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若是連你這等普通人也能夠猜測到,那我還叫什麼撒旦?」站在契卡洛夫身前,段浪冷冷地問。
「你,你想做什麼?」契卡洛夫現在,已經根本來不及多想段浪是為什麼如此一扎眼,就來到了他的身前。他整個人的思緒,早已經被濃烈的死亡氣息給掩蓋,慌張地問道。
「我想,憑借你的智商,應該能夠聯想到吧,」面對滿是疑惑的契卡洛夫,段浪淡淡地說道。
「你想殺我?」契卡洛夫問。
「廢話,」段浪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既然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活,同理,我又怎麼可能讓你活下呢?」
「你不能殺我,」契卡洛夫面色在驟變的同時,說道。
「為什麼?」段浪冷冷地問。
「因為,我是契卡洛夫,」契卡洛夫說道,「我是哥薩克雇佣兵組織的團長,只要你不殺我,我保證讓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離開東瀛,但是,如果你一旦殺了我,我想,哥薩克雇佣兵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我還是三歲小孩子的話,我一定會對你剛才這番話信以為真,」段浪說道,「契卡洛夫,身為昔日的佣兵之王,我撒旦何時受過別人的威脅?」
「你……」契卡洛夫現在,可是完全不清楚再說些什麼,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亡命之徒啊。
況且,仔細一想,若是段浪真有那麼容易就被嚇唬住的話,他也就不再是段浪了。
身為段浪昔日的對手,在曾經相當漫長的歲月里,契卡洛夫可是沒少跟撒旦打交道。
「所以,契卡洛夫,去死吧,」段浪說完,就揮起了一只手。
「等等,」契卡洛夫叫道。
「嗯?」段浪不確定的目光,落在契卡洛夫的身上。
「撒旦,你一定不清楚,東瀛財團這次請來的是哥薩克雇佣兵組織的王牌之師,海豹突擊隊,北極熊突擊隊,鐵翅突擊隊可是已經全部出動了,如果殺了我,你一定必死無疑,即便是你再強,可是,試問一下,你能夠撼動那麼多的軍隊?」契卡洛夫說道,「但是,如果你留下我,事情就會完全不一樣。」
「放心,你們這點兒力量,對我絲毫構不成威脅,」段浪道,「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
「別,」契卡洛夫哀求道,「撒旦,只要你不殺我,我契卡洛夫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一切事情,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段浪冷冷地撇下一句話。
「噗咚!」
契卡洛夫徹底心如死灰,「噗咚」一聲跪在地上,狼狽不已,哀求不斷。現在,死亡的氣息,已經將他給徹底籠罩了。
「下跪也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去死吧,」段浪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把將契卡洛夫的身體抓起來拋向空中,在一股強勁元力的攻擊之下,契卡洛夫,一個大活人,則是直接性的被拍的粉碎,連尸骨都不曾剩下,只有一些身體的殘渣,洋洋灑灑,掉入海中。
眼前的這一幕,可是讓金剛號上的其他士兵,均是被嚇得膛目結舌,面色鐵青,在段浪轉過身,將冰冷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時,他們可均是被嚇得渾身發抖,一想到他們的團長那狼狽死亡的模樣,就一一跳入了大海。
他們寧願被淹死,也不願意像契卡洛夫那樣慘死。
「轟轟轟!」
段浪剛剛堅決了金剛號上所有的人,就見到不遠處的海岸線上,就已經集中了黑壓壓的人群,個個手持利刃,足足一萬余人,在這些人群的前方,還有三十輛30式坦克,成列分布。
段浪沒想到,東瀛財團這次為了對付他,可還真舍得下血本啊。
他沒來得及多想,就駕駛著金剛號,朝著海岸線靠近。在金剛號距離海岸線不遠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沖著他喊話,不過,段浪絲毫不去理會,確定了那一萬余人,均在自己的射程範圍內時,段浪這才直接對著海岸開炮,只听得「轟隆隆」的一陣巨響,一時間,海岸上,炮聲震天,喊聲如雷。
如此一幕,可是整個北極熊突擊隊,完全不曾想到的。這里的戰斗場面,雖然遠遠地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但是,當他們看到金剛號時,就以為本次作戰的哥薩克佣兵團團長契卡洛夫一定在金剛號上。
所以,對于金剛號,可是絲毫沒有防範,可是,他們哪曾想到,金剛號會突如其來的對他們開炮?
「契卡洛夫團長一定不在金剛號上。」
「開炮,快開炮。」
「擊沉它。」
……
「轟隆隆!」
北極熊突擊隊無數人,一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一聲命令之下,便紛紛沖著金剛號射擊。
不足一分鐘,金剛級戰列艦金剛號,便在北極熊突擊隊猛烈炮火的攻擊之下,土崩瓦解,沉入大海。
他們現在,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就能夠明白,撒旦一定在金剛號上。
一想到金剛號沉默,就代表著撒旦覆滅,北極熊突擊隊無數人,可都是充滿了欣喜的。不過,再一想到他們的損失,他們卻又怎麼也欣喜不過來。
剛才,金剛號不分三七二十一,就一個勁兒地朝著他們射擊,可是在不長的時間內,讓他們徹頭徹尾的元氣大傷,他們帶來的一萬余人,已經死亡過半了。
這樣的代價,對于哥薩克來講,的確是太大了一些。
「該死,海豹突擊隊究竟是干什麼的,擊殺一個撒旦,竟然還讓人將戰艦給搶走了?」
「的確,他們在這次作戰過程中,簡直是太無能了,否則的話,咱們而不可能傷亡這麼大。」
「這次,一定要奏請團長大人,追究相關當事人的責任,一定,我北極熊突擊隊眾多將士不能白白犧牲。」
很顯然,他們還不清楚他們哥薩克雇佣兵組織的團長契卡洛夫已經死于撒旦的手中,而接下來,撒旦的一切行為,都是「誘敵深入」,否則的話,他們在此刻,也絕對是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