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蕩重來都不知道,女人這麼難搞!
要不是遇見了他家的小可愛,他可能都要得什麼恐女癥了。
回頭一定得去他家小可愛那里好好的治愈治愈才行。
「蕩蕩,什麼時候帶你的男朋友給我們看看啊?我們幫你把把關呢。」寧可單手搭在許蕩的肩上,笑盈盈的道。
許蕩被她這個笑容看得毛骨悚然的,「什麼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
「啊你看這個人他好可憐啊,都沒有男朋友。」
許蕩,「???」
他沒有男朋友有什麼好可憐的?
他是男的啊!男的要什麼男朋友!
看許蕩那一臉懵逼的樣,江羨實在難以理解。
許家好歹也是原京的名門望族,屬于四大家族之列,這其中的斗爭自然無需多說。
所以她才難以理解,像徐家這樣的狐狸窩,怎麼會養出許蕩這麼個大兔子來。
說好听點,是不食人間煙火。
往難听了說,就是傻白甜,純的。
盛錦一打來的視頻電話,把許蕩解救與水火之中了。
幾個女人的注意力,立馬被盛錦一給吸引去了。
盛錦一的長相,完全集中了父母所有的優勢,生得特別的漂亮。
看得寧可心癢癢,「我也好像要這麼一個乖巧漂亮的女兒啊。」
「生去啊。」
寧可哼哼,「我一個人怎麼生啊,嗚嗚。」
「說得好像你沒男人一樣。」江羨調侃道。
一想到那個狗男人,寧可就氣呼呼的,「他太黑了,萬一生個女兒像他一樣黑,那我不得哭死啊。」
這話到不假,畢竟程硯安常年在外訓練什麼的,皮膚原本就比正常人要黑。
更何況是在寧可這種膚白貌美的人面前,就更顯黑了。
寧可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如果像程硯安一樣黑,那得多可怕。
「他那不是曬的嗎?」江羨解釋道。
寧可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他渾身上下都是黑的!」
說完寧可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許蕩總算苟延殘喘了一口氣,趕緊在群里發求救信息。
許蕩,「各位哥哥們,江湖救急啊!!!」
他一連用了三個感嘆號,就是希望幾人能明白他現在的境地。
然而沒人理會他。
許蕩都快哭了。
他瘋狂艾特那幾個人,「我說你們別裝死啊,你們的女人可都在我手上呢。」
怕幾人不信,許蕩還拍了個照片過去證明自己沒有騙他們。
這個辦法總算奏效了。
喬忘棲是第一個回復的,問,「地點。」
「雲端呢,不過羨嫂子沒喝酒,你可以暫時放心。」許蕩如實回答道。
另外三人也紛紛詢問了情況。
許蕩開始哭訴起來,「你們就不能好好的管管你們的女人麼?可憐我在這里被她們幾人凌虐。」
孟沂深調侃的問,「有什麼心得感受?」
「女人真可怕。」這是許蕩此時最真實的感受了。
盛景淮安慰他,「你再撐一會兒,我馬上就到了。」
許蕩差點感動哭了,「那你快一點啊,我已經要撐不住了,四個啊,四個嫂子啊!四倍的恐懼啊!」
他還沒哭訴完,一旁的寧可就問他,「你在干什麼呢?」
「沒干什麼啊……」許蕩支支吾吾的把手機往背後藏。
可惜這行為欲蓋彌彰,怎麼能瞞得住幾個女人的眼楮?
江羨更是眼疾手快的搶過了許蕩的手機看了一眼,隨後跟另外三人說道,「許蕩已經給那群狗男人告密了,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這了,估計一會就到了。」
這話換來其他三人的冷眸。
許蕩,「……嚶!」
洛星擼起袖子說,「各位想看許蕩挨秋天的第一頓毒打嗎?」
「啊啊啊啊,嫂子們,輕點!輕點!別打臉!嗚嗚,要臉……」
盛景淮趕到的時候,許蕩像是被糟蹋過一樣,看上去又好笑又可憐的。
「還好吧?」盛景淮關心的問了一句。
「小死一回,你信嗎?」
盛景淮拍了他一巴掌,「好好說話。」
許蕩,嗚嗚嗚。
盛景淮才剛沒多久,其他幾個人也陸續到了。
所以這場姐妹聚會,但是就變成了大型的情侶聚會了。
唯有許蕩這個不是單身狗,卻勝似單身狗的人顯得有些多余。
他決定回家抱他的小可愛去!
人家喬忘棲盛景淮都是來接老婆回家的。
就連程硯安和寧可,也是情意相投的。
萬寒煙就不能理解了,他孟沂深來這兒坐什麼?
關他什麼事?
當著眾人面,她不好發作什麼,等那幾個人都走之後,孟沂深拉著她的手說要回家,被她直接甩開了。
喝了點酒的萬寒煙,膽子可肥了,直接跟孟沂深叫囂,「你誰啊?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家啊?孟沂深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我們充其量就是炮友,炮友懂嗎?也就解決個生理需求而已,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孟沂深,「???」
這是吃了多少個熊心豹子膽了?
