯的語氣略微有些不耐。
畢竟他的溫柔脾氣都是全留給了姜晚。
林詩菡眼底有些深意，「沒什麼，隨便問問。」
跟著趙立上了車，趙立在後視鏡里偷偷打量林詩菡。
林詩菡確實各方面都不比姜晚差，也許只是容貌沒有姜晚那麼驚艷。
畢竟姜晚算是趙立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就算是在娛樂圈和其他明星對比，姜晚的容貌也是從來沒輸過的，算是內娛「神顏」。
「林小姐，有一句話，我說或許是多嘴了。我知道您跟我們老板的婚約關系，但是，您的身份這麼高貴，我們老板已經有老婆有孩子了，您也沒必要吊死在這棵樹上……」趙立可以說是苦口婆心了。
其實以他的身份，算是「多管閑事」了，但是剛才，听到林詩菡的話，趙立覺得，自己應該說這麼一句。
林詩菡一臉驚訝，「你不會也覺得我喜歡他吧？」
想了一下，也許是剛才自己的話，讓趙立誤會了。
林詩菡笑了起來，「算了算了，原來你也沒那麼聰明嘛，我決定不挖牆腳讓你去我們林家了！」
這下，輪到趙立一頭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