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未婚夫跟江湖第一美女跑了(39)

束時初沒想到穆長卿居然直接跟她表明心意了,剛升起的那點子火氣便噗地一下子又滅了,一時有些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可別污、污蔑我,我跟你清清白白的,什麼時候偷你的心了?」

穆長卿已經意識到想和眼前這女人日久生情是走不通的了,因此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帶著些控訴的意味說︰「可我陪你身邊這麼長時間,你就算對我暫時沒事什麼感情,也不能事事都把我蒙在鼓里……我以為我們至少算是志同道合的好友知交……」

听見他這麼一說,俊美的臉上一雙漆黑的眼楮似乎帶著些許的委屈看著自己,束時初頓時心就有些軟了,她本身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又是個顏控患者,于是對上這時候的穆長卿,就開始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對他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畢竟穆長卿一直都很照顧她。

穆長卿見她臉色柔和了,立刻心中一喜,覺得自己終于有希望了,他以退為進,說︰「算了,阿容,這些咱們都不說了……我和你好不容易才在這兒遇見了,不請我喝杯酒嗎?」

「你都坐下來了,要喝酒不會自己倒嗎?」束時初松了口氣,穆長卿沒有抓著她的把柄不依不饒,只是讓自己請他喝酒,這不就意味著不追究自己瞞著他身份、裝不認識他的事了嗎?

穆長卿見她漂亮的臉上露出「僥幸躲過一劫」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果真不和她客氣自己倒起酒來了,現在他都找到人了,難道還能讓她再次跑了不成?

「如今正是三月桃花盛開的時候,我在這城郊有座莊子,里面種了許多桃樹,阿容要去賞花嗎?」穆長卿問束時初。

束時初本來就沒什麼事要做,都是毫無目的到處游玩,听見穆長卿這話,自然不會拒絕了,因此她立馬點頭道︰「好啊,我很喜歡賞花。」

喝完酒、听完書之後,束時初果然跟著穆長卿去了他城郊的山莊,山莊佔地廣闊,除了一大半田地是種糧食的,其他山地則種的全是果樹,桃樹、梨樹都有,這會兒正是桃李鮮花盛開的時節,束時初剛進了莊子,一眼就看到了紅紅紛紛還有白白的桃花和梨花,濃艷紛揚,壯觀極了。

穆長卿見她臉上露出歡喜極了的神色,頓時知道自己這次邀她來賞桃花是做對了,這麼浪漫的地方,他再趁機多表明一下自己的心跡,說不定容容一高興就答應他了呢!

穆長卿想得很好,就連晚食都讓人擺在了桃林里,幸好這莊子修整得很完備,樣樣東西都有,穆長卿才真的讓人在桃林下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吃食,而一路上的桃枝掛著一盞盞燈籠,在朦朧的燈光中,艷麗的桃花熠熠生輝,如同仙境般仙氣飄飄。

夜色賞花,似乎比白天更令人驚艷,起碼束時初就被穆長卿弄的這一手驚艷到了,這男人領先了後人幾百年領會了「燭光晚餐」的美妙。

束時初有些可惜自己不能把空間里的好酒拿出來暢飲,在這樣的環境里,就該喝酒才更有氣氛呢。

大概穆長卿與她心有靈犀,因為他早早就讓人準備了美酒。

有美人、美酒、美食,束時初覺得自己還沒喝酒,就有些燻燻然的醉意了。

「你為什麼會想到在桃林下設宴請我?」束時初吟著一口醇香的美酒,問穆長卿,「虧你想得出來。」

「你不喜歡嗎?」穆長卿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問道,兩只眼楮的光芒亮得驚人,束時初被他灼熱的視線盯得臉上有些發燙,忍不住躲開了他的目光。

「喜歡的。」束時初點頭,她承認自己很俗,確實像享受眼前這些美景與美食,還有美酒和美、色。

「喜歡就好,不枉費我的一番心思。」穆長卿就坐在她對面,那些下人準備好宴席,早早就避開了,所以這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三月還是早春,挺冷的,特別是在晚上的山林里,雖然旁邊有火盆,但風吹著,依舊有些寒冷,只不過他們兩人都是內力深厚的人,這些冷于他們而言不算什麼。

紛紛揚揚隨風飄落的花瓣像粉紅的雪,落在束時初的頭發上、肩膀上,甚至還有黏在她臉上的,穆長卿端著酒杯,目光迷戀地看著她,早就忘了喝酒,什麼叫人比花嬌,他如今真的領會到這個詞的意思了。

束時初本來就容色驚人,雪膚花貌,如今朦朧的燈光中,飄揚的花瓣時不時落在她身上,讓她真的如同仙子般,仿佛下一刻就會飛天而起一樣。

穆長卿忍不住伸出手拂向束時初的臉。

「嗯?怎麼了?」束時初喝了好幾杯酒,風吹得她有些迷糊,見他要踫自己的臉,也沒有躲開,而是睜著一雙嫵媚漂亮的眼楮問穆長卿。

「你……臉上沾了花瓣。」穆長卿說著,輕輕地把她臉上那片嬌艷的花瓣取下來,手指踫到她有些微涼的皮膚,頓時有些擔憂,「你冷不冷?」

「不冷哦,我怎麼可能冷?」束時初笑得有些嬌憨,她是個貪心的,遇到了好酒就要喝個夠,于是就喝多了,腦子稀里糊涂,笑嘻嘻地一把拉住了穆長卿沒來得及收回的手,用力一扯,穆長卿就順勢倒在了她肩膀上。

當然,穆長卿這個心機男是故意的,否則以他的武功,要是自己不願意,束時初根本拉不動他。

「你模模,我身上是熱的。」束時初黑白分明的眼楮亮閃閃地對穆長卿說道,像是做了什麼好事要家長夸獎的小孩一樣,還驕傲地說,「你看,我就說我不冷吧?」

她是拉著穆長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穆長卿目光幽深暗沉地看著她雪白修長的脖子,感受著手指溫熱細膩的觸覺,聲音立刻變得沙啞起來,帶著危險的意味說︰「阿容,你喝醉了……但我不是什麼君子。」

「什麼君子、竹子?」束時初模模糊糊地說,穆長卿的手一扔,又靈活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

穆長卿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小酒鬼,頓時不知道該做個正人君子還是干脆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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