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儀的手里拿著吹風機,走到了我面前。
都不用陸君儀交代,我就從床上起身接過了吹風機。
隨後,她坐在梳妝台前,我站在她身後,給她還濕漉漉的頭發認真吹了起來。
秀發翻飛,讓此刻的陸君儀看起來更加姓感、嫵媚。
可眼前這一幕卻讓我想起了別的人,對,我竟然想到了陸雅萱。
一個多月前的江州,我不也是這麼幫陸雅萱吹頭發的嗎?
這姐妹倆雖然不是雙胞胎,但畢竟是同一對爹媽生的,所以長得還是有些許的相似的。
在我想到陸雅萱之後,我忽然感覺內心有一個空洞無法填滿似的。
我突然會非常懷念那幾個在江州的夜晚,想念那些跟她相處的時間。
為什麼?
為什麼在想到了陸雅萱之後,我會有這種感覺?
現在陸雅萱已經成了我的小姨子,難不成我心里對她還有什麼幻想嗎?
秦少游,你吃鍋望盆的真實面目,暴露的也太快了吧
陸君儀透過梳妝鏡看見了我惆悵的表情,她問道︰「少游,你在想什麼?」
「我沒想什麼啊?跟你在一起,我心里想的當然是你了。」
「不對,你沒說實話。如果你心里想的是我,那你應該是興奮的表情。可你現在的表情,並不是很開心。你該不會是想到了你的前妻吧?」
雖然陸君儀不是蘇 語那種心理學專家,但她也看得懂人的臉色。
不過她在看穿了我說謊的同時還幫我找好了理由,于是我馬上順著她說道︰「君儀,你說的對,我確實想到了她。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想起她的。」
陸君儀輕輕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搭在了她柔弱的香肩上。
她一臉溫柔的說道︰「觸景生情是很正常的,我又沒有怪你。你曾經是那麼的愛自己的妻子,如果你真的能做到讓這個人從此消失在自己的精神世界當中,那你也太沒心沒肺了。」
陸君儀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這段時間以來,我被柳寧開解過,被蘇 語解讀過,但從來還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的理解過。
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都要奪眶而出。
人生短短數十載,有個能這麼理解自己的女人,絕對是一件幸事。
她又繼續說道︰「少游,你曾經經歷過的痛苦,我也經歷過,我不會再讓你收到那樣的傷害。」
我感覺,我的心髒好像正被陸君儀握在手里。
這個女人越是表現的這麼善解人意,我就越是相形見絀,良心難安。
我捫心自問,她為我做的是,她為我做的承諾,我自己為她能做到嗎?
我現在之所以會抑郁,並不是因為我想起了過往難過的場景,而是我從心里覺得我配不上陸君儀。
我放下了手里的吹風機抱著她,她也轉過身來靠在了我的懷里。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的我們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時間啊,求求你就停下來吧,我現在只想享受愛人懷中的溫暖。
我們相擁著彼此,過了差不多三分鐘,陸君儀主動放開了我。
「好啦,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去洗澡,我們準備睡覺了。」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沖進了衛生間,三下五除二就洗完了澡。
男人跟女人洗澡的方式是截然不同的,女人是全身上下都要照顧到,所以她們洗個澡起碼也要半個小時。書包
而男人通常只是清洗腋下,當下,還有腳其它部位,只需要用水簡單沖一下就可以了,所以很快。
當我再出來的時候,陸君儀已經躺進被子里,只露出小腦袋和兩條白玉似的藕臂。
她正躺在那里擺弄著手機,一見了我她就說道︰「十分鐘就出來了?你洗干淨了嗎你?」
「當然了!我平時都是五分鐘就出來了,今天特意洗了十分鐘呢。」
陸君儀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嘴里小聲的嘀咕道︰「要不怎麼說你們男人是臭男人呢?」
「嘿嘿,我可不臭,香著呢。」
我也不在磨蹭,走到床邊躺了下來,躺在了陸君儀的身邊。
被子里滿是陸君儀身上的馨香,我的心跳加快,準備迎接這即將到來的美妙時刻。
我輕輕撫摩著她柔軟的臉蛋,看著她溫柔的說道︰「君儀,謝謝你今天能選擇我。」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陸君儀仰著可愛的小臉,撅著粉女敕的芳唇。
誰會相信,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居然是一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呢?
我捧著她的小臉,輕輕咬著她的粉唇。
她的鼻息傳來了一聲悶哼,很快,打開了牙關來迎接我。
看起來,陸君儀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閉塞。
因為我對陸君儀這方面的了解,都來自于當時視頻中張智對她的評價。
不過我現在倒是覺得,張智可能是對陸君儀有點誤解。
或許就像陸雅萱說的一樣,陸君儀沒談過戀愛,在面對張智的窮追猛打時昏了腦袋,才會答應張智。
實際上,她都不一定是真的愛張智的。
但是,我們倆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久,但卻是在經歷了很多之後,才接受彼此,走到一起的。
我可以自信的認為,陸君儀是愛我的。
所以在這方面,她才會比之前更開放了一些吧?
大概兩分鐘後,我們才松開了彼此。
陸君儀的小臉,早就紅成了一個大隻果。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對她來說,光是親個嘴好像都是一件需要肺活量的事。
她白了我一眼問道︰「秦少游,你知道我現在在你臉上看到了什麼嗎?」
「什麼?」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得意!」
「我覺得我還不夠得意。」我一臉邪邪的笑容。
陸君儀倒也配合我,她雙手交叉搭在自己的雙肩,佯裝出一臉的警惕︰「你想怎樣?」
「現在就讓你知道!」
「呀!」
我的手在陸君儀的小月復上胳肢了兩下,在她慘絕人寰的笑聲之後,我的動作非常嫻熟。
我的雙眼通紅,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