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白看完之後,深受打擊。
比起她的母親而言。
自己的確平庸很多。
林淮看著她這幅樣子,都笑了。
「你在想什麼呢。」林淮笑笑,「我想阿姨的願望,肯定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她是沒得選。」
林淮開始解說了。
沈白白坐在沙發上,盤著腿,神色凝重,其實她想過很多的可能。
可獨獨沒有想到,麻麻那麼那麼優秀。
是旁人望塵莫及的高度。
「好了。」林淮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要你平平安安的,他們不會說什麼。」
沈白白笑了一下︰「我沒什麼,不是焦慮,我這是自豪呢。」
沈白白從前不想因為自己是首富女兒的身份,而給爸媽帶來麻煩。
可現在看起來,自己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
畢竟爸爸媽媽都那麼優秀。
林淮看著她︰「你能想開就好了,我想阿姨也希望看到你這樣。」
「好了,這個事情,誰都不要提起。」沈白白還是覺得很玄妙。
畢竟安歌最近痴迷于織毛衣。
根本跟這個組織成員的軌跡,完全不貼合,甚至于相差甚遠。
沈白白在林淮這兒看完之後,就回家了。
剛好,安歌織了一件她的,怎麼都要白白過來試試。
「你來試試看大小。」
「麻麻真漂亮。」沈白白湊了過去,拿起毛衣在鏡子前比劃起來,「我去換。」
「好。」
安歌坐在那邊,不知道沈白白是怎麼了,這麼高興,反正看起來,應該是有什麼好事情。
上次葉離的事情,讓安歌十分小心,就怕萬一什麼時候,又發生這種事情。
可不好了。
她坐在沙發上等。
沈白白換完毛衣就出來了,在安歌的面前轉了個圈兒。
「麻麻,看,多好看啊。」沈白白笑著夸贊,「白白很喜歡。」
安歌看了一眼,也是特別的滿意,她最近的手藝可好了不少。
比起做那些事情,安歌還是喜歡織毛衣。
「好了,喜歡就行,換下來吧,我幫你洗洗。」
「嗯呢。」沈白白又過去把衣服換了之後,就過來,跑到安歌的面前撒嬌。
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安歌覺得自己女兒怪怪的。
可能是因為在醫院住著的緣故,跟他們有些疏遠了,現在回來,正好親昵親昵。
「好了,你爸爸等下回來,要吃醋了。」安歌笑著道。
看著沈白白。
「那可不行。」沈白白一直抱著安歌的手臂,不肯撒開,「我就喜歡跟麻麻待在一起。」
安歌擰著眉頭,有時候覺得是貼心小棉襖,有的時候,又覺得是小盔甲。
反正有時候也嫌煩。
沈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和諧的一幕。
沈白白尤其現在長大之後,很少在他們懷里撒嬌。
可今天。
沈碎還沒有把外套放下,就看到那個小身影,朝著自己跑過來。
沈白白一下撲入沈碎的懷抱,抱著沈碎。
男人一整顆心,都要化了。
「爸爸。」沈白白女乃聲女乃氣的喊了一聲。
更是讓沈碎直接投降。
「怎麼了,我的寶貝?」沈碎伸手,模了模沈白白的腦袋,又看了安歌一眼。
安歌聳了聳肩,表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並且也覺得沈白白今天奇奇怪怪的。
沈白白噗嗤一聲笑道︰「怎麼,跟爸爸媽媽親近一下都不行了嗎?」
「可以。」沈碎笑著道,「爸爸只是關心你。」
「我知道。」
沈碎蹲下來,一把抱起沈白白,往那邊走過去。
沈碎是巴不得女兒這麼黏自己,但如果跟平常相差甚遠的話。
那就有些奇怪了。
再加上葉離的事情,才剛剛發生,他們不管怎麼樣,都很重視對沈白白的關心。
安歌換了個姿勢︰「不知道怎麼了,今天一回家,就粘人的很。」
「哼。」沈白白哼了一聲,「麻麻是嫌棄白白了。」
安歌忙解釋︰「我哪里敢。」
「好了,有什麼話,直接跟爸爸媽媽說,知道嗎?」沈碎輕聲道,在跟沈白白說這些話。
以後都是要注意的。
沈白白點點頭,就陪在他們身邊,直到她沉沉的睡著。
安歌還是覺得事情奇奇怪怪。
安歌表示可以先去找白須樂了解一下。
但除了考試之外,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情,沈白白可以只是單純的想要親近他們。
這一來二去的,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來了。
沒有之前那麼忐忑了。
……
拿成績單那天。
沈白白早早的去了學校,她也不想被人說閑話。
倒不是在乎那群人的看法,而是看完麻麻的履歷之後,沈白白越發覺得跟那些小屁孩浪費時間。
實在是可恥。
她得做一些別的事情。
可就在沈白白落座之後,身後討論聲又多了起來。
「這次肯定是劉晴第一,我們來打賭吧。」
「對的,沈白白在醫院住了那麼久,肯定落下不少,你別看她每門都提前出來,肯定是為了找借口。」
後面,都開始拿她做賭局了。
徐落落走到沈白白的面前,笑了一下︰「怎麼,有信心拿第一嗎?」
「啊……」沈白白愣了一下,「其實名次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徐落落表示理解︰「可對有些人而言,就重要很多。」
此刻的劉晴,很焦慮,坐在椅子上,連身邊人過來打招呼,都不知道怎麼去應答。
盡管這些天,都在傳她會拿第一,力壓沈白白。
可真的到出成績這一天。
劉晴反倒是緊張了。
「我無所謂。」沈白白淡定的很,她看著徐落落,「我寧願相信你拿第一。」
「得了。」徐落落不敢,「我這樣的人,能保準能前十就不錯了。」
徐落落可不是個努力學習的人。
她只是覺得班里的人很奇怪,明明年級第一在自己班里,可很多時候,居然都去跟著奚落沈白白。
也不知道奚落沈白白能換來什麼。
「等著看吧,她絕對成績沒那麼好。」身後那邊的討論聲有起來了。
「所以啊,人家根本不在乎,我要是有那麼個爹,也不在乎這種事情。」
沈白白擰著眉頭,說她就說嘛,提爸爸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