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鑫鑫趴在我們三個開會的小桌子上，墊著腳尖。主要是陸飛遠實在是太高了，馬鑫鑫只有這樣，才會舒服一點。
「沒有……唔……」
說實話，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姿勢，讓馬鑫鑫感覺特別屈辱。就像是動物世界里面，最原始的行為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的馬鑫鑫沒有任何歡愉，只有滿滿的難受和委屈。
「沒有？還說反話？你說，如果秦小游知道，你是主動爬上了我的床，他會不會特別生氣？明明在這之前，你們兩個都已經想好下半輩子怎麼過了，不是嗎？」
陸飛遠說話的時候，突然抓住了馬鑫鑫的頭發，然後讓她站直身子。馬鑫鑫就像是一個牲口，任由陸飛遠玩弄。在陸飛遠的暴力對待下，馬鑫鑫緊咬著嘴唇。她不想讓自己太難看，所以她要忍著，就算是疼，也不能讓陸飛遠小瞧了去。可是身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快不行了。
「馬鑫鑫，你不要騙我。你不要忘記了，當初可是你跪著求我，讓我留下來秦小游的。如果你不乖乖听話，和我一起把秦小游幕後的人挖出來，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他死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此時此刻，現在樓梯間的我，看著馬鑫鑫已經咬出血的嘴唇，心里面五味雜陳。所以陸飛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話？馬鑫鑫真的為了我委身于陸飛遠了嗎？難不成一直以為，是我誤會了馬鑫鑫嗎？
「好，我信我信。你答應我的，要留他一命。只要你留他一命，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此時此刻的馬鑫鑫特別卑微，卑微到了骨子里。
听到這里，我已經听不下去了。我感覺我呼吸困難，心跳加快。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我看見的是不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彌補？
所以我一直以來為所欲為，替我兜下來的都是馬鑫鑫嗎？包括晚上我遲到的事情。
可是馬鑫鑫為什麼要這樣，完全沒有必要啊！如果她跟著陸飛遠，她會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她跟著我，面對的只有無邊無際的苦難。畢竟我現在要錢沒錢，要啥沒啥，就是一個社會底層的人。
「這才乖，不要忘記了，你為什麼來我身邊的。只要你乖乖的完成了任務，我就放你離開我。當然，秦小游我也不會動。」
隨著兩個人談話內容的深入，陸飛遠已經結束了。他隨手推開了馬鑫鑫，馬鑫鑫因為體力不支蹲坐在了地上。在我看來，此時此刻的馬鑫鑫，特別像一個東西，陸飛遠用了一下，然後就扔了。
明明她不用如此的，可是她竟然選擇了如此，這讓我內心很愧疚啊！
「謝謝陸總。」
馬鑫鑫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低著頭，她現在已經不敢看自己的模樣了，因為她知道，肯定特別丑。
曾經何時，她也意氣風發，然後她遇到了一個少年，兩個人有了難以忘記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