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想報仇

作者︰大王饒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T國,曼谷,郊外一座豪華的莊園,西裝革履的律師開車進園後,還有長長的一段的水泥路要開,路兩旁栽種著即將要收獲的葡萄,律師沈志輝一直很奇怪,一個普通的女商人為什麼初到泰,國就能有這樣的影響力,不僅能得到王室親賜姓氏,而且還將王室這座行宮賣給了這位郭冰小姐。

這位郭冰向來神秘,而且充滿了傳奇,就連記者想要一窺究竟,也什麼都探听不出來,只知道她是華人,是個女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就連為她的投資公司做了三年法務律師,他也只見過這位郭冰女士三次,一年一次,但沈志輝卻知道一個女人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就能收購泰,國三分之一的投資公司,之後又收購成功泰,國最大的電訊公司,食品集團,短短三年時間內,就成為了泰,國當之無愧的女首富,想必不僅僅只是因為資金充足,能力也是不容置疑的。

而此刻,莊園正廳左側的花園中,一個身形高挑,身著紅色短裙,水晶高跟鞋的女人站在泳池邊,手里搖曳著紅酒杯,目光散漫的盯著泳池邊一株白色的蘭花。

記憶不期而至,她仍是記得那天早上,在醫院剛睜開眼楮,就听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對她說︰「齊太太,請你簽個字,我們需要比對一下你的筆記。」「比對我的筆記?」她迷迷糊糊的問。

「根本我們調查齊氏分公司,我們發現這次非法交易的很多合約都是你簽的字,所以我們需要比對你的筆跡。」

「我簽了什麼合約?」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簽署過任何關于齊氏的合約,便看向一旁面容有些憔悴與憂心的秦少輝。

「可是我們找到了這次交易資金往來的合約,上面簽著你的名字。」那人沒想過放過她,繼續說道︰「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這時,她終于恍然大悟,這件事情恐怕早有預謀,什麼簽名,不過是也是冒充的,而她現在只不過是被那個男人留下來背黑鍋的,還真是下得去手啊,齊楚!

「簽字吧。」

我不會簽的,我只是配合你們調查,並不是你們的犯人,而且我懷孕了,你們根本不能把我送進監獄,我現在要找律師!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一個字都不會再說。」說完,她將頭轉向一邊,之後索性下了逐客令,「我需要休息,請你們出去。」

她根本無心看那些文件,只是瞥了一眼上面附著的一照片,是她與齊楚從酒店牽手走出來,現在看起來真是諷刺,他大概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策劃了。

想到此,眼淚奔流而下,濕透了文件,但該面對的,總還要面對。她拒絕了秦少輝的所有幫助,她知道這次齊楚的意思,但她不接受,他在國內,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那段時間她拒絕認罪,也拒絕接听齊楚的電話,她拿出銀行里那些屬于她的錢中的一小部分,請了全美最好的律師團隊,經過半年律師團的努力,推翻了所有對她的指控,之後讓律師找出漏洞,以州與州之間的法律不同,找出她與齊楚在拉斯維加斯簽下那份結婚書的不合法性,結束了與他的婚姻關系。

律師遞給她一份文件,解釋說道︰「尹小姐,簽下這份文件,你明天就能自由離開這里,去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不會再有問題,還有你的所有財產,公司股份都已經變賣成現金,存進了瑞士銀行,以便您支配。」

「謝謝。」

第二天,她搭乘前往柏林的航班,之後便再也沒有她離開德國的記錄,其實當時她就已經搭乘私人飛機飛往了東南亞。

回憶伴隨推門聲戛然而止……

沈志輝走進花園,將要簽署的文件遞給他,「這份是與韓國XX集團合作的合約,已經談妥了,只要你簽字就能生效……至于跟德國XX電子的合作項目,他們還是堅持需要你親自出面去談。」

簽完之後,她對沈志輝說︰「也不算是太強人所難。」

沈志輝收起文件,「如果你要陪伴小姐,我想可以再跟他們談談,不需要您親自出席,我想也可以。」

「好吧。」她點點頭,看著地面某處,「這件事就由你帶著團隊去談吧,我不希望我的身份曝光,你該懂吧?」

「是。」沈志輝看著四周圍高高的圍牆,心有領會,「我明白。」-

晚上,顧學仁的心情很差,給齊楚打了個電話,便開始坐在會所沙發上一二個人喝悶酒,不是一杯接著一杯,是一瓶接著一瓶。

會所經理不忍見他這麼自殘一般的喝法,想要勸勸他停下來,于是苦口婆心的對他說︰「顧少,這個世界上女人多得很,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

「你話真多!誰說我是為了女人?」

身邊保鏢也是面面相覷,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好像在說明明就是為了女人!顧學仁放下酒瓶,抓過經理過來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為了一個女人在這喝悶酒?」