大概是剛剛喝多了,萬寒煙這會兒有點難受,模了模肚子,有些想吐。
「不舒服了吧?讓你喝酒。」孟沂深無奈嘆氣,「走,我扶你去衛生間吐。」
「我不,我要吐這里。」
「乖,咱去衛生間。」
「我不,嘔……」
孟沂深一著急,趕緊伸手接了過去。
他是個有潔癖的人,可這會兒他根本想不起那麼多來,只怕她吐自己身上。
吐完了,萬寒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看孟沂深一臉黑線的捧著嘔吐物,她有有些想笑。
「你老實呆著。」孟沂深僵硬著身體叮囑道,這才往洗手間走去。
去了沒多會兒就出來了,看樣子已經清理干淨了,但還是用紙巾在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手。
好在萬寒煙還乖乖的坐在那等著,沒有亂跑。
孟沂深過去扶起她問,「還能自己走不?」
「不能了。」萬寒煙有些可憐巴巴的看向孟沂深,「腿軟。」
「喝了酒怎麼會腿軟呢?」孟沂深無法理解。
萬寒煙嘟囔著抱怨,「是因為你昨晚折騰得太很腿軟,不是喝酒。」
孟沂深頓了頓,嘴角揚了起來。
看他那得意的笑容,萬寒煙就更氣了,「你還好意思笑!」
「我背你吧。」孟沂深蹲下來,讓她趴上自己的背。
萬寒煙小小的在心里掙扎了一下,還是順從了。
因為她真的走不動了,而且孟沂深的背看上去還挺有安全感的。
待她趴上去之後,孟沂深才背著她出雲端,往自己的車子走。
萬寒煙迷迷糊糊的問了他一句,「孟沂深。」
「嗯?」
「我們還能做多久的炮友啊?」
這個問題讓孟沂深頗為不悅,但隨即又接著話說下去,給萬寒煙挖坑,「怎麼?想做我女朋友了?」
「才不是!」萬寒煙傲嬌的道,「自由可比狗男人有趣多了。」
孟沂深眉頭蹙了蹙,「所以你從沒想過要負責嗎?」
「負責什麼負責?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別說這種幼稚的話了。」
氣氛陷入沉默。
萬寒煙上了車就呼呼大睡了。
孟沂深沒去她家,也沒回自己家,就那麼漫無目的的在公路上行使著。
他腦子里一直想著萬寒煙剛剛說的那句話。
剛才他只是試探的問了一句,結果她來了一句,自由可比狗男人有趣多了。
所以……她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跟他確定關系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別說這種幼稚的話了。
孟沂深承認,他有被傷到。
他能理解有的人把自由看得比感情重。
可如若萬寒煙是這樣觀念的人,那他又要怎麼辦?
他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卻唯獨接受不了兩人會分開這個事實。
深夜,黑色的勞斯萊斯忽然停在了街邊。
孟沂深測過頭看向熟睡的萬寒煙,憤憤的想,哪怕是當炮友,那也是一輩子的炮友,唯一的炮友!
就這麼決定了!
寧可還好點,可能是她酒量還不錯吧。
程硯安嘮叨了一堆,她听得可心煩了,就把視線落在車窗外,看著外面的路燈一盞盞的往後退。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忽然回過頭對程硯安說了一句,「程硯安,我打算明年生個孩子,你要不要參與一下?」
程硯安,「???」
這說的什麼話!
她怎麼不生了再通知他直接去當爹呢?
真行!
要不是在開車,他肯定得把這女人按在懷里揍一頓。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勞而獲,生孩子這種事情我還是親力親為吧。」程硯安義正言辭的道。
寧可點點頭,「行,那你從現在開始做好防曬。」
「什麼意思?」程硯安非常不能理解。
生孩子和跟做好防曬有什麼關系?
「就……紫外線有輻射啊,對孩子不好的。」
程硯安,「……」
他讀書少,別騙他!
江羨一路都沒理喬忘棲,反正就是一副置氣的模樣。
回到家更是直接洗了澡就上床睡覺了,喬忘棲上床抱她她也不讓,執拗得很。
「江小羨,就算是死刑,也得給個說法吧。」喬忘棲無可奈何的問道。
江羨不理。
「那你跟我說,為什麼吃醋?」
「你還知道我吃醋了啊?那你就不反思一下你自己?」江羨沒好氣的反駁。
喬忘棲確實想不明白這事兒啊,他都不知道這醋從哪兒來的。
看江羨那氣鼓鼓的樣子,喬忘棲湊過去抱她,「既然你醋都吃得下,那吃我也沒問題吧。」
「你別耍流氓啊!」
「我沒有。」男人嘴上否認,手上的行為卻不是那麼回事。
她一開始還能制止,後來就制止不了,只能氣惱的看向喬忘棲,「你百度過你自己嗎?」
「應該搜不到什麼吧。」畢竟他都把自己的信息給清理了。
江羨冷笑,「那是你用錯了搜索引擎,你應該用搜狗。」
喬忘棲想說用搜狗也搜不出來啊。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內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