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在官森即將離開院落的時候。
秦沉陡然出聲,讓官森的腳步停在了原地。
官森轉過身來,冷漠的看著秦沉︰「你還有什麼事?」
秦沉道︰「為何要說我的金令是假的?」
歐陽舟肯定不會給他一枚假的金令!
再加上這官森陡然之間轉變的態度,秦沉隱隱覺得,這里面,不對勁!
官森一驚。
顯然,他沒想到自己剛才那麼小聲的嘀咕,竟然被秦沉給听到了。
不過。
听到了他也不怕,他冷道︰「你拿了一枚假的金令妄想來以假亂真,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誰說的?」秦沉追問。
官森一听秦沉狡辯,不由笑了。
「我官家的官震非管事!他曾經見過真的金令,你自己以為自己很聰明是吧?幸虧我將你的假金令給管事大人看了一眼。」
「否則的話,還真讓你給騙過去了!」
秦沉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他不在乎這枚金令能給他帶來什麼。
但。
他不喜歡吃啞巴虧。
「帶我去見他。」秦沉道。
他今天,還真要跟那個官震非討要一個說法!
官森見秦沉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也有些火了︰「小子!你這麼狡辯有意思嗎?你若再狡辯一句,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早就想對秦沉動手了!
「狡辯?」
秦沉看官森一副蒙在鼓里的樣子,不由笑了笑︰「他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他讓你叫他爹,你叫嗎?」
官森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井底之蛙,不知好歹!」
「轟!」
他抬手,爆發出體內的元力,一掌打向秦沉的胸口。
倒也是一個暴脾氣的人。
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但。
區區一個天元境的武者,跟秦沉動手,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秦沉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官森的身體就飛了出去。
「 !」
他的身體直接將院落的院牆給撞塌了下去,磚頭,灰塵,差點將他給活埋了。
巨大的動靜,立刻引來了另外幾名官家的人。
「怎麼回事?」
他們跑了過來。
官森掙扎著爬了起來,目光望著秦沉,是又驚又怒。
他剛才分明眼睜睜的看到秦沉動都沒動。
為什麼,他反而倒飛了出去?
真是見了鬼了!
「官森?」
「發生了什麼事情?」
跑來的幾個人,認出了灰頭土臉的官森。
官森似乎是因為被一個少年弄的灰頭土臉,面子上有些說不過去。
他的臉色很沉︰「這個家伙,制造假的金令來我官家,被官震非管事揭穿,竟然打死不承認。」
「而且,竟然還讓我帶他去見官震非管事!」
「什麼?」
「我官荒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狂妄的人!」
官森道明緣由後。
立刻就讓其余幾人心中震怒。
秦沉見狀,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再解釋,也是浪費口舌。
「唰!」
他的身體突然消失在原地。
待到他出現的時候,卻已經是來到了官森的面前︰「帶路,死,選擇一個!」
此等狂言,自然是讓官森等人都目光怔然。
反應過來後,官森更是怒極反笑︰「死?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你竟然敢在這里放肆?」
「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砰!」
他的話剛說完。
秦沉的拳頭,便轟入到了他的身體內,從他的後背位置穿出。
官森的瞳孔陡然變得瞪大起來。
望向秦沉的眼神,驚恐至極,嘴巴蠕動著,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卻再也沒有了半點力氣開口。
「轟!」
直到秦沉的手臂從他的身體抽回的之後。
官森的尸體失去支撐,這才轟然落地。
一時間。
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官荒幾人愣愣的看著官森的尸體,久久回不過神來。
直到,秦沉的聲音,響徹在他們的耳邊。
這一次,是官荒。
依舊是那一句話。
「帶路,死,選擇一個!」
淡淡的語氣,卻讓官荒的頭皮都差點炸開,後背直冒冷汗。
他不敢相信,這個看起來和煦的少年,竟然出手這麼的果斷,殘暴。
說殺人就殺人!
而且,是一擊必殺!
回想起剛才秦沉的那一拳,官荒十分清楚,若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絕對是死路一條。
所以此刻。
听到秦沉的話,官荒的腿抖了一下。
盡管心中有怒火和殺意,但此刻卻不敢表露出絲毫。
似乎生怕秦沉一個不願意就殺了他。
「我……我選擇,帶路。」
官荒這個時候徹底的老實了。
「那你還等什麼?想變成跟他一樣嗎?」
秦沉冷冷的道。
他不想殺人!
但。
有些時候,殺人,無疑比其他任何的一切,都要有震懾力的多。
免得,浪費時間。
「不……不敢!我這就帶你去!」
官荒一听,魂都差點嚇沒了。
他可不想死!
只能乖乖的帶秦沉,像官震非居住的地方而去。
直到官荒帶著秦沉徹底沒影後。
剩余的幾人才急忙喊了起來︰「趕快通知官家的執法長老!這個家伙竟然敢在官家內殺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們制服不了秦沉,但並不代表其他人對付不了秦沉。
從來沒有人,敢在官家內殺人,而且殺的還是官家的人。
在他們的眼中。
秦沉即將是一具尸體。
此時。
官震非正在自己的書房內,小心翼翼的將金令收好。
突然。
他察覺到外面有動靜,眉頭微皺,走出書房。
「官荒?有事?」
看到來人,官震非問道。
官荒一副哭臉,他搖了搖頭。
官震非眉頭皺得更深了︰「到底有事沒事?」
「你就是官震非?」
而這時。
官荒還沒有接話。
秦沉卻是從官荒的後面走入了官震非的視線。
官震非看著秦沉面生,小小年紀,竟然直呼他的大名,眉宇間有著一絲冷意。
「小輩!你家大人難道沒有教過你,什麼叫禮貌嗎?」
「禮貌?」
秦沉聞言,不由笑了起來,不過,他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的金令呢?」
他眸子直視官震非,毫不躲閃,而且眸光異常的鋒利,如同一把刀劍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