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您,您的意思說是……」白洲瑪利亞似乎從白洲老祖的言辭之中,體味到了一些什麼,嬌美的雙目,不由地一亮,忍不住問。
「是的,」白洲老祖說道,「老夫閉關清修這些年來,已經突破地忍,步入無極,達到忍者登峰造極,至高無上的境界,雖然老夫並不確定,老夫是否可以連斬東瀛神靈,撼動哥薩克雇佣兵,一指焚滅20駕F15戰斗機,但是,老夫覺得,只要老夫付諸全力的話,也未嘗不是不可一拼。」
「無極?」白洲瑪利亞雙眸中,泛著濃烈的欣喜,道,「恭喜先祖,賀喜先祖,先祖能夠突破地忍,步入無極,這可真是我白洲家的萬幸啊。」
「不錯,饒是他撒旦再強,可是,在一名無極忍者面前,那一切可就不一定了,」白洲慶喜同樣滿目欣喜,說道。剛才,他在听到白洲瑪利亞那一系列的關于撒旦的話後,整個人可是在一時間,都已經提心吊膽到了骨髓里。
但是,此刻一得知白洲家的先祖,竟然突破地忍,步入無極,白洲慶喜一顆懸著的心,可謂是已經徹底淡定了下來。這對于他來講,簡直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老夫也已經有很多年,不曾與人交手了,這個撒旦的到來,對于老夫來講,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啊,」白洲老祖說道,「如果,能夠擁有酣暢淋灕的一戰,老夫的修為,或許還能夠百尺竿頭,再進一步。」
「百尺竿頭,再進一步?」白洲瑪利亞滿目難以置信,道,「先祖,您現在已經是忍者最高級別了,百尺竿頭,再進一步的話,那是什麼級別?」
「我也不知,」白洲老祖說道,「但是,老夫清楚,那樣的可能性是一定存在的。」
「恐怕,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正在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就傳入了白洲堂。
「誰?」白洲老祖面色一寒,當即喝道。
「你不是渴望一戰嗎?」一道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白洲堂內,戲謔地說道,「我完全可以成全你,但是,只希望你不要讓我太失望啊。」
「撒,撒旦?」白洲瑪利亞一看清了眼前這道身影,整個人的面色忍不住就是一陣巨變,身體更是在第一時間退後了幾步,驚呼道,「你怎麼會一聲不吭地來到這里?」
饒是白洲老祖已經步入無極,可是白洲瑪利亞再次見到段浪,腦子里再一想到段浪的神通,她不由地還是一陣發自內心的忌憚。
如果可以的話,白洲瑪利亞寧願自己沒有背叛段浪。
試想一下,自己若是向福原紅杏一般,老老實實,一心一意地守在段浪的身邊,她,或者白洲家有了如此強大的能量的守護,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可懼怕的呢?
可惜啊,可惜啊,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刻,走錯了一步。
當時,在游輪上的時候,段浪本來是要擊殺自己的,若不是哥薩克雇佣兵及時趕來,怕是自己早就灰飛煙滅了。
「只要我想,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我撒旦到不了的地方嗎?」段浪問。
「所以……」白洲瑪利亞的身體,再次退後了幾步,滿目難以置信,從嘴里吐出兩個字。
「你們必須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段浪斬釘截鐵地說道。
「撒旦,我承認你很厲害,但是,不怕實話告訴你,你想讓我白洲家付出代價,也要先問問我白洲家的先祖同不同意,先祖可是已經突破地忍,步入無極,縱使你很強,但是,先祖要對付你,也並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白洲瑪利亞現在,已經完全豁出去了,厲聲說道。
「是嗎?」段浪戲謔地問。
「無知小兒,老子倒是想要領教領教你的能耐,」白洲老祖似乎根本就不想跟段浪廢話,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狂暴而恐怖的氣息,這樣的氣息,可是直接將白洲慶喜和白洲瑪利亞給壓抑的有些踹息不過氣來。
無極,這就是無極忍者,忍者的最高境界所具備的威力嗎?
這,可是遠比夏目弘治那位地忍忍者的氣息,要強大無數倍啊。
本來,對先祖實力還有些擔憂的白洲瑪利亞,在親自體味到這股起強勁的氣息之後,內心瞬間就踏實了下來。
「哼,撒旦,一旦你敗于先祖之手,我白洲瑪利亞一定讓你嘗盡世間酷刑,」白洲瑪利亞在自己內心,狠狠地想。
「 !」
不過,白洲慶喜和白洲瑪利亞兩個人,內心均是激動無比之時,白洲老祖剛剛靠近段浪,就只見到段浪輕描淡寫,一巴掌就拍在了白洲老祖的身上,只听得「 」的一聲悶響,白洲老祖那夾雜著狂暴和恐怖氣息的身體,直接性被段浪的這一巴掌,拍成了肉泥。
這,這……
白洲慶喜和白洲瑪利亞兩個人,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之後,簡直是完全要瘋掉了。
他們哪曾想到,已經步入無極的先祖,被他們給予厚望的先祖,在段浪的手中,竟然沒扛過一招半式,就直接被拍死了?而且,還死的如此難堪?簡直是比大卡車碾壓,還要殘忍,可怖,血腥數百倍啊。
先祖,那可是他們的先祖啊。
「哼,螻蟻一般,也敢在我的面前炫耀,」再次收回手,段浪冷哼一聲,冰冷地目光,這才轉向白洲慶幸和白洲瑪利亞兩個人。
「噗咚!」
白洲慶喜和白洲瑪利亞兩個人,此刻均是來不及多想,便「噗咚」一聲,跪在了段浪的身前,身體更是忍不住,一陣懾懾發抖。
他們從出生到現在,可還沒有哪個時刻,有此刻這般擔心,害怕,忐忑和狼狽過。
「撒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白洲瑪利亞來不及多想,趕緊哀聲求饒,說道,「還請撒大人放我們一條生路,我白洲家從此以後,一定對撒大人唯命是從,絕對不敢再有任何二心。」
「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可惜,你沒有珍惜,這又能怪誰呢?」段浪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