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不過那些人都在酒吧，你們警方抓了那些人，應該可以問出來。」
袁可挑了下眉，心想:到底是總里，消息挺靈通。
「在這些朋友中，趙小姐平常與誰關系最好?」她繼續問。
「都是普通朋友，沒听她提起過跟誰關系特別好，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趙玉函喝了口咖啡，輕靠在沙發上。
「那得罪過什麼人嗎?」
「沒有。」趙玉函很肯定地搖頭，「她脾氣好，向來只會吃虧，要她得罪人，不可能。」
「具體說一說。」單宸勛開口。
「這麼說吧，小櫻安靜，性子軟，對人和氣，跟朋友出去總是搶著買單，還喜歡給朋友服務，這樣的性格，不會得罪人。」
袁可望了眼單宸勛，眼神里明顯寫著:還說不清楚趙櫻與誰關系好，對她的事這麼了解，和朋友怎麼相處都知道。
「既然如此，你應該對她的朋友有所了解。」單宸勛與袁可的想法一樣。
「不瞞你們說，這些都是她身邊的保鏢告訴我的。」趙玉函講出實話。「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孩子大了，也不能盯得太緊。」
袁可邊記錄邊問:「趙先生，您知道趙櫻有交往對象嗎？」
「不清楚，她一直在m國，也不喜歡談自己的私事……」趙玉函表示。
「真不知道?」袁可盯著他，目光犀利。
「確實不清楚。」
「趙櫻與您的兩個孩子，關系如何?」
「平常交流的不多，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他們在外出差?什麼時候回來?」袁可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凌晨十二點。
「他們去了臨市出差，應該快回來了。」趙玉函望了望大門口。
「趙先生，您的子女都比趙櫻年長，為何您還要收養她?」單宸勛提出疑問。
趙玉函看向他，沉默了一瞬，才說，「……趙櫻是我一個摯友的女兒，我那位摯友早年夫妻雙亡，又沒有其他親戚，留下這麼一個孩子，當時小櫻才一歲，我不忍心看著她被送去孤兒院，于是收養了她。」
「趙櫻知道自己的身世嗎？」袁可問。
「不知道，除了我太太，其他人都不知道。」趙玉函沒有隱瞞，「為了其他人能善待她，我跟妻子商量，告訴家里人，說她是我的私生女。」
袁可愣住了，呆了呆說，「您的身份，不怕私生女的事對您有影響嗎？」
他們這種身份，最怕丑聞，絕對不允許有私生子出現。
「小櫻出生後不久就在外國，她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很少回國，外界對她也不怎麼關注，倒不用擔心這一點。」趙玉函神色坦蕩，「即便外界知曉，我也不在乎。」
袁可點點頭，的確，外界都不知道他有這麼個養女，如果不是老大說起……
老大?她詫異地看向單宸勛，老大怎麼這麼清楚?難道有秘密眼線?
「也就是說，您的兒女也不知道她是收養的?」單宸勛問。
「對。」
單宸勛又問了一些問題，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二十分鐘後，即將結束時，外面傳來人聲——
「爸！爸！……」
緊隨而來的腳步急切，話音未落，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出現在大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