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寵物,蘇酥又要糾結起名的事情了。
但這次的寵物會說話,還有一定的智商,蘇酥起的名字被當事鳥全部駁回。
「脾氣還不小,你現在是我的鳥了,我說你叫什麼,你就得叫什麼!」
時遠給小貓梳毛,瞧著蘇酥跟一只鸚鵡較真,微微笑著。
該鸚鵡確實挺有脾氣的,「鳥要離家出走!」
「你走!」
走就走!
鸚鵡撲稜幾下翅膀,飛到窗邊還回頭看了蘇酥一眼,結果剛飛出去,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拉扯回來了。
「鳥見鬼啦!」
蘇酥直接笑出聲。
她拍拍鸚鵡的頭,「好吧,那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要知道還用你起?」
「……你還挺有理!」
這鸚鵡真的有點太聰明了,跟個人似的。
蘇酥起名向來隨口胡說一點腦細胞不浪費,即便這鸚鵡挺不尋常的,蘇酥也仍舊沒有動一點心思。
最後叫了小鵡,鸚鵡本鵡也沒有再反對。
但至少,已經是個相對正常的名字了。
伏恩跟程明月再來的時候,都很期待的主動詢問了一下,蘇酥給鸚鵡起了什麼名字。
並對小鵡這個名字表示了一點點小小的失望。
程明月想的還挺多,「跟小貓一樣都是小字輩的啊。」
蘇酥無語的看了她一眼,誰起名想那麼多。
至于伏恩,蘇酥完全有理由懷疑,小貓是他心血來潮送的禮物,小鵡就完全是為了看蘇酥能起個什麼奇葩名字才送的!
小鵡跟小貓之間相處的也很好,熟了之後,天天騎著狗,在莊園里耀武揚威的。
佣人也沒見過這樣的小東西,都很給面子,小鵡也玩的很開心。
而蘇酥除了補覺跟開會,就是想方設法的哄時遠變尾巴給她玩!
時遠大多時候是拒絕的,但頂不住蘇酥撒嬌,自己也很無奈。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有些人來給蘇酥送各種小動物,好像看伏恩討好了她似的。
蘇酥一個沒收,因為覺得太煩了。
現在的狗有小鵡帶著,還挺省事,多了會鬧心的。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蘇酥養著那兩個小東西了。
這天維澤爾在,趕上伏恩跟程明月也在這里,三個人氣氛正詭異的時候,小鵡撲稜著翅膀,落在他們三個中間。
維澤爾早有听說,但卻是第一次見,「這是未心養的那只?」
伏恩正要說話,那只鸚鵡憂傷的嘆了一聲氣,「總算適應這個身體了。」
維澤爾︰「……」??
「哈哈哈哈哈!」程明月笑出了聲,語氣是幸災樂禍,「嚇傻了吧?」
伏恩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這人怎麼好意思笑別人,當初她第一次听到的時候,不是也很震驚來著?
當時就抓著小鵡研究了半天,滿臉費解的重復著︰沒有異常才對啊,這就是只普通的鳥!自己不會看錯的!
維澤爾輕輕笑了一下,「是未心教的?」
「除了她還有誰。」程明月也是服了,並深刻認識到蘇酥不干人事。
午睡才起來的蘇酥見他們三個湊在一起,還有點奇怪,「怎麼都趕著今天來了?」
「我來擼狗的。」程明月說著就要去找狗。
伏恩愣了一下,一把抓起小鵡,「我來教它說話!」
小鵡沒掙月兌開,很是嫌棄,「爸爸用你教!」
「你就不能跟你主人學點好話?」伏恩來了脾氣,「今天好好教育教育你!」
「你敢!」小鵡沖蘇酥喊的淒厲,「你不管管!要殺鳥了!殺鳥了!」
「他不敢。」蘇酥隨手捏了顆花生喂給它,但完全沒有要拯救它的意思。
小鵡氣的夠嗆。
伏恩一對著這只鳥,就莫名的幼稚,這會兒笑聲夸張的像個反派。又見程明月走了,估計維澤爾是找蘇酥有事的,也就帶著鳥走了。
雖然小鵡一直在罵罵咧咧。
「有你安分的時候!」
「你不是人!」
「欸你說對了,我本來就不是人。」
小鵡的智商沒能支撐它找到合適的回答,沉默而顯得有些震驚。
伏恩走遠了還能听到他在笑。
無力吐槽的蘇酥看了一眼維澤爾,「找我啥事?」
要是沒事,男主一般不會找她。
「人類之中,出現了一個預言者。」維澤爾說著皺了皺眉。
「預言者?」就算劇情崩了,也不至于多出奇怪的人吧?
