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人生大事

作者︰半世琉璃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江羨努力定了定神,在看到男人那張臉之後,又一臉痴迷起來,「喬忘棲,你長得好帥啊。」

這是喝了多少的酒?

喬忘棲微微的嘆了口氣,「頭難不難受?」

「不難受。」江羨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頓了頓,一把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處按了去,「這里不舒服。」

手掌心下柔軟的觸感,讓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如若不是她說難受的話,他肯定不會控制自己。

「怎麼不舒服?」喬忘棲擔心的問道。

「說不上來,就是不舒服。」江羨哼哼唧唧的道。

男人也知道她這會兒醉酒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安撫著,「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了。」

「你給我揉揉。」

「……好。」男人的聲音有些緊繃著。

大概是嫌棄他動作太輕了,江羨不滿的嘟囔起來,「你用點力啊,這樣,這樣。」

她還過分的抓著他的手用力的揉著。

喬忘棲覺得這女人在玩火,偏偏他還沒有證據。

「嗯,現在舒服一點了,可還是酸酸的,難受。」江羨嘀嘀咕咕的。

見她動來動去還要鬧騰,喬忘棲不得不使出殺手 說道,「江小羨,時間很晚了,你得睡美容覺了。」

一听到美容覺三個字,江羨立馬反應過來說,「對,我得睡美容覺了,晚安。」

說罷就閉著眼往他懷里一靠,就睡著了。

秒睡,說的就是她這個樣吧。

可憐了男人這會兒,又上頭又上火的。

而懷里的罪魁禍首卻睡得很香甜。

喬忘棲無聲的嘆了口氣,輕輕的起身,去了浴室。

這個天洗冷水澡,還挺冷的說。

宿醉後醒來,江羨回想起昨晚的事,又恨不得捶胸頓足。

明知道自己喝醉後是個什麼德性,為什麼還要喝呢?

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說漏嘴什麼,這才松了口氣。

下樓,才得知喬忘棲已經出門了。

不過廚房里有他給準備的醒酒湯,讓佣人提醒江羨別忘了喝。

喝了醒酒湯之後的確舒服了一點,頭也沒那麼痛了,江羨這才給洛星發消息說,「昨晚我說要喝酒,你們怎麼不攔著我?」

洛星,「……」

這說的是人話嗎?

明明是她吵著鬧著要喝的,現在又來怪她們沒有攔著她?

也不知是哪里來的歪理。

「還好我沒說漏嘴。」這是江羨唯一的慶幸了。

「所以你還沒打算跟喬忘棲好好談談?」洛星問。

「沒有。」她不想談。

「為什麼?」洛星很不能理解。

江羨猶猶豫豫的回復,「當局則迷吧,因為在乎,所以害怕。」

這個歪理比剛才的還要歪。

不過洛星還是能理解,女人嘛,總是會把事情復雜化,江羨也不例外。

只能祈禱喬忘棲能給江羨一個完美的答案吧。

另一邊,喬忘棲開會的時候頻頻在走神。

不過因為他是老板,到也沒人敢去質疑他。

提前結束會議後,喬忘棲回到了辦公室,拿起手機在兄弟群里發了個消息問,「今晚誰有空?出來喝酒?」

喬忘棲主動約酒,那必然是有事了,畢竟無事不請早嘛。

「我我我。」許蕩第一個回復的,可能是因為他最近比較閑。

盛景淮也說,「我今天也有空。」

連程硯安都應了聲,「我也有空。」

只有平日里最閑最閑的,逢酒必約的孟沂深來了一句,「我沒空,你們約吧。」

許蕩忍不住好奇的問他,「所以你在忙什麼啊?」

「人生大事。」

許蕩,「???」

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之前他不還一直在抗拒家里安排的相親麼?

不等許蕩追問,孟沂深已經潛水。

幾人約在了平日歷經常聚會的會所喝酒,盛景淮問他,「你這是又遇上夫妻感情的問題需要咨詢了?」

「看破不說破,朋友還有的做,這個道理你不懂?」喬忘棲神色有些沉。

看樣子,這次的問題還挺嚴重的。

作為好友,盛景淮自然是要關心關心一番的,主動問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說來听听?」

許蕩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對啊對啊,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我老頭還經常把你們當榜樣來花式催婚我呢。」

說起這個,許蕩就挺有怨言的。

從小喬忘棲就是他們這群原京子弟們的榜樣,誰不是活在喬忘棲的陰影下長大的啊?

就連現在他結婚的事,也能成為父母來教育他們的案例,真是醉了。

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擺月兌這個陰影了。

「你們不懂,主要是女人太麻煩了。」最近深受其害的程硯安一副我很理解喬忘棲的語氣,換來了其他倆人的注意。

盛景淮笑著說,「你這是經歷了什麼?讓你有這樣的感慨?」

許蕩猛點頭,「是啊是啊,請說出你的故事。」

程硯安,「……」

他只是舉個例子啊,重點難道不應該在喬忘棲身上嗎?

