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前台的小姐姐說道。
「奇怪,應急燈怎麼也都沒有打開?」另一個小姐姐說道。
「啟用備用電源!」安保室內,保安隊長說道。
「報告,備用電源啟動不了」一名保安說道。
「靠!這是怎麼回事?」保安隊長皺著眉頭說道。
「啪」又是一聲響,酒店的燈全都亮了起來。
「怎麼可能!」大喬皺著眉頭,在電腦上操作了一番,但還是沒法將燈弄滅。
此時的大潘已經到季風辰所在了樓層了,突然間燈亮了,他趕緊躲進了一旁的角落里。
「大喬,怎麼回事?」大潘對著耳麥不悅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大喬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著急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趕快!」大潘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大喬說道。
「怎麼還沒好?!」過了一會,見燈還是沒有滅掉,大潘再次問道。
「再給我點時間」大喬著急的說道。
「你把監控屏蔽掉吧」大潘說道。
「好,我這就屏蔽」大橋說道。
「行了」十幾秒後,大喬說道。
大潘見鐘周圍沒人,快速的來到季風辰的門口︰「大喬」
「滴,嘩啦!」一聲響。
大潘笑著打開門走了進去,快速的裝好攝像頭後,便從窗戶離開了。
「搞定,回去再收拾你!」離開酒店有段距離後,大潘憤怒的說道。
「老大,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按理說不應該啊」大喬解釋道「我從來都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那一定是你技術不精!」大潘憤怒的吼道。
「老大我錯了老大,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大喬哀求道。
「滾!」大潘吼道。
「少爺,都裝好了」大潘跟威少回報道。
「怎麼這麼長時間?」威少問道。
「出了點小意外」大潘咽了口唾沫說道。
威少什麼都沒有說,大潘開始緊張了起來。
「給我倒杯威士忌」一會兒,威少開口道。
「是」大潘說道,隨後趕緊倒了一杯威士忌遞了過來。
威少將酒杯接了過來,在手上不停的晃動著。
大潘的心,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如果威少真的問及原因的話,他真的不好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五分鐘……半小時……三小時……
轉眼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威少還在晃動著手中的酒杯,一口都沒有喝。大潘也一動都不敢動。
「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沒什麼想要說的麼?」威少終于開口道。
「少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大潘說道。
威少冷笑一聲,隨後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
「少爺,我不知道自己何錯之有啊?」大潘說道。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威少冷聲問道。
「少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啊」大潘說道,頭上的汗水已經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你那麼緊張干什麼?」威少問道。
「少爺,我只是站久了熱了而已」大潘說道。
「哦?是嗎?」威少不相信的問道。
「是真的」大潘堅定說道。
「讓他出去深造,再有一次,提頭來見我」威少將威士忌倒在大潘的頭上冷聲說道。
「是!謝謝少爺,謝謝少爺」大潘感激的說道。
「滾!」威少冷聲道。
大潘沒有再說些什麼,直接打開門離開了。
大潘一回到住處,便看見大喬跪在門口。大喬已經跪了好久了。
「老大」見大潘回來了,大喬低聲喊道。
「少爺讓你出去深造,再有一次,提頭來見我!」大潘說道。
「謝謝老大,我天一早就離開這里,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大喬感激的磕了一個頭說道。
「趕緊滾!別在這礙眼!」大潘吼道。
「是是是,我這就滾,我這就滾」大喬說道,隨後站起來,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到站了,下車」火車到站了,老四拍拍還在熟睡的季文說道。
火車站的對面就是客運總站,人很多,老四去買吃的了,季風辰跟季文則在隊伍里排著隊。
看看就快要到自己了,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站在了季文的後面,還隔著幾個人。
「哎,你怎麼亂插隊啊!」季文不滿說道。
「我插什麼隊了?」女人說道「我原本就排在他前面的,剛才出去吃飯了而已」
「你亂插隊還有理了是麼?!」季文不滿的說道。
「行了,這事不要再管了」季風辰拍了一下季文的肩膀說道。
「不行!這事我管定了,這事不道德的行為!」季文說道「媽的,你都這麼大了,應該有孩子了吧,你這樣亂插隊要是被孩子知道了,他會怎麼看你?」
「我沒有插隊!」女人這時也火了起來「好,就算我插隊了,那我**隊了麼?我**前面了麼?!」
「美女,消消氣,我代他給你賠個不是」季風辰趕緊笑著說道。
「你別管!」季文一推季風辰說道「b子,你這事不道德行為!」
「罵誰啊你!」女人指著季文吼道「嘴巴能不能放干淨點?!」
「就罵你了怎麼了?!臭b子!」季文看著她晃晃腦袋說道。
季文話音剛落,便直接暈倒在地上了。
原來是季風辰直接一個手刀切在了他的脖子上。
「美女,對不起啊,消消氣,我讓您先買票」季風辰配著笑臉說道。
「不用了。什麼人啊這是,莫名巧妙的說我插隊,我排在他前面了嘛?!竟然還罵我」女人狠狠的看了眼地上的季文,隨後轉過了身。
季風辰搜了一下季文的身,找到身份證跟自己的放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老四回來了,見到地上的季文,他笑著踢了一腳,然後便扛著他到旁邊去了。
「三張最近的班次,去希縣」輪到季風辰了,他將身份證遞了過去說道。
「少爺,這家伙怎麼惹到你了?」老四將咖啡遞了過去問道。
「一個女的吃過飯回來,他當是插隊的,說人家不道德,還罵她。可是這女的排在我們後面,別人都沒說話,他叫喚什麼啊!情況都沒有搞清楚,瞎管什麼啊」季風辰喝了一口咖啡說道「公共場合禁止大聲喧嘩,他就道德了?我讓他不要管這事,他倒好,還推我,竟然還讓我別管」
「自作孽不可活啊」老四笑著看了眼一旁的季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