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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人很歉意地點了點頭,道。「操,」段浪沒好氣地爆了一句粗口,道。他現在的處境,本身就已經足夠糟糕了,可是,段浪哪曾想到,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本來叫來一個特服小姐,是想讓她幫自己去買一身衣服的,可是,誰曾想到
,對方竟然是仙人跳?
這,對于段浪來講,無論如何,都是一種太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了啊。「對不起,大哥,我沒想到,你的處境,竟然是這麼慘,但是,我也不是故意要對你設仙人跳的,都是他們逼我的,我要是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的話,他們非要打死我不可……」女人可憐巴巴地說道,「大哥
,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好了,別哭了,我救你就是……」段浪見到這個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些心軟地說道。
他段浪這些年前,其它的本事沒有,但是最簡單的識人閱人的本領,卻還是具備的。這個女人,若不是被逼無奈地話,她剛才在自己面前,也就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了。「真的嗎?」女人沒想到,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竟然這麼快就答應了自己的哀求,整個人的雙眸,不免都是一亮,滿目難以置信地問道,不過,她一想到某種可能,她那剛剛明亮了一絲的雙眸,
卻又瞬間黯淡了下來,說道,「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又怎麼能夠幫得了我,只求你一會兒不要怪我就行……」
「叮當!」
「叮當!」
「叮當!」
……
兩個人在說話的同時,段浪所在房間的門鈴,可是一次又一次急促地響了起來,門外幾個男人對著房間里面,不斷地叫囂著︰
「開門。」
「快開門。」
「再不開門的話,我們就撞門進來了。」
……
敲門聲不絕于耳,叫喊聲此起彼伏。「不開門是吧?」此刻,門口一個虎彪大漢,不屑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對著身邊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讓開,我現在就將門撞開,我倒是要看看,里面是哪個龜孫子,竟然敢不開門,他媽的,看老子一
會兒不弄死他……」
虎彪大漢說著,其余幾個人均是紛紛後退。
而虎彪大漢的身體,同樣是退後幾步,然後迅速上前,用他那笨重的身體,重重地朝著酒店房門撞去,不過,在虎彪大漢的身體,即將撞在酒店房門上的時候,酒店房門卻是「咯吱」一聲打開了。
而虎彪大漢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卻完全來不及卸力,整個人的身體瞬間失去重心,在慣性的作用下,沖入屋子兩三米遠之後,就「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其余幾個大漢見狀,不免紛紛嚇了一跳,連忙朝著里面奔去,扶著那跌倒在地的虎彪大漢站了起來。
「老大,你沒事吧?」一個大漢問道。「哎呦,疼死老子了……」虎彪大漢一陣哀嚎,才將憤怒的目光在房間內掃了一眼,瞬間就看到了站在門口打開門的段浪以及房間內的女人,這才怒氣沖沖地來到段浪身邊,指著段浪的鼻子罵道,「混蛋,居
然敢勾引我老婆,說吧,現在怎麼辦?」
「她,你老婆?」段浪指著女人,笑著問。
「怎麼, 你個雜碎,你還懷疑嗎?」虎彪大漢怒道。他現在,可是恨不得將段浪給千刀萬剮,碎尸萬段了。
「我哪敢啊……」段浪佯裝著十分害怕的樣子,說道。這樣一幕,可是讓剛才還對段浪抱有一絲希望的女人,瞬間黯淡了下來。
「哼,算你識趣,」胡彪大漢冷哼一聲,道,「你勾搭我女人,現在被我捉奸在床,說吧,這件事,你想怎麼了?」
「大哥,你想怎麼了?」段浪繼續佯裝著十分害怕畏懼的樣子,問道。
「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我也就不過多為難你了,一口價,十萬,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否則,可就別怪我先將你打個半死再報警,讓你在監獄里去蹲幾年……」虎彪大漢一副吃定了段浪的樣子,說道。
「十萬?」段浪聞言,瞬間瞪大了眼楮,滿目難以置信地說道,「我都將你老婆給那個啥了,你才要十萬,是不是也太少了一點兒?」
「你,你什麼意思?」段浪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是讓虎彪大漢一時半會兒,有些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奇怪地問。
「要不,我給你一百萬,讓我跟你老婆再睡一次,畢竟,剛才我們還沒將事情辦完……」段浪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說什麼?」虎彪大漢一听到一百萬,整個人險些沒直接傻掉,忍不住問道。
「要是不行就算了,你直接報警吧,」段浪見到虎彪大漢那樣子,瞬間說道。
「行,行,怎麼不行,只要你給我一百萬,不說是再睡我老婆一次,就算是你要睡十次,百次,我也完全沒有意見的……」虎彪大漢道。
「若是我真睡你老婆十次,百次,那你豈不是頭頂一片草原了?」段浪問。
「只要你給我一百萬,不說是頭頂一片草原,就算是頭頂一片森林,我也完全無所謂啊,」虎彪大漢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行,我可以給你一百萬,不過,我有個條件……」段浪道。
「什麼條件?」虎彪大漢問。
「既然,你說她是你老婆,那我總得先看看你們的結婚證吧?」段浪道。
「什,什麼,結婚證?」虎彪大漢一听,整個人險些沒直接傻掉。
「是啊,你都拿不出來結婚證,你又憑什麼說她是您老婆呢?」段浪問。「小子,你這是故意沒事挑事啊,誰他媽沒事將結婚證帶身上……」虎彪大漢即便是再傻,在眼下這個時候也已經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並沒有真正要給他一百萬的意思,只不過是逗他玩
的,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就騰升了起來,恨不得將段浪給千刀萬剮,碎尸萬段。「老子就是故意沒事挑事,怎麼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段浪現在也根本不想顧及那麼多,直接沒好氣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