在幾人的追問之下,喬忘棲才說出了讓他煩惱的原因,「她不吃我煮的餛飩了。」

許蕩,盛景淮和程硯安原地成了懵逼三人組。

這也能成為喬忘棲煩惱的理由?

見三人傻愣愣看著自己,喬忘棲有些無奈的解釋,「你們可能不懂。」

三人異口同聲道,「我們的確不懂。」

「她以前只要一听到我煮了餛飩,恨不得立馬趕回來吃的,可昨天我給她打電話說了,她卻說讓我自己吃,她要和朋友去喝酒。」喬忘棲的聲音已經憂慮起來,好像在思索幾十個億的合作一樣。

許蕩無語望天,「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為零,這話還真不假。」

如果他爹知道喬忘棲變成這樣,會不會覺得房子塌了啊?

可喬忘棲似乎是真的被這件事困擾著,一直愁眉不展的,還不停的喝酒。

盛景淮看不下去了說道,「可能江羨真有事呢。」

「我都說了,她以前不這樣的。」

盛景淮扶額,「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你們現在不一樣了,都老夫老妻了,有這種懈怠感很正常!」

喬忘棲,「……」

他不接受這個說法。

什麼老夫老妻?

他和江小羨天天都是新婚燕爾!!

盛景淮這話,讓喬忘棲更郁悶了,又開始悶頭喝酒了。

孟沂深是後半場趕到的,他的出現,讓包間里的幾人都挺詫異的。

特別是許蕩,問他,「你不是說有約沒空嗎?」

孟沂深臉上閃過一絲慍怒,「被放鴿子了。」

「女人?」

「……」

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他的沉默,看在其他幾人眼里就是默認了。

都是為情所困的人啊,孟沂深也開始悶頭喝酒。

他和喬忘棲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孟沂深鮮少見到喬忘棲這樣,就好奇的問了一句,「喬爺這是怎麼了?你這會兒不應該是我們幾個人里最春風得意的嗎?」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喬忘棲又覺得被扎心了。

許蕩用手肘拐了拐孟沂深,讓他別再戳喬忘棲的痛處了。

「到底怎麼回事?」孟沂深不得不重視起來。

許蕩這才把情況和孟沂深簡單的說了一下。

听到原因之後,孟沂深想笑沒敢笑,扭力憋著給喬忘棲說道,「其實都是小問題。」

喬忘棲冷眸掃了過去。

「我的意思是,你得找點新的夫妻情趣,讓你們之間的感情時刻都保持新鮮感。」孟沂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喬忘棲這才正視起來問,「說說看。」

「我們私聊啊。」

許蕩听了不依了,「什麼話是我這個成年人不能听的?」

「處男別說話。」孟沂深很不留情的反駁。

許蕩,「???」

他不是了!

他已經不是了好嗎!

然而他不好意思反駁。

回去的路上,喬忘棲還在想著孟沂深剛剛提的那個建議。

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主意。

可孟沂深說得信誓旦旦的,說親測有效。

喬忘棲還是懷疑。

孟沂深怕他不信,直接給他下了單說,「不行你找我。」

過了一會兒,他又補充了一條信息,「哦對了,我點的急送,應該半小時後就能到。」

喬忘棲一看時間,不得不猛踩油門。

然而,沒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

喬忘棲也不知道。

他在快到家的時候,車胎爆了!

叫人來處理後,他火速打車趕到家,卻還是晚了一步。

那個快遞,被江羨簽收了。

男人匆忙上樓去找江羨,在心里祈禱著她沒有拆開那個快遞。

可他一推門進去,就見江羨正從快遞盒子里拿出一個東西來。

那東西……是手銬!

江羨坐看又看,沒明白這是什麼個玩意兒。

喬忘棲又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了,她立馬晃悠了一下手上的手銬問他,「這是什麼啊?」

「那個……」喬忘棲一臉黑線,努力裝作很鎮定的走過去,「送錯了吧。」

「沒有啊,地址是對的啊。」江羨拆開前特地對了地址的,連名字都是喬忘棲的。

她腦子轉得快,看到手銬後又想到一個可能,立馬緊張的問喬忘棲,「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所以他們寄這個來威脅你?」

喬忘棲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好像是吧,問你先別研究了,我自己會處理這些的。」

說著就要去拿過快遞盒子。

江羨一把揮開了她的手說,「不行,我得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線索。」

說著就要繼續去翻箱子里的東西。

喬忘棲急了,來不及思考,直接捧住江羨的頭強迫她抬起臉來,他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又急又猛的。

江羨愣了一下。

男人趁勢加深這個吻,就想徹底轉移江羨的注意力。

不得不說,他這個辦法是奏效的。

被他吻住,江羨便沒辦法思考了,完全由著男人的節奏在走。

喬忘棲簡直是用盡了渾身解數,去轉移江羨的注意力,以至于這個吻,特別的纏綿繾綣。

待江羨沉溺于其中的時候,他才不動聲色的將東西給挪開了。

江羨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而這一刻,喬忘棲也跟著沉溺了。

只能說,夫妻之間的斗爭就是這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撲到東風。

——

還有更新,今天好卡文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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