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拜客來臨

作者︰三元正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張建強的電話,讓谷雲哲有些擔心,趕緊問道︰「到底出現什麼事了,是不是外八門的人找上你們了!」

張建強听到谷雲哲的口氣有一些焦急,感覺自己玩笑開大了,呵呵一笑,「不是外八門的事,而是一件奇事,想要你出面擺平。」

谷雲哲听他此時話語間,語氣輕松,知道是和自己開玩笑呢,「說吧,什麼事?」

張建強在電話那邊好像是,猶豫了片刻,半天才開口道,「兄弟,你听說過,北京城的一些傳說吧,里面有一個鎖龍井的故事,你有印象嗎?」

谷雲哲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這些,心中雖有疑慮,但是沒有打斷他的話,「听說過,傳說燕王要修北京城,有條老龍作亂,被劉伯溫收服,鎮壓在一口井里,並在上面修建了一座北新橋。是這麼說的吧。」

張建強在電話那邊哈哈一笑,「對,完全正確。」接著嘆了口氣,「那是真的!」

谷雲哲听完他的話,激動得抓緊了手機,「真的?」

「對呀。前幾天,政府施工的時候,被挖了出來。我下去了一趟,但是到半截的時候,就被凍了上來,那下面真冷。不過,我知道你的身體素質比我好,或許可以到下面一探究竟,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張建強有些期待的說完。

谷雲哲知道他對自己是不夾帶私心的,不過他說的這件事,還真的引起了自己的興趣,于是沒有猶豫,「好的,我把家里安排一下,這兩天,盡快回去。」

張建強听到他爽快地答應了,十分高興,兩人閑聊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谷雲哲和父母吃過中午飯後,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只不過,飯間谷雲哲給他們提了一個建議,讓他們和他一起去北京居住,可以照顧二老。其實是怕距離太遠,如果外八門來報復,他怕鞭長莫及。

但是遠居他鄉,對他的父母來說有一些故土難離,畢竟自己祖輩在這里居住了不知道幾代了。面對谷雲哲的提議,需要考慮一番。谷雲哲理解父母熱土難離的心情,沒有太過催促。

此時,他坐在茶幾旁,正在擺弄上午從市里帶回來的一套茶具,一套百鳥朝鳳樓里面的收藏品。

門外面傳來汽車的馬達聲音,然後就是剎車,熄火,開關車門的聲音。隨後,自己的大門被推開了。

谷雲哲扭頭一看,邊鳳學。後面還跟著的一人,也認識,那個禿頭。兩人手里都拎著不少東西,不同的是,邊鳳學拿的是用蛇皮袋裝的自己的一些東西,還有在村里小店買的糕點。而禿頭手里拎的東西,則是精美華麗的包裝,讓人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二人走路的姿態也不同,邊鳳學挺胸抬頭,就是自家人進門的模樣,身後的禿頭,就是一副犯錯小學生見老師的樣子,再配上他的禿頭,十分滑稽。

二人也正好看到谷雲哲,邊鳳學高聲喊道,「雲哲,你在家呢。」禿頭也點頭笑道,「谷先生,您好!」

谷雲哲也站了起來,迎了過去,接過邊鳳學手中的東西。此時谷長生和老伴听到聲音,也走了出來。雖然也看到了旁邊的禿頭,但看他們是一起來的,只是納悶,但沒有開口問。

沒有過多客套,幾個人回到堂屋。

邊鳳學回頭對禿頭說道,「人,你已經見到了。你想說什麼,我就別代替了吧。」

禿頭趕忙把手里的禮物放在茶幾旁邊,站了起來,給谷雲哲和她父母鞠了個躬,「谷先生,今天我是賠禮道歉來的。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我小人得志。您大人大量,別跟我這小人物一般見識,請您高抬貴手了!」說著屈身到地,跪在了地上。

谷雲哲坐在那里沒有動,看著禿頭,同時制止了他父母要起身攙扶的動作,「本來呢,我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你又出現在我面前了。我不喜歡以大欺小,你站起來吧。說出你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吧。」

禿頭听話的站了起來,在谷雲哲的示意下,又坐了回去,「我叫姚貞啟,本來是開木材加工廠的。工廠的地址,就是現在的百鳥朝鳳樓,當年政府開發,要把我的工廠收了。但是,給的補償太少。我沒辦法,就只能帶著工人們把大門鎖了,不讓拆遷對進來。僵持了有半年之久,當時的開發商本來要撤資了。後來來了一個人,就是淳于先生,不,淳于星生,他不知道用什麼身法,進入我們工廠,把我們都打倒了,但是沒有殺我們。而是給我們開了很優厚的條件,用我的名義蓋一棟大樓,以後也會給我們一份股份,還年年分紅。今天來的意思,沒有別的,就是把那棟大廈送給您。」

谷雲哲靜靜的听他說完自己的故事,已經猜到他要向自己獻禮,只是沒想到,是一棟大樓。他盯著姚貞啟看了半天,「為什麼,我要听實話!」

姚貞啟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了看旁邊的那幾個人,「保命!這麼多年,這里的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千門的人,對我也是客客氣氣。但是,千門的人做事太過毒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是因其實力雄厚,勢力龐大,很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淳于星生跑了,他手下的八煞也都死了,算是在這里的根本實力被清除了。我的靠山沒有了,原來和他們有仇的人,找不到他們,肯定要拿我開刀。所以,請谷先生把我收留下。」說完又要下跪,谷雲哲伸手制止了。

