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移民新西蘭,姐姐生下了一個兒子……」
夏玫成了許黎後,有了錢,私底下一直接濟夏榮榮寶,給了他不少錢。
有了錢後,夏榮寶再無心學習,放任自流,出入各種風俗店,喝了酒干出一些荒唐事,被學校開除,還坐了三個月牢。
三個月的牢獄生活,受盡侮辱,滿頭的刺青就是證據,而且還被一幫人ji女干。
他的心越來越扭曲,出獄後,整日癱在家里不工作,只管朝姐姐要錢。
夏玫忍無可忍,每次說不管他,他就揚言要把她冒充許黎的事公之于眾。
夏玫算是看透了,這個弟弟已經豁出去了,根本不怕把事情揭露出來。
可她害怕,過了這麼多年的好日子,她不想回到過去,只能一再忍耐。
今年開春,夏玫的兒子被查出患有白血病,在國外的骨髓庫沒找到匹配的骨髓,于是她想到了回國。
夏玫想找到孩子的父親,如果對方有子女,或許能匹配上。
為了救兒子,她毅然回到了帝城,沒想到當天,夏榮寶也跟著入了境……
「夏玫被害當晚,關志恆去過案發現場?」單宸勛提問。
「他去找過她,這麼多年他還放不下許黎……」夏寶嘲笑道,「他喝了不少酒,試圖強迫我姐姐,我進房間時,他正一腳踩在她後背上,想非禮她!」
夏榮寶當即上去將他拉開,關志恆清醒了一半,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胸章掉在了現場也不知道。
然後,他向夏玫要錢,夏玫不肯給,他就賴在房子里不走。
姐弟二人僵持了許久,最後夏玫答應給他一筆錢。
夏榮寶卻還是不肯走,說要留宿一夜。
夏玫沒反對,她倒了一杯酒給他,兩人一起喝酒。
酒里面摻了粉,為了不讓他懷疑,她自己也喝了。
喝完酒,她拿刀想要攻擊他,卻被他後發制人,用刀抹了脖子。
夏玫捂著脖子,一路從臥室跑下樓,血噴得到處都是。
夏榮寶將她拉回樓上,期間他也受了傷,血滴在護欄玻璃上。
當時他體內的藥起了作用,迷幻之中殺意更甚。
一不做二不休,他砍了夏玫的頭顱……
「當時沒找到更大的刀,就用廚房的一把切肉的多齒形刀把頭砍了下來。」想起當時砍的時候,夏榮寶心里一陣暢快,臉上露出變態的笑容。
他提著頭下樓,看著血淋灕地灑得到處都是,只覺得過癮。
而他手上的血也一路在滴,他不管不顧,喜歡那種血液流失的感覺。
他在一樓緩了片刻,等藥勁過去,又上樓收拾現場,不留任何證據。
收拾完後,他站在床前許久才離開……
「殺完人,你帶著頭顱離開的?」賀彬問。
「我從樓梯離開的,夏玫說這棟大廈大門口沒有監控,只有電梯有。」
她讓他去大廈找她,兩人要當面說清楚,所以去的時候恰好踫見關志恆。
「電梯里的監控,不是你毀壞的?」單宸勛發現了問題。
「不是。」他直接從樓梯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