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類似的事情,怕是落在任何一個正常女人身上,都不會好受吧?
這混蛋明目張膽地看了自己那麼久,當眾被揭穿,竟然還好意思問自己有什麼看點?
過分。
可惡。
可恥。
這里的吵鬧,一時間吸引來了車廂內不少人的注意。許多人,均是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盯著段浪……出門看美女本身是沒錯,可是,你也不要做的太明顯了吧?
面對這些人的目光,段浪則是委屈極了。
他很想拉著其中一些漂亮MM解釋,我真沒看她,我剛才就是看著窗外,相信我,你們相信我,要是你們不相信我的話,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小姐,我必須跟你解釋一下,我剛才是在看窗外的風景,而並非看你,請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段浪說道。「而且,我的品味也根本沒那麼差,就算是要看美女,我也不會看一個人造美女。」
「誰人造了,誰人造了?」女人怒吼道。
「你胸是墊的。」
「你……」
「你雙眼皮是做的。」
「……」
「你下巴是削的。」
「……」
崩潰了!
遭此一幕,女人徹底陷入了凌亂之中。
是啊,她胸的確是墊過,雙眼皮做過,下巴削過……可是,這個混蛋怎麼會知道?
忠言逆耳,良藥苦口。
人都是護短的……誰又願意被人揭短?更何況,袁蓉感覺,自己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公眾視野一樣,整節車廂,幾乎每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盯著她的身體,就差親自上來體驗一下,那些地方,究竟是不是人造的了。
而造成如此尷尬和窘迫的局面,卻僅僅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是他,一切都是他,他才是罪魁禍首。
女人一咬牙,從身後桌子上抓起一個玻璃水杯,就朝著段浪腦袋砸來,如此一幕,倒著實令車廂內無數人,紛紛吸了一口涼氣,只那玻璃杯還未砸下,就被段浪一把奪過,一把拍在身後的桌子上,響亮的一耳光,直接性地煽在女人臉上,袁蓉一時間,竟然是被打的有些懵了,好半響,幾乎都未反應過來。
「雖然我一般不打女人,但也並不排除有特殊的時候,既然你爹媽對你管教不夠,我就代你爹媽管教一下你,至于學費什麼的,就免了,我這個人一向善解人意,樂于助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段浪道。
「作為一個男人,你還要不要臉,還要不要一點兒尊嚴和節操?」女人正要爆發出來的時候,坐在她身邊的男人,終于是站起了身,一臉指責地罵道。
「你說我?」段浪問。剛才你女人那麼凶神惡煞的欺負人的時候,你不站起來,現在,你女人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就站請來了?感情這個世界上,只允許你欺負人,而不允許別人欺負你?這和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什麼差別?
「老公,他打我,他到我,他居然打我!」女人矜持不住的淚水,嘩啦啦一下流淌出來,拽著身邊男人的胳膊,哭訴道。「你得給我做主,必須給我做主。」
「好啦,小蓉,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吧。」侯雄安慰了一下袁蓉,道。「小子,說吧,今天你是自己跪下道歉,還是我把你打跪下道歉?」
「請問你是誰?」段浪問。
「你,想知道我是誰?抱歉,你這種身份低微的人,不配知道。」侯雄滿是譏諷地說道。
「反正我也沒興趣。」段浪若無其事地道。
「道歉,那麼多廢話干什麼?」侯雄一咬牙,怒道。
「好吧,你可以開始道歉了,我听著呢。」坐,翹著二郎腿,段浪若無其事地道。
「誰道歉?」侯雄怒道。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難道你剛才沒看到,是你女人來欺負我嗎?我明明在欣賞窗外的大好河山,可是你女人說什麼?她說我在看她,還罵我臭流氓,不要臉,2B,我就不明白了,我這種普通老百姓,就看一眼車窗外,怎麼就成臭流氓,成不要臉,成2B了?」段浪問道。
他這番話,可是引起了車窗內不少人的共鳴。
段浪打女人,的確是有不對的地方。可剛才那女人胡攪蠻纏,的確是有些過了。
不過,看那兩人的穿著,應該有一點兒分量,所以,整節車廂的人,均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我不管你剛才在做什麼,總之,你得罪了你根本得罪不起的人,現在你別無選擇。」男人驕橫地說道。
「我的選擇,就是不做選擇。」段浪說著,就坐。「抱歉,請你哪兒來,滾回哪兒去,我要休息了。」
「你他媽找死。」男人怒道,一只粗大的手,就朝著段浪的衣襟抓去。
「別動我。」段浪警告道。
「嘿,爺爺今天還就動你,咋了?」男人滿目囂張地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動我的話,你會豬狗不如,你信嗎?」段浪善意地問。
「老子先叫你不如豬狗。」男人怒道,一把就朝著段浪的衣襟抓來,只是,被段浪用手擋了一下,男人的身體,在這輕描淡寫的一擋之下,竟然是後退了幾步,再次張牙舞爪,準備朝著段浪攻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卻猛然頓住。
手臂,脖子,月復部,腿部……全身,怎麼都十分的癢癢?男人有些納悶!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男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滿是慌張地問道。
「我對你做什麼?」段浪滿臉驚詫。「我說,大叔,你一把年紀了,要長相沒長相,要姿色沒姿色,我能對你做什麼?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好吧?」
「那為什麼我渾身都很癢?」侯雄問。
「你問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麼知道?」段浪若無其事地說道。「只不過,我剛才說了,要讓你豬狗不如,可是,你卻不相信,那我就只有證明給你看了。」
侯雄聞言,頓時傻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