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鳳翱天!」劉峰一拳向著全方無力地轟出,烈焰並非有如往常一樣翻飛,僅僅是出現了幾點火苗,便輕輕地熄滅了。
魔能不夠!
趁著這個間隙,一只骷髏的魔爪已經刺向劉峰的身體。
「嗤啦——!」
劉峰緊急調轉身體,但還是被刺中了月復側,鮮血大批大批地灑落下。
「嘶……」
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疼痛,劉峰倒吸了一口涼氣,眉頭都擠在一起。
「炎蛟!「
劉峰將一個火焰向著骷髏丟出,黑白色的魔火盤旋著,猶如一只烈焰蛟龍,撕咬著那只骷髏,烈焰的沖擊力直接將其炸裂掉。
更多的骷髏 當地邁動著四肢,魔爪閃爍著寒芒,想要上前將劉峰給洞穿。
「嗡!」
劉峰一劍橫著揮落下,那群上前的骷髏已經化作了無數截落下,掉在地面上發出 當聲音,光劍直接將那群骷髏給斬滅掉。
「火舞——!「
黑白色火焰仿佛一條洶涌的鞭子,在虛空不斷地狂舞,將那些上前的僵尸給鞭策得飛出去。
然而,那些飛出去的僵尸又爬了起來,雖然殘破的身軀已經被焚燒的千瘡百孔,但終究還是沒有身亡。
劉峰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悲戚之色,如今,竟然要用下位奧術來戰斗,尤其是對奴僕亡靈竟然無法做到一擊必殺,何其可笑。
劉峰揮手,又是一道炎爆丟出,轟鳴之音響起,才將其徹底焚炸掉。
有骷髏又沖了過來,劉峰揮手,一道火焰丟出,迎著那骷髏炸裂開來,將其炸成了無數的骨頭渣滓。
與此同時,又是三五只骷髏沖來,劉峰再次揮手,然而卻再沒有火焰飛出。
連下位級別的火系奧術劉峰都無法再釋放!!
「嗡!「
只見到虛空上暗紅色的恆星投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昏暗,最終消失了,火系魔能徹底枯竭!!
劉峰揮劍,光劍上可怕的力量直接將那三三兩兩沖來的亡靈撕裂掉。
越來越多的亡靈撲了上去,劉峰且戰且逃,在皇宮內向外奔波,踉蹌著的身體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一只骷臣的拳拳向著劉峰狠狠砸落,劉峰黑袍上的光影之氣流轉,化作了一抹光影朝著後方遠遠地遁。
遠方的星光灑落之處,劉峰的身影直接強行遁了出來。放在以前這是不可能的,光影遁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而此時強行遁出,不言而喻了。
只見到那聖潔的金色星雲已經化作了昏暗之色,光系,徹底枯竭!!
「絕劍縛!」
周遭的亡靈涌現了上去,劉峰眸光中伶俐的黑芒閃爍。
一道道的黑色線條驟然間落下,橫貫在虛空中,洞穿了一只又一只的亡靈,黑暗力量傳遞過來可怕的封禁束縛力量,將四周亡靈盡皆封禁。
趁著這個機會,劉峰化作一抹至極的黑色影子,向著遠方穿梭。
「峰,快不行了。「天使靜化作的天使聖劍忍不住發出一聲哀鳴,魔能似乎也抵達到了極限。
毫無疑問,這是如今為止,劉峰最為慘烈的一戰,一系又一系的魔能都枯竭了,然而卻始終找不到逃離的辦法。
劉峰臉色蒼白,想要傳遞魔能給天使靜,然而,只看到那月色的星雲肉眼可見地黯然了下去,傳遞給天使靜的魔能也徹底中斷。
「召喚系魔能,也空了嗎……「
在遠方一處星光下,劉峰的身影緩緩遁出,因為已經無路可走,四面八方,被亡靈給圍了個水泄不通,自從光系枯竭,光影匿失效的那一刻起,劉峰直接暴露在了皇陵所有亡靈的視線當中。
四周的亡靈還在不斷地涌現過來,所有的亡靈,即便是那些呆愣著發呆的亡靈也行動了起來,向著劉峰緩緩而行。
「夜華暗刃!」
劉峰一記手刀斬落,黑暗力量狂涌,將四周上前的亡靈給撕裂掉。
三系枯竭,唯有暗影系還有一點魔能,逼迫得劉峰要用自己最不擅長的夜華暗刃戰斗!
想到這里,劉峰諷刺地一笑,似乎是在自嘲。
古老的帝王都不屑于殺他,光是那游蕩在皇陵中的亡靈,就已經讓他捉針見肘,困苦不堪。
劉峰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手臂都在不斷顫抖著,並非是他顫抖,而是天使靜化作的劍已經在顫抖!!
長時間的魔能匱乏,讓天使聖劍已經隱隱間無法維持型態,長時間的調動聖芒,天使靜的狀態並不比劉峰好,不斷顫栗和哀鳴。
劉峰揮劍,天使聖劍黯然的光再次升起,剛剛斬殺完眼前的亡靈,已經又一次暗淡了下來,赤霞的天使聖劍開始發出哀鳴,劍身上面甚至開始遍布裂痕。
「剎!」
劉峰猛地將天使聖劍插到在皇陵的地上,刺破了青磚,緊接著,劉峰忍不住跪倒下去,眼神中的亮彩不再,唯有濃重的死意。
「咳咳……」
劉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捂住嘴又落下的手已經是血紅,黏連著肉與血絲。之前與亡靈戰斗的時候他就已經受傷了,長時間戰斗又得不到治愈,如今傷勢已經惡化到了極點,劉峰也在難以支撐。
之前還能憑借著火系奧術強行燒灼傷口使其愈合,但如今,火系恆星已經枯竭。
不僅僅是魔能枯竭,精神意志也瀕臨崩潰,劉峰不知道自己戰斗了多久,一天或者是兩天,或者是數天。
「峰……」
無數的光點紛飛起來,天使聖劍已經瀕臨粉碎,干脆自我解體了。
金發的少女在一側凝聚在實體來,蹲下扶住了劉峰,聖光想要讓劉峰舒服一些,但卻怎麼都擠不出一絲魔能。
天使靜臉色蒼白得嚇人,她們天使一族本身雖然肉身強大,但更多的是依賴著魔能強化自身,沒有魔能,她的實力要下降一半以上!
「我沒事……咳咳……」
劉峰艱難地說道,視線已經昏暗無比,這次的咳血劉峰甚至沒有感受到,只是疲憊的眸光撇到了昏暗的世界里無形中多了一抹深紅,似乎是從他身體里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