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宇達臉色陰沉。
有什麼令牌,竟然比代團長的權利還要大?
越子音說完,臉上帶著幾分擔憂之色︰「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個人借兵竟然是為了攻打咱們兵團,咱們兵團沒有事吧?」
越宇達稍稍搖頭,開口說︰「並無大礙。那個玉牌,望舒佣兵團收回去了嗎?」
越子音點點頭︰「已經收回去了!」
越宇達听了,眼眸深邃了幾分。
既然已經收回去了,他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只要在蘇言初和雲北寒離開之前,再次派兵將他們抓回來,交給阿旗處置就好了。
越宇達做出決定之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在望舒佣兵團的事情,部署得如何了?」越宇達看著越子音,問了一句。
「我辦事,哥哥還不放心嗎?楚懷信已經處理掉了,現在權力都掌握在思遠手中。最近我也在蠱惑他處理那些長老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將那些長老也處理掉了。至于布防圖,我在畫了。哥哥生辰到來之前,肯定是可以攻下望舒佣兵團的,哥哥就等著收生辰禮就好了!」越子音笑著說。
雖然楚懷信那老家伙現在下落不明,但是中了五更斷的人,活不了太久。
保不準,現在已經斷氣了。
等處理掉那些長老,軍隊人心惶惶,分崩離析在加上布防圖,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救望舒佣兵團了。
越宇達听了自家妹妹自信滿滿的話語,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意︰「很好,你盡快吧,等我幫阿旗收拾完蘇言初和雲北寒,就收拾望舒,來個雙喜臨門。」
「放心吧,哥哥一定可以如願的!」越子音笑著說完,隨後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家哥哥,開口問,「哥哥,我听說東臨的寒王雲北寒,是一個謫仙人物,容貌俊美,好看嗎?」
越宇達听了,臉色有些難看。
「雲北寒是阿旗的仇人,怎麼處置雲北寒,阿旗說了才算。你別打歪主意!」越宇達嗓音之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知道了。」越子音也是一臉不滿,「整天阿旗阿旗的,真不知道他是你的親人,還是我是你的親人。」
越宇達听了怔了怔,嗓音柔和了幾分,解釋道︰「你固然是我的妹妹,我的血脈至親。但阿旗是我的救命恩人,他遭受了太多的苦難,我們也應該多照顧他,不是嗎?」
越子音點點頭,表示自己也理解。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越子音說了一句。
「你先回去吧!」越宇達說了一句。
在越子音往外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越宇達忽然再次開口。
「對了,我最近會找望舒軍團談一樁生意,提前告訴你一聲。」
越子音十分驚訝,回頭看著越宇達︰「哥哥想要談什麼生意?」
「蘇言初既然到望舒來借兵對付我們,我自然也可以雇佣望舒的兵來對付蘇言初那些人。」越宇達冷笑著開口說。
越子音听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妙啊!我覺得挺好的,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越宇達冷漠地開口︰「就是要這樣子,讓蘇言初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讓她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莫及!」
越子音嘴角的笑意漸濃,隨後說︰「到時候我去看戲!」
說完,手揮了揮,就離開了。
越宇達看到自家妹妹已經離開了,所以也轉身離開了-
蘇言初回到綠柳山莊的時候好,綠柳山莊已經恢復原來的模樣了。
就好像,昨天燕北軍團,就沒有出現過。
將雲北寒送回房中之後,蘇言初也打算回去休息。
然而,她剛剛從雲北寒的房中出來,就看到了白鶴站在門外。
顯然是在等她。
「白鶴前輩,您這是……」蘇言初淡淡地開口問。
白鶴嘴角帶著滿滿的笑意,顯然是十分開心的。
「懷信醒了。」他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激動的意思。
蘇言初听了,笑了笑,開口說︰「是嗎?我很高興能听到這樣的消息。」
白鶴點點頭,隨後繼續說︰「他想要見一見你,你看能不能,現在跟我過去見一見他?」
白鶴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之中帶著幾分探究的意思。
剛剛他跟楚懷信提起了蘇言初。
他本來以為蘇言初和楚懷信是認識的,可是事實卻讓他感覺到十分意外。
楚懷信竟然說從來不認識蘇言初這個人。
一個陌生人,為什麼會竭盡全力去幫助他們呢?
一個陌生人,為什麼能夠那麼清楚望舒的機關和防御的設置?
一個陌生人,為什麼能夠拿出能夠向望舒借兵的令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楚懷信顯然也覺得十分驚訝,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蘇言初。
蘇言初听了白鶴的話,笑了笑,開口說︰「那就走吧,我們去見一見楚團長。」
白鶴見蘇言初答應了,松了一口氣。
隨後他們就並肩我往楚懷信住的房間方向走去了。
來到楚懷信房門外,白鶴將房門打開之後,就開口說︰「你自己進去吧,我想,懷信有些話,應該是想要跟你單獨說的!」
蘇言初稍稍點頭,提步走近了房間之中。
很快,蘇言初就見到了楚懷信。
楚懷信盯著蘇言初看了許久,才開口問︰「你就是蘇言初?」
蘇言初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對,我就是蘇言初!」
楚懷信確信自己沒有見過蘇言初,于是開口說︰「白鶴說,是你酒了我,謝謝你!」
「不客氣。」蘇言初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楚懷信說完,看著蘇言初,認真地開口問︰「你認識霍初冬?」
霍初冬,望舒佣兵團的上一任團長。
這個綠柳山莊就是霍初冬的!
望舒佣兵團的防御和機關設置,都是霍初冬一人建造的。
那些陷阱和機關到底是怎樣設置的,怕也只有霍初冬知道了。
眼前的少女,竟然能從北坡上山,能住進這綠柳山莊,除了是霍初冬教的,沒有第二種解釋。
蘇言初嘴角勾了勾,淡淡地說︰「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