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笠痛苦地很，捂著那邊。
姜皎皎看著他。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嗎？」
「你這個瘋子。」周笠咬牙，死死的盯著她，救命兩個字，怎麼都喊不出來。
額頭上的冷汗一點點落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周笠感覺身上綿軟，沒有力氣，聲音也是虛弱的很。
姜皎皎笑著到︰「沒做什麼啊，只是你之前很喜歡玩的一個手段而已。」
「我……」周笠身子麻痹的很，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怎麼了。
姜皎皎是個醫生，而且是個很厲害的博士。
她湊了過去。
「當時跟你在一起，我總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結果呢。」
姜皎皎其實並不願意去回憶那些事情，可是沒有辦法。
那就跟夢魘一樣，一直伴隨在她左右。
每每閉上眼楮，腦海之中全部都是。
「我的孩子，因為你沒了，你卻跟別的女人，在外面風流快活，周笠，你這樣的人呢，就不配活著。」
姜皎皎一聲怒斥。
又一下，打了過去，弄得周笠整個人都難受的不行。
再整個痛苦地過程指責，慢慢感受生命消失。
他眼前一片模糊。
整個人都暈死了過去。
姜皎皎笑了，她看著那些刺目的紅色，內心之中，反倒是越來越平靜了。
她咯咯咯的笑。
要不是這會兒有人來找周笠，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面前這恐怖的一幕。
那女人驚恐的捂著嘴，尖叫。
「啊——」女人嚇軟了腳，急忙後退，「殺人了，殺人了。」
辦公室里，都瘋了，他們發現這個女人是姜皎皎，瞬間都害怕了。
之前網上關于這個女人的傳聞可不少。
很快有人報警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周笠壓根就沒有辦法再醒來了，姜皎皎殺了人，她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她知道自己報仇了，靠在那邊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那麼深。
「孩子，媽媽給你報仇了，不過這樣的人，怎麼夠資格做你父親呢。」
姜皎皎說了這樣一句之後，就被帶走了。
她根本不後悔，做的這一切，只是浪費了孟小也救回來的這條命。
不過姜皎皎內心深處很清楚，她有精神病病癥，就算是殺了周笠，也不需要替那個男人償命。
只是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從精神病院里面出來了。
姜皎皎不後悔。
孟小也听說這件事，是從秦山河的嘴里知道的。
她休息的很好，恢復的也不錯，秦山河難得下廚，給她做了很多她愛吃的東西。
「嘖嘖。」孟小也除了唏噓，也再不知道發表什麼言論，「不過她很聰明。」
「嗯？」秦山河愣了一下，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
孟小也嘟囔一聲︰「起碼報了仇，也不需要替渣男償命，姜皎皎這個人，聰明過了頭。」
只是奈何現在心智如此，再怎麼聰明都沒用。
她這一生，也算是到頭了。
「不管她怎麼。」秦山河輕聲道，「只要你好好地在我身邊，怎麼都好，其他的人，我也不管了。」
什麼責任，什麼信仰。
在孟小也的跟前，什麼都算不了，是可以完全擊碎的那種。
孟小也听著這樣的話，噗嗤一聲笑了。
「你這麼說，頗有一種，emmm，我最近看的一本，禍國殃民不為過了。」
孟小也在這邊療養，閑來無事，也會看一些。
知道自己沒什麼文化，也在努力的跟上。
秦山河擁著他，笑著到︰「對啊，禍國殃民又如何？」
「那可不行。」孟小也坐直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只有長得好看，比如妲己啊褒姒啊，他們才行，我就算了吧。」
「……」秦山河抿唇，「怎麼，你長得這麼好看，還沒有自信了？」
孟小也很好看，尤其那種高冷的時候，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接近的美。
這也是為什麼最近，孟小也一直很出圈，不是很有攻擊性，但卻可以入人心的美。