谷雲哲此時想的是另一件事,「淳于星生會逃往哪里?」

姚貞啟搖了搖頭,「我和他們雖說經常在一起,但是,他們門內的事情,從來不跟我說起,我也不敢問。」

谷雲哲從他這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索性不再考慮,「我呢,不在乎什麼產業,也沒有地方收留你。你的顧慮我也知道,但是,我勸你帶著你的全部家產,離開這里,隱姓埋名,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也未嘗不可呢。」

姚貞啟听完,愣在了當場,本以為一棟大樓做禮,這個誘惑足夠大,谷雲哲肯定會手下的。但是,現在看來他竟然能不為所動,看來自己小看了此人,「谷先生,您真的不幫忙嗎!」同時看向旁邊的邊鳳學,但是,邊鳳學把頭歪在了一邊。

谷雲哲拿起一杯茶,慢慢品了起來。

姚貞啟看出谷雲哲在下逐客令,站了起來,鞠了一躬,轉身向外走去,就在他剛到庭院正中的時候,听到屋內谷雲哲說了句話,「我的電話收好,感覺到危險,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保你一次!算作給你的回禮」。他轉回身,看到一張名片緩慢旋轉的飛到自己面前。他伸手接過,看了一眼名片,滿臉的愁雲立刻消散,變為喜色。當場在地上磕了三個頭,站起來後,腳步輕快的離開了。

等姚貞啟走後,邊鳳學才開口問道,「雲哲,那可是一棟大樓呀。你真的不打算再想想了嗎!」谷長生和老伴兒,在旁邊也看著谷雲哲。

谷雲哲看著手上茶杯,上面細密的開片裂紋,有種異樣的美感,「你們知道哪是什麼嗎,那是麻煩!那個大樓身後是一個龐大的勢力。他為什麼這麼急切的來找我,找靠山是真的,但不是主要的。他是為了推卸責任。如果我答應了,將來面對那些麻煩的人是我,而他可以完全置身事外的,依然可以狐假虎威,繼續享受自己的生活。我不幫他,也是給他一個懲戒,更多的是,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我也不想讓你們卷入這個是非的 漩渦。」

邊鳳學雖然心里覺得谷雲哲有些夸大其辭了,但是,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也不好太過勸說,只是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怪可惜的。」

谷雲哲哈哈一笑,「舅舅啊,沒什麼可惜的。你看看我這套茶具,怎麼樣!」

邊鳳學也哈哈一笑,拿起谷雲哲遞過來的茶杯,左右看了看,越看越驚,「好東西呀,哪來的,真不錯啊。哥,嫂子你們也看看。」

谷長生和老伴兒也湊了過來,幾個人听邊鳳學詳細的講解著。

快到傍晚的時候,邊鳳學離開的他家。

當天晚上,谷長生和老伴兒也答復了谷雲哲,跟著他去北京。下午禿頭的拜訪,讓老兩口心中有了肯定的答案,上午籠罩整個城市的陰雲,就是因為自己兒子而起,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從他拒絕那棟大樓的態度來看,是那樣的堅決。肯定也為自己老兩口考慮了一些,怕自己因為有了掛牽,而不願意離開這里。

谷雲哲也因為老兩口同意跟著自己一同去北京生活,十分高興。交代了一些事情,谷雲哲先回到北京,先料理幾件事情。一個月之後,來接他們一起進京。

第二天,谷雲哲回到了北京,張建強去接的站。兩人直接就去了汽車城,谷雲哲在張建強的建議下,選了一輛大號的SUV,目的就是空間寬敞,動力十足,越野能力強。之後,張建強帶著谷雲哲來到一家烤肉店,給他接風。

兩人在包間里邊吃邊聊,張建強就把關于鎖龍井的情況,向谷雲哲介紹了一番。

原來,市政府根據原來的市政規劃,從南到北正在修建五號地鐵線,其他的地方都是非常順利,但是,就在大家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北新橋這里出現了意外,盾構設備挖到一個大號的豎井,直徑足有三米寬。從現場施工人們專業勘查之後,給出的結論就是,這是一口人工挖掘的豎井。

這件事情很快就驚動了文物研究所,他們猜測就是傳說之中的鎖龍井。動作非常快,當天,他們就帶著專業設備來到現場,但是很快又出現了另一個意外情況,他們的設備拿上來之後,不是次看消磁,就是電池沒電。把人往下面送吧,不到十分鐘,下面的人就搖動繩索,拉上來之後,每個人都被凍得嘴唇發紫,全身顫抖。

文物研究所的領導感覺不能干蠔下去,只能向警隊征集身體素質好的人。在一次會議上,蘇局長推薦了張建強和谷雲哲,但是谷雲哲沒有回北京呢。張建強感覺不需要動手,僅僅是去下面看看而已,就自告奮勇的獨自去了。剛進入井里,就感覺那里面溫度很低,並且越往下,越是寒冷。不同于冰天雪地的一種陰寒,而是那種從里往外結冰的感覺。他也就比其他人多堅持了十幾分鐘,咬緊牙關也堅持不住了,這才回到地面。

這口井就擺在那里,可是,所有人都拿它沒辦法。忽然,有一個年輕的研究員,拿起一塊石頭,扔了下去。就在他們領隊訓斥他的時候,那口井有了異動,像是掀開了蒸饅頭的籠屜一樣,從里面冒出了濃郁的黑色瘴氣。很快從通風的管道里擴散了出去,籠罩了整個北京城,引起連續幾天的霧霾。

政府部門為了防止大眾恐慌,封鎖了消息,只是呼吁大家少出門戶,帶好防塵口罩。

因為沒有結果,使得整個工程都停了下來。現在谷雲哲回來了,蘇局長和研究所的領導都很高興,打算明天就見谷雲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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