經理很老實,又很肯定的點頭。

「我這樣的人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借酒消愁?」

經理小聲問道︰「顧少,你是不應該。」

「不應該!?」顧學仁失態的大聲說︰「我才不是為了她借酒消愁,我能愛她?我就是跟她玩玩的!你們給我听清楚了,我愛的人根本不是她!」

眾人沉默,顧學仁又喝了半瓶酒,借著幾分醉意大吼道︰「你們不信,好,我今天就跟你們說實話,我真正愛的人是他!」頓時,整個會所變得鴉雀無聲,就連悠揚的隱約都停了。

所有人的工作都好像定格了,包括匆匆趕來的齊楚,還有手指僵在半空的顧學仁。顧學仁看著自己的手指,明明他想指沙發上的女郎,可怎麼就被齊楚給擋住了?

齊楚最先反應,上前一步,扶住他,「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沒喝醉!」顧學仁決定將錯就錯,干脆的說︰「我就是愛你,能怎麼樣!」

「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走。」顧學仁一把扯住齊楚的手臂,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我們去酒店,開房!」

完全沒有搞懂狀況的齊楚就這樣被顧學仁給拉扯出了會所。

進了酒店,開了房間,齊楚站在床邊,艱難的開口,「學仁,你不是開玩笑吧?來真的?」

顧學仁一頭栽倒進床里,苦笑著︰「我跟那些女人早就沒有關系了,她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就是不肯相信我愛的是她,我以為她那時候表現出來的大方是因為相信我,可是我天真了,女人就是女人,她們總是不告訴你心里想什麼,要你去猜啊,我怎麼猜得到啊!」

齊楚松了一口氣,坐在床邊開口︰「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毀了我的清白啊。」

「你還清白?」

「……」

顧學仁坐起來,看著周圍,「這里有酒嗎?我要在這里住上十天半個月,一直喝下去!」

「你不會打算讓我在這里陪你十天半個月吧?」

「是!」

「顧學仁,我真是服你了!」

第二天清晨,顧學仁半夢半醒中接到了電話,是秦少陽打來的,一句重點沒有,沒事找事的閑扯,他實在是沒有耐心了,對著床上的齊楚大吼道︰「齊楚,太陽都出來了,你還沒睡醒。」

齊楚連眼楮都沒有睜開,從床上拿起一個酒瓶扔向他,顧學仁準確的躲過,一陣狂笑,電話里秦少陽立刻說︰「你們沒事吧?昨晚听說你在會所對齊楚表白了,你們真的出櫃了?」

後果可想而知,不過顧學仁也懶得解釋,但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讓人揣測,以前他們就幾乎形影不離,就連生意也一起做,練拳,喝酒,玩笑,而且顧學仁前些年跟未婚妻分道揚鑣,齊楚連老婆面都沒見,就被老婆給踹了,兩個寂寞的男人在一起久了,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

……

蘇梅島坐在礁石上,迎著海風,听著海浪的聲音,呼吸海水中咸澀的味道,整個心都變得安寧。舅舅帶著嘉寶在一旁的礁石上玩耍,玩累了,年邁的舅舅將孩子交給一旁的佣人,走來,望著遠方說︰「綰綰,三年前,接到你的電話,我不僅高興,也很擔心你那時候的狀態。」

舅舅的意思,她明白,站起來,踩著柔軟的細沙,走到他身後,「舅,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忙,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會有今天,能在泰,國有這番作為。」

「三年前送你到泰,國來,見到你時,你真的跟你母親長得很像……但是你的眼里都是仇恨,今天看著你,也一點沒有消減,綰綰啊,忘掉仇恨,會讓你很輕松。」

「舅,有些事我不會忘。」也許是海浪的聲音節奏,她不自覺地說出內心的話︰「我曾經被一個男人寵成了公主一樣,我跟他結婚離婚兩次,就算是他在忙,他也會到房間里看我一次,確定我沒有坐在角落,睡著了,才會放心繼續去忙,那些我只看過一眼的東西,第二天就會出現在別墅里,白色的鋼琴,昂貴的珠寶,我不喜歡他身上的煙草味,他就戒煙,我今年三十歲了,四千個日日夜夜啊,這樣可以的討好,已經變成了生活中的習慣,變成了了去,變成了愛……可就是這樣的男人,他竟然拋下我,讓我又一次面對牢獄之災……」

「綰綰……」郭政拉住她的手臂,「你想做什麼!」她看著他的眼楮,仿佛回到了那個無助徘徊的清晨,曾經讓她心碎的日子︰「舅舅,我想報仇……你知道嘉寶到今天還不說話嗎?醫生告訴我,我懷著嘉寶的時候,情緒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也影響到了孩子的生長,所以嘉寶才會自閉癥……是我的錯,我的錯!」

「胡說!嘉寶不是自閉癥,她只是還不會說話,很多孩子三歲還不說話很正常的,不是你的錯。」

「不,就是我的錯,也是齊楚的錯,舅,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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