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陌白想到幾個方案,還是讓百蜜酥配合下,說不定更有趣。
百蜜酥回到住所,月兌掉納米作戰服,進入泡在浴桶里面。
珠圓玉潤般雪白肌膚,沒一絲贅肉,玲瓏挺拔的高聳在水中化為兩座浮島,最吸引人是她有性感的人魚線,讓龍陌欲罷不能。
算起時間,龍陌白是兩年沒見了,從對方身體來觀察,經過基因強化,並且產生強大的副作用,她的壽命很短暫。
「嘖嘖百蜜酥兩年不見,變的美麗動人,秀色可餐。這身材夠玩好幾年吧。」
「誰」
百蜜酥原本放松下自己,听到耳畔響起聲音,一激靈坐直身體,她滿臉驚駭,胸前的兩團更好在空氣中搖曳。
「我們以前一起滾床單的,這麼快忘記我了!」龍陌白驚訝問道。
百蜜酥感覺對方聲音熟悉無比,瞬間眼紅怒視道︰「是你個渣男,你藏哪了!」
龍陌白翻白眼道︰「喂喂一見面就罵我渣男合適嗎?」
百蜜酥生氣道︰「你還不渣!搞大薇兒的肚子,人卻沒了蹤影。」
可龍陌白听見濃烈的醋意,當初兩人滾床單,各種曖昧卻遲遲沒盡興最後一步,成了她這兩年的心病。
百蜜酥在次說道︰「怎麼知道自己渣了,不敢吱聲嗎?」
「不是」
「不是?那你就給我出來。」百蜜酥從浴桶出來,魔鬼般的身材暴露空氣中,來到桌子旁拿出匕首。
這一幕龍陌白看見,不由苦笑,這女人是要殺人。
龍陌白聲音再次響起,「我不出來,你拿著刀子,要閹割我嗎?」
「對,就是要閹了你的蛋。」百蜜酥沒隱瞞她自己想做的。
龍陌白無奈道︰「我們沒有深仇大恨吧。當初我們是朋友,可你一直想睡我。」
听到流里流氣的話語,百蜜酥眉頭一皺,她還以為有人躲在她房間里,卻沒發現有人。
而且意識到自己一舉一動被龍陌白知道的清清楚楚,于是她干脆將匕首扔了,把衣服穿上。
龍陌白笑道︰「這就對了嘛,那個修真者要不要一起坑死他呀!」
「那家伙固然討厭,你也不例外,我對你只有恨」
听得出百蜜酥這話是真心話,語氣之中裹挾著怨恨,讓龍陌白沉默不語。
「薇兒是不是被你救走!」百蜜酥直截了當問道︰「應該是你,當初你的本事,薇兒都告訴我,說你會一定來找她,並且救她出去。」
「嗯是我帶走她。」龍陌白承認道。
百蜜酥眼眶濕潤,哽咽道︰「為什麼,那你帶走她,那為何不把我一起帶走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嗎?我對你的感情不比薇兒少。」
龍陌白歉意道︰「抱歉當時薇兒奄奄一息,我只好帶她離開石牢。」
百蜜酥咆哮道︰「我不需要你道歉,我痛恨你們這些修真者,表面裝出高尚,心中虛偽丑陋,讓人厭惡。」
龍陌白沉默不語,對方情緒面臨失控,再這樣下去,非把外面的戰將引來不可。
修真者門被秦廣改造後深不可測,他利用科學制造出系統針對修真者。
就離澤推動真氣的磁場波動都被感應到。
話說回來,龍陌白不知道百蜜酥如何痛恨修真者,一想到卡薇兒之前的囑托,見到百蜜酥就幫幫她,龍薇兒能順利生下來,她功勞最大。
龍陌白想了想說道︰「百蜜酥,我幫你對付那個離澤,作為條件,你告訴我被送來的那些修真者關押在哪!」
百蜜酥坐在床邊說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再說你想要救那些人,還是勸你別白費力氣了。」
龍陌白听出百蜜酥的意思,現在修真門這個堡壘鐵壁之中充滿了能量輸送帶,強大的磁場能屏蔽了修真者的窺視,就連龍陌白他自己也有一些影響。
如果用暮雲變再用仙眼查看,久了一樣暴露自己的存在。
想到這里,真覺得秦廣是一個天才,關于他的曾經痛恨修真者,又不得不去研究他們。
百蜜酥見龍陌白不說話,應該是走了,她沉著冷靜下來。
龍陌白再次嘗試說服百蜜酥道︰「那個離澤對你賊心不死,一定會用下三濫的手段。」
「你沒走!」百蜜酥驚訝道︰「你要是出來,我就考慮考慮。」
眨眼功夫,一道身影出現在百蜜酥面前,
看似非常玄幻。
「別驚訝,我就隱藏在房間里。」龍陌白笑道。
「你跟以前一樣混蛋,去死吧。」
話語落下,百蜜酥目光冷冽,不知何時手里多出一把匕首,身子前傾鋒銳刺向龍陌白。
見寒芒逼近,龍陌白不躲不閃,匕刃尖銳在胸前停了下來。
龍陌白抓住對方的手臂,一只手迅速搶過匕首,「現在能好好談嗎?」
百蜜酥沒回答,眼波流轉,剛才她確認過龍陌白根本沒躲在房間里。
「讓我幫助你救那些修真者!我們是敵人。」
「好吧那我不勉強。」
龍陌白將手中的匕首放下,也松開對方的手轉身離開。
「那些修真者被關在百米地下。」百蜜酥見龍陌白離開,開口提醒道︰「我不知道入口在哪。」
停下腳步的龍陌白扭頭看向百蜜酥說道︰「讓你這一年吃苦了。」
百蜜酥問︰「幫我對付那人,說話還算數嗎?」
「算數」龍陌白面容泛起微笑,走回床邊坐下,一手握住百蜜酥的手說道︰「計劃是這樣的」
與此同時,另外一處休息區。
「啪」
聲音非常清脆響亮,隔著老遠都能听見,正是離澤被他師父黃文啟打一個耳光。
「給我跪下」黃文啟聲音宛如洪鐘震耳,在住處回蕩著。
他面紅耳赤,胸口前後起伏著,佝僂的皺紋不停抽搐。
離澤不服氣的跪在地上,他心里著實不甘,不就是打傷一個巡邏兵,至于如此生氣嗎?
「你現在別給為師丟人,好好待在住所,咳咳」
黃文啟忽然臉色一白,捂著胸口直咳嗽,顯然受了傷未愈,又一氣之下舊傷復發。
「師父,你慢點徒兒知道錯了。」
離澤起身扶住黃文啟坐在椅子上,又倒了杯水。
黃文啟平心靜氣坐下,一只手捂著胸口,他的嘴唇發白。
這傷顯然是與華玄等人交手所留下的,那日柳江宏不死,就是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