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生活可不行,一天一個人誰能攝取的高蛋白就一個雞蛋,你經常吃這麼多雞蛋嗎?」張圓圓發現我又在大吃特吃高能食物,便不住的搖頭。
我笑了︰「這算什麼呀。我可是經常在運動?」
「運動?在擼呀擼上運動嗎?」
我的電腦正打開著,上面還顯示著我即將登陸擼呀擼的畫面。
跟張圓圓是同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根本不會發生什麼。
可最後誰曾想到,張圓圓會走進我的生活。
毫無道理的事情,毫無道理的發展。
張圓圓看著我,眼神很期待。
期待的火花與火花進行的摩擦……
「為什你這麼的想要做這樣的事情?」
「因為我也不知道。」張圓圓嫵媚的看著我,是乎像個黑暗的鬼魅。
「別看啦,再看下去我會打死你。」我開玩笑著說道。
「愛情麼?造就已經是一種虛無的噱頭。真實的便是享受的快樂。我們活著享受那種短暫的愉快,並且在這里面釋放在社會里遇見的各式各樣的壓力。」張圓圓明白的告訴我這些我並不想認可的道理。
「你也知道,我這是對生活的宣泄。」是乎我們還有著共同點。
「那樣可不行,你悔悟的時候會覺得現在做的一切很傻。」我已經屬于後悔的那種人了,我不想張圓圓也赴了我的後塵。
張圓圓大吃一驚地看著我的模樣。
此刻我的模樣顯得少有的正正堂堂的轉態。
很多時候,我都是一個別人看起來像濫情的桃花。
「你果然還是想著陸君儀?」
「是……」陸君儀一個令我心碎並且開始墮落的人。
「那可不行。她離開你希望你能找到新的伴侶。」
「伴侶?為什是這個詞語?」我吃驚地看向天花板,天花板有什麼呢?
有過太多我曾經做那事的時候看見的地方。
因為我跟女子做這事的時候都比較懶惰。
畢竟這短暫的歡樂會換來對生活的希望。
我想是這樣的,基因里的密碼便是看見美女,心不斷地在想一些很奇怪的東西。
內心的世界,總是希望不被被人看穿。
如果說看穿了,那便是很不好玩的了。
會被人認為我是一個喜歡亂來的惡棍。
「你別想這麼多,現在誰成了誰的最後是無法定論的,又不是古代婚姻一旦形成,女人就得綁定在男人的男權之下。」張圓圓跟我說這樣的話,我當然覺得安慰。
我最怕的便是在別人的眼里我是一個萬惡的惡棍,只會尋找女人上床而已。
「老娘又不是什麼沒有見過……作為切新時代的女性,上初中的時候老師已經教育了全部生理衛生……切……」張圓圓繼續的說道。她為什麼說道這些?我感覺她在為自己強詞奪理。
這年頭誰不知道這個呢?
「我可沒有那個情結,我也不是什麼好鳥,哈哈。」我說這話,並不是在有意貶損自己,而自己也跟主流思想完全格格不入。就像是被上帝遺棄的孩子。
「你的這話令我想起一個笑話。」
「什麼?」張圓圓顯然被我這話引起了興趣。
我感覺到很是困惑,不知道應該跟她繼續說什麼。
以至于我感到很悲哀,跟一個其實並不會發展出什麼結果的女人在一起聊這麼詭異的話題。
「我以為你拒絕我是看出來我並非是那啥完美之身。」張圓圓听見我說的話,是乎在確認她內心所猜測的疑問。
我認為她想多了。
那有那麼多的問題,實際上迄今為止的所有問題歸咎起來,莫過于都是圍繞喜歡喝不喜歡兩件事而已。
根本不關乎張圓圓是否是完璧之身。
我看著天花板,顯得很是神經質的樣子。
張圓圓看見我神經質的樣子,不由得也站在我一起砍天花板。
「就是很普通的天花板而已,你干嘛一直盯著看?」張圓圓不懂我為什麼老是在看天花板。
「一個我生活的痕跡……所產生的一個目視點。」
我的話很抽象,任何一個沒有具備我的意識體的人是無法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以為是這樣。
可接下來,張圓圓呵呵笑了︰「你可真壞。」
「你明白了?」
「我自然明白。我跟我第一次那位做那事的時候,也是看著天花板的。」
這表示我們是同道中人嗎?
我頓時愕然。
張圓圓咯吱咯吱地笑,而且像風中柳枝一樣在搖動。
那顫抖的地方,像春風里的牡丹花。
女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會透露出一股迷人的芬芳。
就如同花兒等待蜜蜂去采摘一般。
人到了二十幾,基因里的密碼開始解鎖人體的功能,讓我們大可放心去招蜂惹蝶。
去做咻咻的事情,然後繁衍後代。
據說基因一旦端粒子開始不斷地減少,壽命也將會在端粒子完全消失的時候消失。
我所以這麼想,表示生命有限。
該享受的,該追逐的要竭盡所能的去追求。
每一個人生而不平等。
家庭環境,自己的能力,各方面會被所處的環境制約。
可即便是如此,我要在有限的環境里,有限的生命里活出我的精彩。
我的精彩麼?
對,就是追逐我想要的生活。
「是否我會變成你極為討厭的那種男人?」
「我已經黑化了,索性的就跟著某些壞男人一起墜落,我根本不想要多麼被後人愛戴,以及作為一個楷模一樣活著。那樣很累,索性黑化了的人,自然能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生活坐標。」
「我們會被人當成蛆蟲一樣看待。」
我可不想繼續壞下去。
已經犯下過了彌天大錯,可不能繼續深陷泥潭。
「你別妄自菲薄。」
張圓圓道︰「我走進你的生活是因為你很真實。」
「我真實?」
我怎麼不覺得我真實?
我就跟混蛋一樣。這麼多女人跟我發生過關系,不知道她們將來生活會不會被我所影響。
「你想多了。愛情和做那事並非是一回事。一種是心靈的寄托,一種是上的愉快。兩者看起來互相牽連,實際上根本不牽連。後者就跟你花一百去來個大寶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