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似乎想起什麼一樣。
「幫我去查一查,她為什麼要拿掉孩子。」
其實從一開始,就給了江余晨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她不願意生下那個孩子。
大可以說,但是沒必要這樣。
不過顧影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那個時候,才想起來要做這個事情。
「好。」
顧影靠在病床上,神色都變了,他想了很多種可能,甚至已經把江余晨想成了十惡不赦的人。
可卻沒有想到,江余晨居然是這樣的。
她的心里,居然還藏了一顆善心。
這可真是意外的。
宋雲初那邊的錢,顧影也替江余晨還了,反正背地里做的這些事情,也不願意告訴任何人。
但是孩子掉了的事情,他依舊是耿耿于懷的。
如果江余晨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顧影還是不可能消除內心深處的憤怒。
起碼在他這兒,沒那麼容易躲過去。
顧影倒是要看看,是怎麼樣的一個真相。
……
宋雲初把遇見江余晨的事情,告訴給了陸珩。
男人面色很冷靜。
「不用去管他們的事情。」陸珩還是很絕的,不想理會的事情,絕對不想宋雲初去沾。
他太清楚了,江余晨那個女人很有手段。
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姑娘跟那樣的人走的太近。
「我還買了一條這個。」宋雲初把那根項鏈拿出來了,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嗯?」
陸珩擰著眉頭,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定是他不願意听到的事情。
宋雲初把事情來龍去脈,都給這個額男人說了。
她只是為了穩住江余晨,才花錢買了這條項鏈。
「還給他。」陸珩知道是顧影的東西,也听到顧影說把東西留給小嫂嫂。
但是陸珩不要。
起碼這個時候,不能要別的男人送的項鏈,這不就等于顧影送的。
宋雲初愣了一下︰「你怕不是吃醋了吧?」
宋雲初有現在的反應,完全得益于雲城醋王,要不是陸珩之前有那麼多先例,也不會有這麼迅速地反應。
就在陸珩變臉的一瞬間,就明白了。
拿捏了。
「呵。」陸珩輕蔑一笑,「我吃顧影的醋,他配嗎?」
「那怎麼不可以要這個?」宋雲初是故意挑釁他的。
當然並不打算留下這根項鏈,她不喜歡這個,也不想要別的男人的東西。
「髒。」陸珩這樣說道,「你知道當時顧影為什麼要拍下這個項鏈嗎?是為了送給雲城之前的那個交際花。」
「???」
宋雲初怎麼不知道了。
這其中還牽扯出什麼人來了?
陸珩提了一個名字,宋雲初立馬明白了,趕緊把東西放下了。
甚至于不用陸珩開口說話,就很自覺把東西放在一旁。
她是真的惹不起。
「許鹿,當時很出名啊,她跟顧影有過一段,到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不過顧影靠著跟許鹿來往,結交了一個軍火大佬。」
「……」宋雲初沒想到還要這麼一段,在她看來。
許鹿這種人,是真的髒,也是玩得開心,是他們圈子里特別出名的交際花。
一般人怎麼都想不到,只是後來許鹿得病死了。
還是那個病。
宋雲初才覺得膈應。
「反正不管怎麼樣,許鹿去世了,那段傳奇人生,也就結束了。」宋雲初嘆了口氣,「許鹿那樣的人,應該對你下過手吧?」
陸珩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只是為了讓宋雲初吧粉鑽項鏈還回去。
可怎麼都想不到,會引火燒身。
這一下完了。
陸珩搖頭︰「沒有。」
「不可能吧。」宋雲初威脅的看著他,「你這麼一個黃金單身漢,在雲城統治力第一的男人,許鹿怎麼可能不心動。」
但那些年,宋雲初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跟著陸珩啊。
當然也有他去見別的女人的時候。
宋雲初現在想起來,當初就是有不少的漏洞。
她擰著眉頭,看著陸珩。
「被我說中了?」
宋雲初嘟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