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真的很崩潰,他並不想跟沈碎對上。
救命啊。
時夜的內心在呼喊,就害怕被沈碎逮著。
「我沒有。」時夜趕忙解釋了一句,「我只是。」
「只是怎麼?」沈碎抬頭看他,眼神之中滿是冷意,那眼神,真的可以殺人了。
時夜這會兒哪里還有半點兒爺的意思,根本就是個弱小可憐無助的小可憐。
他的心頭一顫。
「記住了。」沈碎最後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不可僭越。」
時夜心底犯嘀咕,自己到底為什麼那麼害怕沈碎呢。
其實這個男人,根本也沒那麼可怕啊。
算了。
時夜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無奈的很。
不遠處,白橙過來了,她笑了︰「害怕了?」
「沒。」時夜沉聲,「我可不會輕易被打敗,只是權宜之策而已。」
「還挺有文化。」白橙笑著道,「我三哥這個人嘛,早些年跟著我父親,就是你們熟悉的那個白老大。」
「???」
時夜僵了一下,這不比安歌之前的帶感。
原來夫妻兩個人,都是那麼讓人招惹不起啊。
「怕了嗎?」白橙看著他,「作為長輩,還是有些話,想著對你說的。」
「啊?」時夜懵了,這就開始長輩了,「我也沒說什麼吧,還有那個……我……想還是別說了。」
至于沈碎那些光榮事跡,時夜真的不想知道,他是有些害怕了,萬一听到什麼不該听的。
「不听嗎?」白橙笑了一下,就這麼慫了。
之前還想著要把安歌搶過來,還很自信自己的魅力呢,現在是怎麼回事。
瞬間慫了。
「你有沒有沈碎犯罪的證據?」時夜這會兒想明白了,這叫另闢蹊徑,有些路走不得。
就算他是沈碎,犯了罪,一樣得進去。
「想趁人之危?」白橙瞬間就洞察了,「那我幫你問問他。」
時夜急忙伸手,一下子拽住了白橙的手,叫她不要亂來,有些話,可不好隨意說的。
白橙捂著嘴笑著道︰「我去跟你母親喝茶,放手吧,至于安歌,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好吧。」
時夜沒有再繼續說了,再糾纏下去,就顯得自己不那麼識相。
不過剛才沈碎的氣場,還是很嚇人的。
安歌在樓上呢。
她沒有下來,一直跟人在打牌,也玩的沒什麼興致,一直贏一直贏,已經沒有任何對手了。
安歌打了個哈欠,正好對上沈碎的眼神。
「你怎麼來了?」
「玩的開心嗎?」沈碎走了過來,幫她披了一件外套。
安歌搖搖頭︰「無聊的很,想著快點結束,回家可以睡覺了。」
「唔,那就走吧。」沈碎輕聲道,想起樓下某個大膽的人,覬覦他家乖寶。
就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安歌擰著眉頭︰「胖胖一會不高興,得折騰我,還是再留一會,我想吃點蛋糕呢。」
楊胖胖這兒的蛋糕,特別好吃,她自己投了一家蛋糕店。
有的東西外面是買不到的。
所以安歌很喜歡來這里。
「好吧。」沈碎順勢坐了下來,這一下,其他人可不敢逗留了。
紛紛借口有什麼事情,走了。
牌也不大了,那就打會游戲吧。
「陪我玩?」安歌挑眉,看了沈碎一眼,「不然怪無聊的,跳舞我也不喜歡,胖胖讓我隨意,我夠隨意了。」
「好。」
沈碎應了下來。
只是沒想到,那個厚臉皮的男人,在被沈碎警告之後,居然還敢上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時夜笑著道︰「來三排吧?我也會的。」
安歌沒說什麼︰「可以啊,順帶叫小也跟我師弟吧,五排正巧。」
「好啊。」
沈碎的眼神,瞬間暗沉下來,他抬頭,盯著時夜看。
時夜這個人,真的是能伸能屈,他輕聲道︰「沈總這個眼神,是不是我打攪你們了?」
「沒,沒有。」安歌率先開口,人多一起打游戲熱鬧,我叫小也他們了。
沈碎輕聲笑了一下。
「沒有,你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