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中,陸雅萱的眼眸似乎是唯一的光亮。
听到了她的話,我震驚無比,她說陸君儀會把我讓給她?
我不解的追問道︰「萱萱,你能說的再明白一點嗎?」
「還不夠明白嗎?我姐跟我的感情非常好,我確信,她真的會這麼做。」
「不是,這句話我听明白了,我不明白的是,你說她會把我讓給你的意思是,她會跟我分手,讓我跟你在一起,是這個意思吧?」
陸雅萱點了點頭說道︰「對。」
「那也就是說,只要你姐把我讓給你,你就會跟我在一起了?我哎呀!」
我疼得叫出了聲。被窩里,陸雅萱的指甲都快要嵌進我的肉里了。
「陸雅萱,你精神病啊你!咋掐我這麼狠?」
「誰說我會跟你在一起了啊?再敢胡說八道,你就小心你的舌頭!哼!」
說完,陸雅萱把身體轉了過去,並且用被子把小腦袋給蒙了起來。
屋內一片漆黑,但我仍然能感受到,陸雅萱的臉一定已經紅了起來。
可是,讓我弄不懂的是,陸雅萱到底是什麼意思?
剛才分明是她自己說的,她姐會把我讓給她。
她會接受我,才叫把我讓給她。
如果她根本就不喜歡我,那她姐自然也不可能逼著我跟她在一起吧?
既然她不喜歡我,那她還擔心這種事情的發生干什麼?
我滿月復疑惑,想讓陸雅萱給我個答案,結果還被她狠狠地掐了一下。
女人心,還真是海底針
不過,我還是覺得陸雅萱的顧慮有些荒誕了。
我自認為,陸君儀心里是愛我的,一個女人到底有多大方,能主動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拱手相讓?
更別說,陸雅萱跟我壓根一點可能都沒有,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一直處于一種「敵對」狀態中,每次見面都要斗嘴吵架。
這樣的兩個人要是能在一起,那可就真的有鬼了。
這個話題在陸雅萱的暴力中被結束了,我也側過身,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貼到了她身上脂肪比較集中的小山丘。
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小少游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茁壯成長。
當有明顯的感覺時,陸雅萱警告道︰「秦少游,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拿剪刀把你那東西給剪了?」
「咳咳信,信,你這娘們兒這麼虎,啥事兒不敢啊?」
我抓著小少游,變化了個位置,盡量減少了接觸面積。
陸雅萱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平和,我的心跳也漸漸得到平息,很快,我就摟著她睡著了。
雖然是周末,但我的鬧鈴還是在六點半就響了起來。搞笑
因為晨練是不分時候的,只要外面不下雨,我都要堅持。
鬧鐘聲順便吵醒了陸雅萱,可她沒有睜眼,打著哈欠罵道︰「秦少游,你有病吧?這才幾點啊?怎麼大周末的你的鬧鈴也不知道關?」
「你忘了那天我爸交代給我什麼了?他讓我撿起晨練的習慣,我這是謹遵他老人家的囑托。好了,你接著睡吧,我要下樓了。」
陸雅萱睡姿不雅,大腿騎著被子。
在黑色睡衣的映襯下,她的腿顯得更為白膩,散發著牛女乃般的光澤。
我想所有正常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跟我現在一樣想入非非吧
我來到樓下,跑步打拳,比起半個月前已經從容了很多,體力正在逐漸恢復。
我還記得那天柳寧跟我說過的話,她說以我的體力,想讓我滿足,她一個女人還真的應付不來。
那陸君儀加柳寧她們倆一起呢
陸君儀跟我約了中午十一點來小區門口接我,我十點半的時候,洗了頭發,刮干淨了胡子,準備出發。
臨走前,我還問陸雅萱︰「萱萱,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
「我這腳,行動不便。再說了,我怎麼跟你一起啊?待會兒看見了我姐,我怎麼解釋?我跟她說,我昨天陪你去參加了你的同學聚會,然後晚上還回來跟你一起睡了一覺,並且什麼都沒發生?別說我姐信不信,反正我自己是不信。」
我點了點頭說道︰「一般男人抱著你這種女人睡一覺還能什麼都不發生,確實是童話里才有的故事」
「我呸!秦少游,你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神聖,你是有色心沒色膽!如果我不需要你負責,並且不會告訴任何人,你還敢說你跟我睡在一起,能保證什麼都不發生?」
我白了她一眼,尷尬的模了模鼻子︰「這也說明在我心里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行了行了,這都快十一點了,我姐的時間觀念很好的,我估計她已經到了。你要是再不下去,她待會兒就要上來找你了。要是看見我在這里,咱倆都倒霉!」
就這樣,我被陸雅萱攆了出去。
出了家門,我點燃了一支香煙,走到小區門口等待陸君儀的到來。
也就過了不到三分鐘,陸君儀熟悉的寶馬車就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趕緊掐滅了香煙,將車門打開,車門內涌出的芬芳,跟我身上的煙草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上車後,我美麗的愛人,正坐在主駕駛上。
陸君儀今天穿的很清涼,一件薄薄的洋裙,洋裙是碎花鏤空的設計,透過那鏤空隱約看得見里面的白腿。
不過,陸君儀比較保守,我看到她里面還有一條很短的打底褲,所以不會漏底。
我聞著車內陸君儀的體香,看著她精致到難以附加的臉蛋,說道︰「君儀,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我以前打扮的不漂亮?」她撅著姓感的小嘴兒,傲嬌的反問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今天打扮的比以往更大膽了一點。」
她嫵媚的白了我一眼道︰「哼,那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穿成這樣。」
「我倒是很喜歡你穿這條裙子,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們女人穿打底褲,是對我們男人最大的不信任。」我佯裝不高興的說道。
陸君儀的腿很漂亮,細長白女敕,反正每次見到她,我都想把手放在她的腿上。
以前不敢,但現在,我可以光明正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