「她預言了三件大事,第一件關于狼人的已經應驗了。」
蘇酥莫名其妙的,「具體資料呢?」
「喬森。」維澤爾叫了喬森過來,後者拿出準備好的資料交給了蘇酥。
大概就是那個預言者的身份,以及她預言的事情。
這是劇情里根本沒有出現過的。
預言者在前不久出現,在此之前只是一個普通人,按照她自己所說,便是突然有一天,她獲得了明悟。
本來沒人相信她,但她所預言的第一件事,是狼人在當前新王繼位的情況下,會有另一位新王出現,成為繼承人。
在她的預言中,詳細描述了這件事。
那是一個符合狼人一族誕生新王過程的狼人出生,不是貝瑟那種硬搶,而是像未心那種,符合繼位標準的。
除此之外,她還預言了血族的現任女王,也就是未心會在五年內死去。到時血族群龍無首,沒有真正的女王血脈繼承人接任;以及狼人與血族之間,會開啟一場世紀之戰,而狼人會贏。
並表示預言的內容,時間不定,順序不定。
但都會像第一次的事件一樣應驗。
蘇酥直接無語。
「預言者的話不必放在心上,只是這個消息是瞞不住的,可能會有些人……」
蘇酥打斷維澤爾的話,「那個預言者現在在哪?獵人團竟然沒把她供起來?」
維澤爾見她真的不在意,稍稍安心,「並不知道預言者的所在,還在調查。三方勢力都在尋找她,不過她似乎藏的很好。」
「一個只敢龜縮起來的家伙,不用在意。」
「她已經應驗了一次,雖然這也不能證明她說的都對,但一定會有人多心。」
「無所謂,就算過幾年我會死,他們現在著急也沒用。」
維澤爾皺起眉,「這樣的話不要亂說。」
蘇酥都差點忘了他妹控了,「就是說說,我肯定會活的好好的。」
但也說不準。
原主確實是在幾年內死的,雖然是她自己作的。但很可能蘇酥的殼子,壽命就那麼長。
不過這些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維澤爾近來也意識到蘇酥很有主意,該說的說完了,也就走了。他還想趕在所有人前頭,找到那個預言者。
蘇酥就叫了程明月過來。
「我就擼會兒狗,你至于嗎?又沒把它怎麼樣。」
「有事跟你說。」
程明月有些意外,態度認真起來,「怎麼了?」
蘇酥說了預言者的事。
「任務者還是偷渡者,你知不知道?」但肯定是他們這類人。
狼人新王在劇情中原本就有,當然,劇情里沒有貝瑟的事,自然也不會成為繼承者,而是直接成為新王。
能說出未心幾年內會死,也跟劇情能對應上。
當然,就算是故意說的,有前面劇情,這預言也是靈驗了一次的。
蘇酥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身份,不過都無所謂。」
「那也是,看她預言這些東西……難道跟貝瑟合作了?」說不定是認識的,不然不會預言世紀之戰。
那是貝瑟想要的,又跟劇情完全不挨邊。
蘇酥把資料給她看了。
程明月尋思了一會兒,「你找我,是懷疑她跟貝瑟有關系,讓我去探探?」
「嗯。」
「行。」程明月又問︰「羅拉呢?」
「我上次見她,是在她自己家里,這麼久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程明月點點頭,「那我先去看看。」
畢竟女主氣運,可不能讓給別人。
就算她關不住女主,還可以扔給男主關著!
實在不行,先把氣運拿到手也是好的。
在這一點上,程明月還沒想過讓別人捷足先登,只是女主一直沒出事,才誰都沒在乎。
……
維澤爾也沒想到,跑了很久的羅拉,會被朱莉給他送來。
明明當時是她故意放跑的人,現在她還叫維澤爾把人看住了。
羅拉指認她被程明月關起來過,還喝了她的血!
程明月當時點點頭,「你提醒我了,正好給我抽點血。」
「你要她的血做什麼?」維澤爾更不解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把羅拉送來給他。
「喝啊,還能干什麼。」
當然,程明月也沒想到,男主竟然沒攔著。
懷著費解的心情,程明月第一時間跑來找蘇酥。
「女主在男主眼里,一向是所有物的存在吧?我要羅拉的血,維澤爾竟然還同意了?他也太不喜歡羅拉了吧?」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
「維澤爾果然沒有感情吧,真是奇怪。」程明月頓了頓,「那個預言者果然跟貝瑟是一起的,不過我不確定她的具體身份是什麼。」
「知道了。」
「你打算怎麼辦?」
一個貝瑟她就搞不定,再加一個肯定不行,所以程明月只是去確認了一下,並沒有動手。
蘇酥看了她一眼,「這不是等傅嘉和來呢。」
「他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你就一直放任他們?」程明月覺得,這跟蘇酥的性格有點不符。
都招惹到她頭上了,她竟然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是不是在算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