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位是你太太嗎?」一只白女敕的手撿起照片,仔細端詳了一番,問。
「這是兩千塊。」流木並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將一疊錢塞入女人的手中,用並不標準的華夏語道。「照片還給我。」
「是,是,是。」女人一見到錢,哪兒還有一分一毫的心思在照片上,當即雙手將照片還給流木。「先生,不得不說,你太太身材可真好。」
「剛才的事情,我希望你忘掉。」流木並不是太大的聲音,卻夾雜著濃烈的威嚴,道。
在眼下這種時候,完全不需要懷疑,只要這個女人有一絲一毫的敢反駁他流木的意思,他流木定然會毫不客氣,就將這個女人直接給殺人滅口。
「剛才?」女人一驚,邪道。「剛才我們除了做了羞羞的事情之外,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哼。」流木冷聲一聲,這才拉開衛生間的門,直接離開。
「段浪,照片上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兩道身影離開後,許可卿才問道。
「認識。」段浪淡淡地道。「我們公司分管人事和項目的副總。」
「流木這次來的目標,是她?」許可卿再次問。
「暫時不清楚,不過,可能性極大。」段浪道。
「我們怎麼辦?」許可卿問。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流木來的目的了,我去看著他,你通知警察過來抓人了。」段浪道。
「好。」兩個人走出衛生間,許可卿模出電話,徑直地朝著KTV外邊走去,而段浪則是直奔流木坐在的包廂,一把推開門。
「什麼東西,滾出去。」流木此刻,在包廂內正跟兩個艷麗的女人調情,一听到有人進來,看也沒看一眼,就直接喝道。
只不過,他一聲喝下之後,那身影,終究是沒有出去的意思。
流木在這個時候,不得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且,他整個人,也在這個時候,可謂是提高了警惕。
憑借流木的敏銳性,難道,他還沒感覺到門口已經密布著一股殺氣了嗎?
「是你?」當流木看清了站在門口的身影就是段浪的時候,他才神色不定地問。
這道身影,他之前在酒吧內,就已經見過一次了。
當時,流木還以為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呢,但是,此時一看,當時並不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而是自己太輕敵了。
流木在反應過來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只手抓著一個女人,就直接朝著段浪的身體砸去。
而他在這個時候,整個人的身體,瞬間凌空而去,渾身上下,夾雜著磅礡的元力,直擊段浪要害。
流木能夠稱得上國際知名殺手,自己的身手能耐,自然也是有一些的。
他現在已經達到了暗勁中期,憑借他的能耐,還完全不至于將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放在眼里。
但是,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而且,剛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的一瞬,流木可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不管這種氣息,是真實存在也好,還是自己的錯覺也罷,他都必須小心。
身為一個殺手,他們隨時隨地,都如同行走在火上……
「 !」
只是,讓流木沒想到的是,自己準備出奇制勝,給這個年輕人致命一擊的時候,在自己的身體,壓根就還沒靠近他的時候,那道身影,竟然躲過了他丟去的兩個女人,而且,鬼魅地靠近了他,一拳硬生生地轟在他的胸口。
如此一幕,不僅是讓流木措手不及,而且,還大為震驚,因為,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強大到了他完全無法抵抗的地步,自己可是一名暗勁中期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即便是放眼整個世界,也為數不多啊。
可是,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竟然能夠輕易一拳將自己轟退?
莫非,他是暗勁後期,或者,更強?
「你們,滾出去。」一拳轟退流木的段浪,不屑地掃了一眼從地上剛剛爬起來的兩個女人,道。
兩個女人,這個時候早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哪兒還來得及顧及疼痛和害怕,一听到段浪這句話,壓根就沒多想,就一個勁兒地朝著包廂外奔去。
「 !」
段浪一腳踢起一個酒瓶,順勢砸在包廂門上,包廂門「 」的一聲就關閉上了。
這個時候,段浪那冰冷的目光,才落在流木的身上。
「你,你是什麼人?」流木有些慌張地問。
「我是什麼人,這並不是你關心的問題,我給你三句話的機會,說清楚你為什麼來華夏,我可以饒你不死。」段浪淡淡地說道。
「你……」流木整個人的身體,忍不住再次倒退了兩步,在心慌之余,狠心一咬牙,道。「小子,我告訴你,不要太狂妄了,我流木能夠走到今天,也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剛才只不過是一時大意,被你偷襲而已,若是咱們真正的過招,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識趣的話,立馬滾出去,我可以饒你不死。」
「第一句。」段浪絲毫沒理會流木,道。
「不自量力的東西。」流木十分鄙夷地罵道。
「第二句。」段浪道。
「想決定我流木的生死,你還不配。」流木繼續道。
「第三句。」掃了流木一眼,段浪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活下來的機會了,只可惜,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段浪在說話的同時,夾雜著渾厚元力的一只手,直接卷起茶幾上一個啤酒杯里面的啤酒,在空中瞬間凝聚成一把把鋒利的刀,刀尖對準了流木的胸膛。
如此一幕,可是驚的流木整個人,倒退了幾步,面色蒼白如紙。
流木想求饒,迅速求饒,可是,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某一個瞬間,段浪大手一揮,那無數的酒水凝聚成的一把把鋒利的尖刀,伶俐無比,直扎流木胸口,一時間,整個包廂內,只听得「 」的一陣亂想,流木整個人的胸口,在這個時候,已經被砸的稀爛,他整個人,跌倒在地,奄奄一息。
流木身體不斷地掙扎著,他想說些什麼,但是,面對這個猶如儈子手一樣的年輕人,流木卻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只漸漸地,失去了呼吸。
而段浪在這個時候,則是幾個箭步,直奔流木,在他身上一陣搜索,不多時間,就發現了紀曉琳的那張照片和一部特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